江筠兒他們還不知道,在克里助手的“幫助”下,他們安然渡過了一場危機。

    或許是因爲昨天晚上見了厲君霆的緣故,江筠兒這一覺睡得格外的踏實。

    這一晚上,她也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

    早上去訓練場的時候,她還特意去實驗室門口“溜達”了一圈。

    發現,守衛也照常值班,也沒看到克里或者他的助手從裏面出來。

    江筠兒覺得疑惑得很,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於是,她用相機拍下消息去問厲君霆。

    厲君霆那裏的監控,可是清清楚楚的把實驗室裏的每一個細節,每一件發生的事情都拍下來了,他手裏走的視頻,都是未刪減版的。

    於是,厲君霆就告訴江筠兒,關於實驗室,克里的助手做的事情。

    看到這一場烏龍,江筠兒都忍不住笑了。

    沒想到,這些助手爲了隱瞞自己的“罪行”,無形中幫了他們一把,實在是太好了。

    去訓練場的時候,江筠兒路過池塘邊。

    在這基地裏,大概誰也不知道,這裏的池塘,可以直接通往外面的海岸。

    克里以爲他把這池塘的出口都給堵死了,其實並沒有。

    當初沐兒離開以後,江筠兒就發現了,克里一點都不擔心,大概是認爲,沐兒會死在裏面。

    池塘下面的情況也沒人去探究,所以,就成了江筠兒他們的捷徑。

    江筠兒發現,這池塘裏面的水是活水,若是死水,魚在這裏是沒法生存下去的。

    昨天晚上帶着林歌從這條路下去,其實也是帶着試探的心理。

    沒想到,還真的被他們給逃出去了。

    沐兒失蹤以後,江筠兒來這裏轉悠過好幾次,發現,這裏沒有發出屍體的惡臭,證明,沐兒絕對是逃走了。

    對於克里來說,沐兒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是生是死都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所以,就算沐兒後來失蹤以後,克里也沒有去打撈,找沐兒的意思,而是任由沐兒自生自滅。

    或許,沐兒失蹤以後,克里就把沐兒給拋到腦後,徹底忘記了。

    克里能忘記,可是江筠兒不能忘記,江筠兒還時不時去觀察。

    連續觀察好幾天以後,江筠兒確信,沐兒肯定是逃出去了。

    於是,江筠兒默默的把這條逃生的道路給記在心裏。

    也是因爲這點微小的細節,救了他們一命。

    林歌也順利送出去了,江筠兒無比的輕鬆。

    只是,還得想辦法,告訴林笙,林歌已經平安無事的消息。

    不然,林笙肯定會擔心的。

    昨天晚上他們的做法非常冒險,能成功第一次,並不能成功第二次,所以,短時間內,江筠兒就安安分分的,不打算有任何的動作了。

    只要林笙知道林歌平安無事,她應該就能安心了。

    把消息送給林笙,江筠兒必須得再去找琳凱一趟。

    除了飯菜能送進去消息以外,江筠兒想不到其他能夠把消息送進去的辦法。

    這樣想着,江筠兒就到了訓練場。

    到了訓練場裏,江筠兒看到了邢召,她發現,邢召臉上仍舊有疤,這個疤看起來跟以前的一般無二,但是細看又不同,這些疤好

    像淡了一點。

    昨天晚上,她可是眼睜睜看着邢召的疤痕消失的。

    不可能憑空又長出一個疤來,所以這個疤很有可能是畫的,也有可能是用某種東西貼上去的。

    不過,看起來就跟真的一樣,要是江筠兒跟邢召相處的時間長,她恐怕也看不出來。

    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很順利,跟江筠兒對戰的對手很弱,她輕輕鬆鬆,就把對戰的人給pk下去了。

    喫飯的時候,今天的飯菜看着也豐盛很多。

    見沒什麼人,江筠兒和邢召邢墨聚在一起喫東西。

    江筠兒還伸手戳了戳邢召臉上的東西,發現,這個東西居然有皮膚一樣的觸感。

    “這……”江筠兒一言難盡的看着邢召臉上新做出來的疤。

    “怎麼樣?很像吧,這可是我做的。”邢墨的眼睛亮晶晶的,眼裏寫着,快誇我,快誇我。

    “的確挺像的,沒想到,你的手給挺巧啊。”看到邢墨殷切的眼神,江筠兒也贊同的點了點頭。

    以前,邢墨在江筠兒他們眼裏,也就是個無所事事的花花公子而已。

    現在,到了危難的時候,邢墨的能力全部被挖掘出來。

    其實,邢墨也不是他們看到的表面現象,他這個人,怎麼說呢,還挺優秀的。

    “那當然了,我只是懶得做,要是我真的做,不知道殿京會有多少人失業呢。”邢墨驕傲的擡起頭。

    “就憑你?”邢召毫不客氣的打擊他。

    “切,你不要忘記了,你這東西是誰做的,如果昨天晚上我不提醒你,你壓根就想不到吧?”邢召就是口是心非,老是不願意承認他的好。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他就是那麼優秀。

    邢召被邢墨說得有些不自然,索性也就不說話。

    昨天晚上他的確沒想到這一茬,要是頂着這張沒有傷疤的臉,肯定會給訓練場造成轟動的。

    還好邢墨細心提出來,還連夜給他做出了這個東西。

    他看着邢墨的樣子,雖然,平時邢墨挺傻氣的,但是他這弟弟,其實有時候還挺好的。

    他嘴上雖然不承認,心裏早就原諒了邢墨。

    一家人,哪裏來的那麼多愁和怨的?

    有時候,不過只是嘴上不饒人而已。

    邢墨和江筠兒有說有笑的。

    他們每次坐的都是監控器的死角,所以,監控器也不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每次坐的都是人少的地方,要是真有人,他肯定是邢召的人。

    別人知道邢召在那裏喫飯,哪裏還敢來?

    其實,邢召對於這訓練場的威壓,給他們帶來了不少的便利。

    有些人,就算有心想要把他們的行爲告訴克里,但是也沒有膽子說。

    克里只管實驗室,哪裏管得了那麼寬?只要在這訓練場,還是得聽邢召的,這樣,才能保得住這條命。

    邢召的人也不會多嘴一句的。

    江筠兒還是有些好奇,邢召所說的他們,到底是誰?

    昨晚情況太緊急,她也沒來得及看。

    不過相信,他們的關係已經好到這種地步。

    相信邢召很快就會讓他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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