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閱臣這次學聰明瞭,他是坐着出租車過去了,保證讓那些人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他對這些人有同情的心,但是對於貪婪的人,就算再窮再可憐,他都不會多看一眼的。
人的慾望是填不滿的無底洞,有了一次幫助,就會想有第二次,第三次,然後,就是無數次。
走進裏面,藍閱臣讓司機在門口等自己,自己走進辦公室裏。
依舊是那天跟自己交易的那個男人。
他還算專業,所有的藥品都是用大皮箱裝得嚴嚴實實的。
藍閱臣打開皮箱裏面的一瓶藥,放在眼裏看了看。
他是醫生,雖然不知道這個藥具體用來幹什麼,但是這藥的純度,他都是能夠聞出來的。
這個藥,正好跟那天男人跟他承諾的一樣,只有百分之八十的純度。
一般,市面上,也很少達到純度百分百的藥了。
提煉出來的純度百分百的藥品,價格都是非常昂貴的,是普通人承受不起的價格。
能夠找到純度八十的,藍閱臣的心裏已經很滿足了。
開了兩個箱子的藥,一件開了三四個藥瓶,確定都是真貨以後,藍閱臣才把箱子合上:“這些藥我都要了。”
然後,藍閱臣非常爽快的付了尾款。
藍閱臣付錢爽快,男人給貨也非常的爽快,他還幫藍閱臣把貨全部都提到出租車裏。
“我這裏都是靠譜的,拿的藥全部不摻雜任何的水分,下次要是再有需要,還可以找我。”男人非常熱心的對藍閱臣說道。
“不出意外的話,我還需要很多,到時候我聯繫你。”藍閱臣上了出租車,直接就離開了。
得到市場價兩倍多的價錢,男人別提多開心了,美滋滋的看着手機裏面的轉賬,笑得花都開了。
這個藥很難賣的,積壓在倉庫裏時間也不短,這會兒,一下子全部都被藍閱臣給拿走了,他的心裏別提多開心了。
可是,男人還沒高興多久,藍閱臣離開以後,就有幾個黑衣大漢闖進男人的辦公室裏。
男人連忙放下手機,從椅子上站起來:“喂,夥計,談生意就按照我們這規矩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這會兒,從幾個黑衣人背後走進來一個穿着酒紅色西裝的男人。
他嘴裏叼着一根菸,他漫不經心的看了這辦公室一眼,他嫌棄的蹙了蹙眉,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這裏有沒有這幾種藥?”
男人接過紙條看了一眼,便懶散的擺擺手:“沒有沒有,這幾種貨出貨量少,剛纔已經被人給拿走了。”
“什麼?被誰拿走了?”酒紅色西裝的男人臉色突變。
最近真是諸事不順,拿個藥,還有人在他面前搶,這不是成心跟他作對嗎?
“被誰拿走了,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這是顧客的隱私,要是我什麼都告訴你,以後我還怎麼做顧客的生意?”男人還算有點職
業道德的,不屈服於酒紅色西裝男人淫威之下。
男人直接扼住他的脖子,那肥胖男人被卡得面紅耳赤的。
“說不說?”男人懶散的問道。
肥胖男人堅定的搖了搖頭:“不說。”
酒紅色西裝的男人加重了動作,男人一陣窒息,死亡彷彿就在眼前,他覺得,面前這男人根本就不是他能招惹的。
就算他和藍閱臣投緣,可是這些,都不如他的小命重要。
他哭喪着臉點了點頭:“我說,我說。”
這時,酒紅色西裝男人才鬆開手,他接過手下的紙巾,擦了擦指尖:“早這麼說不就完了?還浪費我力氣。”
男人把藍閱臣的相貌特徵,還有做的出租車的車牌號全部告訴了酒紅色西裝的男人。
“這樣行了嗎?”男人小心翼翼的看了酒紅色西裝的男人一眼,生怕他繼續剛纔那個動作,一把把他的脖子給掐斷了。
“他的車往哪個方向走了。”酒紅色西裝重新把煙叼在嘴裏,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男人指了指自己的左手邊:“他,他的車往這個方向去了。”
酒紅色西裝的男人回過頭來,看着小心翼翼的男人,用力拍了拍他的臉頰:“你別給我說謊,要是讓我知道你說謊了,我一定帶人過來把你的這個店給砸了。”
男人往後退了一步:“你放心,我說的話一定句句屬實,不會有半分的假話。”
“好,你們幾個,讓半路的兄弟去找找那輛車,跟上去。”酒紅色西裝的男人立刻下了命令。
他自己也跟着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到了車上,酒紅色西裝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開口:“唐哥,那個藥要是在x國找不到,就直接跟克里那老頭子說找不到就行,你何必跑那麼遠來給他找東西?以唐哥您在x國的身份和地位,難道會屈服一個克里嗎?”
“有很多事情你不懂,我就算說了你也不會明白。”沒錯,來q國找藥的人,就是克里教授的後腿,唐納德。
“唐哥,要不我們不跟克里了吧?何必跟着他受這種窩囊氣?我們自立門戶,不比在克里身邊賺得多?”那名手下估計唐納德的心腹,他在唐納德的耳邊不厭其煩的唸叨的。
唐納德也沒有露出不耐煩的神情,反而好聲好氣的說道:“現在還不是跟克里反着來的時候,我自己會有分寸的。”
“唐哥,兄弟們跟着你那麼長時間,看到你跟着克里,實在替你憋屈得緊,想當初我們多瀟灑?何必要受克里的束縛?”那名手下有些不太能理解。
明明會有更好的生活,唐納德偏偏要選擇窩在一個沒用的克里身邊。
“以後這件事情,你們不要再提了,我自己會有分寸,你們也別在克里面前多嘴,免得克里想收拾你們,我也保了你們。”唐納德提高了音量,也終止了這次話題。
那名手下還碎碎念說道:“唐哥,你這又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