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南宮澤難得的清閒留在王府陪着言清清,清雅閣的院中多了一臺桌子與筆墨紙硯。

    南宮澤手執毛筆,沾了沾墨汁,在紙上擺動着,時不時還朝言清清睨了幾眼。

    言清清身子僵硬着,再次急促地催着南宮澤:“你畫好了沒啊,我要堅持不住了。”

    南宮澤沉浸在作畫中,頭也沒擡地應道:“清兒別動,快好了。”

    言清清這話不知聽了多少遍了,沒好氣道:“你每次都這麼說。”

    南宮澤無奈:“你一開始時就一直這麼問。”

    “……”

    綠意這時助了把調侃:“夫人,你姿勢纔剛擺好不到一刻鐘就開始喊着累了。”

    言清清無言,她真的感覺時間已經過了很久了,她有這麼無能地一刻鐘沒到就喊累了嗎?她不信。

    時間流逝,言清清的手臂和腰板感覺越來越僵硬,甚至開始有顫抖的跡象。

    她再次忍不住催促道:“好了沒?”

    南宮澤擡眼睨了她一眼,依舊無奈道:“清兒,這才一刻鐘未到。”

    “……”

    言清清心底陰鬱,這會兒連一刻鐘都沒堅持就覺身軀勞累了,看來自己真的是很沒有毅力。她不服氣,咬咬牙繼續僵硬着姿勢。

    時間繼續流逝,不知這會兒一刻鐘有沒有超過,言清清的身軀已經顫抖不止了。不行了,她完全堅持不了了。

    她揉了揉僵硬的手臂,錘了垂腰板,再扭了扭頭,覺得舒服了些才說道:“不行了,我堅持不了了。”

    說着,就朝南宮澤走去。看到桌上一半都不到的畫像,言清清驚愕:“這麼久了你怎麼才畫了這麼點?”

    南宮澤也收起了筆,細聲道:“你的畫我想畫得更仔細。”

    言清清對他的回答甚是舒心,可是她實在是堅持不了那麼久的一動不動了。

    她說:“那今日不行了,傻硬在那太累人了,改日吧。”

    南宮澤將她拉離自己近了些,爲她揉揉僵硬的肩頸:“若是這般累那便休息吧,其實你的樣子我都記得。”

    言清清傻眼了,既然如此幹嘛還要她一動不動的當個傻模特啊。她扭了頭看向身後的南宮澤,嗔怪道:“所以方纔你讓我傻呆了那麼久在耍我啊?”

    南宮澤一臉無辜:“夫人哪的話,爲夫不過見夫人太閒罷了。”

    “……”

    好吧,她是有點閒。

    這時管家王勇來了清雅閣。

    王勇見南宮澤與言清清二人後,守禮作輯:“王爺,王妃。”

    王勇見南宮澤點頭後,道起了來意:“王爺,王妃,王府外有位姓君的公子說是王爺和王妃的朋友,說有事要見二位。”

    言清清聽聞,她所認識的姓君的公子,那就只有君昊了。她點頭,對管家道:“請他進來吧。”

    “是。”話畢,王勇便退下了。

    片刻後,君昊在王勇的帶領下到了清雅閣。

    滿院的竹子讓君昊有一種情理之中的感覺,院子的風格果真和院子的主人那般清雅。

    言清清見來人,不免有些好奇:“君大哥,你怎麼來了?”

    君昊與南宮澤會面,二人都只是簡單的相互點頭。他答道:“許久不見,不能上門討杯茶嗎?”

    言清清嫣然一笑:“哪的話,自然是可以。”而後對綠意吩咐道:“綠意,去把今日泡好的野菊米茶端上來,再盛些糕點。”

    綠意領命,着手就去廚房準備了。

    言清清見三人都站着,對客人似是有些不太好,指着那白玉石凳說到:“君大哥,坐吧。”

    三人相伴而坐,君昊將帶來的盒子往桌上一放。他見方纔二人旁的桌上似是一幅畫,雖未完筆卻還是能瞧出是一幅人物畫像。他打趣道:“君某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打擾了二位卿卿時光?”

    言清清聽後,有些羞臊,但是君昊對南宮澤的稱呼引起了她的注意:“南宮兄?你們二位有這麼好了?”

    君昊笑得一臉怡然,卻不回答。而南宮澤倒是對他毫不客氣:“你今天來不是閒着沒事來討茶的吧?”

    君昊聽後,一臉悻悻。除了言清清,他在別人面前真是沒風趣。當然他不知道的是,南宮澤在南宮然面前卻是相當的幼稚。

    君昊從胸前的衣衫裏拿出一張紙,爲眼前的二人攤開,說到:“你讓我關注的龍吟山莊近日有了些小動作。”

    言清清和南宮澤朝那紙張瞧去,竟是一張招納告示。

    君昊繼續道:“除了京城與京城相近的幾座縣城外,其他的縣城都張貼了這樣一張招納武學人士的告示。如此遠離京城招納武人,想來是不想讓身在京城的你們知道他們此番行動罷。”

    可言清清對這張告示卻極度不解:“可落忠龍吟山莊的死士已經不少了,爲何還要如此?”

    南宮澤警惕地四下探尋了一圈,纔開口道:“簡單,皇兄手裏的士兵畢竟不是一支跟隨他的人。所以招納武者,私下組建一支精良的死士精兵,以備後患。”

    言清清聽後,頓時感覺勢況嚴峻,不安道:“如果真是如此,那落忠兵力日益壯大,怕是日後逼宮我們也無力反擊啊。”

    南宮澤誚笑,安撫言清清不安的情緒道:“別擔心,他可以招納武士,我們也可以。”

    言清清聽後,不安未平,更見增長:“那怎麼行,你身爲皇子,私下招兵買馬那可是謀逆的死罪!”

    南宮澤頓時清爽地笑了:“誰說是我了?”

    言清清懵了:“嗯?”

    回答她的是南宮澤撇了眼君昊的眼神。

    君昊領會,豪爽應道:“成,這事交給我,只是這招收死士日後訓練與生活的開支可不是筆小數目,我總不能白白幫你填補這筆開支吧?”

    言清清聞言,君昊說的不錯。幫了南宮澤招收武士是仁義,可還要他耗費資金去開銷死士日後的消費就有點把所有的責任太丟給他了。雖說他店鋪遍及全國,可這畢竟不是他的義務。

    言清清隨即開口道:“錢這事我和相公會想辦法的,就是一開始麻煩君大哥你先照顧了。”

    哪知君昊饒有意思的看着言清清道:“清清對商場的事也有所瞭解?”

    言清清囧了,她只是說會想辦法,但是想不想得出就是另一回事了。她非常誠實地瑤瑤頭:“不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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