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芷。
宇蘭傾將這個名字默默的唸了念,將名字牢牢的記在心間,凌芷能夠告訴他名字,這算是將他當做了朋友吧!
凌芷莫名其妙的將名字告訴了宇蘭傾後,就一直覺得自己不對勁,但是又不知道自己不對勁在哪裏。
既然想不出是哪裏的問題,凌芷便將這件事情甩出腦海,朝着四周打量。
他們已經出了洞府一會兒了,但是阿雪前輩的分身並沒有出來。
想到阿雪前輩讓他們在下深淵時候的那種性格,凌芷四處找了找,見前方不遠處有一棵植物,植物上面滿是雪花,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凌芷幾步上前,將植物上面的雪給捧了起來,然後目不轉睛的盯着手裏面的雪花看。
只見那些看起來要融化的雪花像是睡醒了一樣,慢慢的在凌芷的手掌心化作了一個巴掌大的小阿雪前輩。
小幽之前注意到凌芷的動作,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此時見凌芷手中站立的小雪人,才巴巴的擠到凌芷的身邊,直直的看着凌芷手中的雪人,“阿雪前輩好可愛啊!”
聽到有人說自己可愛,在凌芷手掌心的小阿雪一下子就炸毛了,“放肆,小屁孩說誰可愛啊!我這叫......我這叫......”
如果是阿雪本人在的話是不能夠說可愛的,但是面前這個縮小了許多倍的小阿雪,確實是可愛的,所以小阿雪雖然想要反駁,但是她此時確實是要可愛這個詞來形容。
小幽見小阿雪沒發反駁自己,他得意的將臉湊到小阿雪面前,笑眯眯的說道,“你自己也覺得自己可愛吧!”
凌芷覺得,小幽從幼年期成長到少年期,除了身高長了,膽子也變大了,之前他可不敢調侃阿雪前輩。
“哼,我這不叫可愛!”小阿雪或許是找不到話來形容她此時的模樣,便不接小幽說的那一茬,直接轉移話題,“快點離開冥山,你們再遲幾天出來,我留在這裏的力量都快沒了,到時候怎麼下禁制。”
阿雪本來是要留下來的,只是那個魂體雖然與藍羽儲簽訂了契約,但是她總覺得那個魂體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簡單,怕藍羽馨被他坑了,便跟着藍羽馨他們一切出發了。
離開冥山只是暫時的,她們又不是不回來了,所以這地方必須要她親自下禁制纔行,她將自己的力量留了一半在這個小雪人的身上。
只要凌芷他們決定出發,那麼她就直接動手將冥山給封閉起來,讓藍家那些覬覦冥山的人進不了冥山。
至於怎麼讓這股力量回歸她的身體,她早就想過了,所以一點都不擔心什麼失去力量這種問題。
宇蘭傾早就回過神了,他看了看凌芷,又看了看凌芷手掌中一臉嚴肅的阿雪,輕聲問道,“我們離開冥山不會驚動藍家人吧?”
阿雪瞥了一眼宇蘭傾,將視線轉回凌芷的身上,“你們不是有極品隱身符嗎?拍一張在身上就行了,保準藍家人看不到你們在哪兒!”
下次知道凌芷在想些什麼一樣,小阿雪眼睛眯了眯,不太高興的從身上揪了三瓣雪花下來,將其中一片放在凌芷的手中,另外兩件從空中緩緩飄落在小幽跟宇蘭傾的手裏。
凌芷三人將雪花抓在手裏面,小阿雪伸出手抱住凌芷的手指,面無表情的看着剛剛差點將她翻到地上的罪魁禍首。
“極品符籙抵擋不住藍家那位大乘期,這個可以幫助你們,不讓他查探到你們,前提是要用上你的極品符籙。”
阿雪的話凌芷還是比較相信的,但是小幽跟宇蘭傾卻抱着懷疑的態度,這麼一瓣雪花就能夠不讓大乘期的修士發現他們,那是在癡人說夢吧!
因爲小阿雪抱着凌芷的手,並沒有看見小幽跟宇蘭傾不相信的眼神,她凝了凝眉,“我在這裏耽擱太久了,再耽擱下去,我都找不到他們去哪兒了。”
凌芷聞言從儲物手鐲裏又摸出幾張符錄,分別遞給小幽和宇蘭傾,“到了山腳的時候,多貼幾張在身上。”
“好,知道了。”小幽跟宇蘭傾同時點頭,小阿雪給的雪花能不能行還不知道,還不如多貼幾張隱身符。
小阿雪示意凌芷向前走,然後給他們說山腳現在的情形,“現在冥山的山腳跟以前可不一樣了,藍家人進不來,他們就直接在那裏守株待兔了,所以我們現在要做好隨時能動手的準備。”
藍家的老祖宗打不贏阿雪,便直接讓藍家僅存的人,每天派出十個在冥山山腳守着,一旦冥山上面有什麼風吹草動,便直接放信號煙花。
阿雪再厲害,她也不過是一個比他修爲高一點的修士,難道還能將冥山護的密不透風不成?
只要藍羽馨落了單,他就有辦法將他抓住,秉着這樣的想法,冥山山腳每天的人都沒有斷過。
其實從冥山出去最快速的方法是用凌芷的靈舟,可是正如凌芷自己擔心的,那艘靈舟也是大乘期修士所煉製的,她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夠防得住人家老祖宗的攻擊。
穩妥起見還是直接慢慢移動,至少這樣不會驚動藍家的老祖宗。
或許是阿雪的本體已經離開了冥山的緣故,冥山被壓制住的兩極分化漸漸的消失,從前只有冬季與春季,而今的冥山驕陽當空。
從前需要在兩極分化中行走,現在只需要慢慢的朝着一個方向走就行,所以凌芷幾人很快就到了冥山山腳。
山腳也果然如小阿雪所說,藏了些藍家人,如果不細細觀察,根本就不知道有人藏在那裏,等着冥山上的人下來便伏擊。
因爲聽了小阿雪的話,在半山腰的時候,凌芷他們三個就將隱身符貼了好幾張在身上,雖然不是很相信小阿雪說的一瓣雪花跟隱身符有同樣的功效,但爲了保險起見,三人還是將雪花放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