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件吧,這件比較好看一點,小清新。”夜晚,知畫在給知秋挑待會兒去酒吧需要穿的衣服。

    “這件那麼傻,你什麼眼光?”知秋嫌棄的看着知畫眼裏拿着的襯衫。

    他看着挑衣服正挑得勤的知畫,他連忙過去,抓住知畫的手:“不就是正常喝個飲料嗎?你挑什麼衣服,待會兒穿得太好,別人還覺得你是故意的呢。”

    聽言,知畫一拍腦袋:“對,你說得不錯,我們就隨便穿穿,我看你身上這件白色短袖就不錯,還有這條褲子,讓我想想什麼劇情比較合理,啊,對,你就假裝失落的樣子進酒吧去喝酒,可以假裝什麼失戀啊,找不到工作什麼的,這樣剛剛好,你這樣子,很符合這個形象。”

    知秋用一種白癡的眼神看着他。

    不過,最後在知畫的強烈要求下。

    知秋還是以一種失足少男的形象出現在酒吧內。

    知秋頭髮被弄得凌亂,眼眶還有些紅,臉也耷拉下來,看起來就是失落來到酒吧裏面買醉的。

    知秋走進去,看着調酒師笑着說道:“給我來一杯最烈的酒。”

    調酒師微微一笑,立刻低下頭去調酒。

    知秋平時很少來酒吧這種地方,他好奇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不過,在別人看來,他就像一個待宰的小羔羊。

    唐納德本來跟手下他們在打牌,知秋一進酒吧裏,他就注意到了知秋。

    知秋符合他對情人要求的一切形象,就連頭髮絲都不放過,實在太符合他的胃口了。

    盯着知秋,唐納德的眸光暗了暗。

    不錯,知畫猜對了,他的確是喜歡男人,不喜歡女人。

    只是,這麼些年了,他還沒找到一個合心意的,有些人,他不過只是用來做生理需求而已。

    現在看到知秋,唐納德也才明白自己的理想型是什麼樣子。

    看到知秋的那一瞬間,他全身的器官都在叫囂着,要他要他。

    輪到唐納德發牌了。可是唐納德卻一點動靜都沒有。

    手下回過頭來,只見唐納德在盯着某一處發呆。

    他也順着唐納德的方向看過去。

    他發現,唐納德的對面,就有一個男孩子而已,不過,那男孩子長得還怪好看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他們這些筆直筆直的,就沒想其他,只是覺得這個男孩漂亮而已。

    他看了一眼男孩的周圍,也沒有看到其他姑娘什麼的。

    那爲什麼唐納德會盯着那個地方發呆?

    手下碰了碰唐納德的胳膊:“唐哥,是認識的人嗎?”

    唐納德見屬下好奇的眼神,他也跟着收回眼神,他搖了搖頭:“沒有。”

    他這隱祕的性向,除了他知道以外,身邊的人沒有一個人知道的。

    他不想讓別人知道,就是不想別人用異樣的眼光看着自己。

    尤其是這些兄弟。

    手下見唐納德不願意多說,他也不多過問了,繼續玩牌。

    只是,唐納德的目光一直似有若無的落在知秋的身上。

    知秋點了酒以後,坐在椅子上嘗試着喝了兩口。

    他驚奇的發現這裏的酒味道意外的不錯。

    他百無聊賴的坐在椅子上,過了許

    久,除了兩個女的,他沒見哪個男的過來勾搭。

    他就說嘛,怎麼會那麼巧就喜歡男的?

    一定是知畫那個人想多了而已。

    不過不喜歡也好,等到了時間他就回去,全身而退。

    知秋喝了一杯酒,覺得頭腦有些暈暈乎乎的。

    他尿意憋得難受,他搖晃着從椅子上站起來,然後去洗手間。

    唐納德就等着這個時機,看到知秋起來,他就立刻跟了上去。

    手下們都等着唐納德出牌,誰知道,唐納德竟然走了。

    看見唐納德匆忙的背影,另一名屬下立刻站起來:“唐哥,你要去哪裏?”

    正當他邁開步子,打算往那邊走的時候,前面傳來唐納德的聲音:“不要跟過來。”

    知秋喝醉了,大腦放空,警惕性也跟着鬆懈下來。

    他想沒人找他,大概是知畫想多了,所以,就打算只是來這裏玩玩。

    洗了手以後,他出了洗手間,沒想到,竟然被人給攔了下來。

    他低着頭,他往左那個人也跟着往左,他往右,那個人也跟着往右。

    他不耐煩的擡起頭:“你有病吧?讓開!”

    他擡起頭才發現,竟然是知畫手機裏照片上上那個人。

    唐納德的眼神極具侵略感,讓知秋覺得渾身不自在。

    他在心裏暗想,媽的,這唐納德該不會真的是基佬吧,這眼神,看着就覺得滲人。

    只不過,他剛剛表現得很自然,唐納德應該不會懷疑的。

    唐納德沒有動作,就這樣攔着他。

    只是,知秋想走的時候,唐納德又沒讓知秋走。

    知秋有些不耐煩:“喂,你幹什麼啊?讓開。”

    又不說話,什麼也不做,就攔着,神經病。

    “你叫什麼名字?”正以爲知秋覺得唐納德還繼續當啞巴的時候,唐納德終於開了口。

    “我叫……”知秋差點就被他唬住,不過還好他機靈,很快就反應過來。

    他瞪了唐納德一眼:“你是我什麼人?我叫什麼名字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未免管得太寬了。”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唐納德突然朝知秋靠近。

    知秋嚇得退後了一步。

    他警惕的看着唐納德:“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唐納德勾了勾脣,貼近知秋的耳邊說道:“幹你啊。”

    知秋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他指着唐納德,指尖都在顫抖:“你這個變態,有毛病吧,我們兩個都是男的!”

    “男的怎麼就不行,我就喜歡你。”唐納德說着,就想上前。

    知秋想也沒想,就一拳頭打在唐納德的臉上。

    唐納德立刻就閃身避開,輕輕鬆鬆的就把知秋給制住。

    知秋想到那個任務,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氣反抗,這才讓唐納德得逞。

    唐納德緊緊的架住知秋的兩隻手,知秋動彈不得。

    唐納德靠近,嗅着知秋的頸脖,然後,伸出舌尖,舔了舔知秋的耳邊。

    知秋瞬間汗毛直豎,他動不了,只能用嘴巴罵道:“你個變態,惡不噁心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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