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別墅區是有名的富人區。遠離了市中心的喧囂,像室外桃園一樣空靈。

    “姑娘,你是住在這一片兒”司機坐在前面微微向副駕駛扭了下頭。

    副駕駛那裏坐了一個奇怪地女孩。她上了車之後就一聲不吭的系安全帶,然後招呼他一定要跟上前面那輛車。

    他留意過,前面那輛車是限量版的賓利,可以說是有世無價。像那種人,有個外遇什麼的都很正常。可車上這女孩很明顯是要去捉姦,卻又淡定的有點可怕。

    “姑娘呀,我告訴你,你們還都年輕,可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人呀,不都圖個安心,要那麼多錢沒用。遇見渣男當斷則斷,可不能做什麼傻事。”

    “嗯”

    車子駛入一條小徑,路上掛着彩燈,稀碎的燈光照着在盡頭的樹上,像是掛滿了星星。

    木琳沒有那麼多閒心去欣賞美景,她緊緊盯着前面的路,車有拐了個彎,她才反應過來司機是在和她說話。

    “嗯,好。”木琳根本沒聽到司機在說什麼,她靈魂出竅似的張張嘴。

    終於,她看到前面秦墨的車,立即讓司機停下來。

    司機看木琳心急如焚的樣子,也不好再勸,只把車停在路邊。

    木琳鬆了安全帶,打開車門,往前跑了兩步又回來。司機師傅正準備掉頭,就看到女孩對着他笑了下。

    “叔叔,你能不能在這兒等我五分鐘,我馬上回來,你再把我送回去,我付來回路費。”

    司機看了一眼天色,尋思着一個小姑娘也不安全,這種別墅區又打不到車,就點點頭。

    木琳在大樹後面,側着身子,尾隨着兩個人。後來,安寧穿着禮服下了車。那一秒,她看到安寧精緻的妝容。心中的火一下子把好不容易繼續當然平靜給燒了個精光。

    然後,她看到秦墨伸出手臂,安寧好似還扭捏了一下把胳膊伸進他的臂彎。

    木琳扶着大樹的手加重力氣,不知不覺指甲摳進了樹幹裏。她泄憤似的猛地錘了一下樹,眼的寒光變成刀刃,恨不得把秦墨臂彎裏那隻手斬下來。

    手上痛感傳來,她停止了自殘的行爲。伸進兜裏拿出手機,嘴角彎了彎。

    安寧跟着秦墨走進院子的時候,一陣疾風吹來,迎面一陣花香。燈光刺眼,還沒等她分辨出來方向,一個軟軟的東西結結實實地砸在她的頭上。

    秦墨驚了下,下意識地把安寧往懷裏護。

    “哎呦,秦哥,才談戀愛多久呀,就這樣疼你小女朋友了”

    一陣高跟鞋聲響起,安寧趕緊從秦墨懷裏掙脫出來,往後退了半步。發現剛剛砸住她的東西是一大團藍色妖姬。

    現在一片片花瓣散開來,悄無聲息地鋪在地上,安寧一陣心疼。接下來更心疼地是,一雙穿着高跟鞋的腳,“啪嗒”站在花瓣中央,把那花瓣踩成泥。

    秦墨看到來人,微怔,他拉起安寧的手腕,繞過穿着火紅禮服的女人。

    安寧跟着他走,她雖然不知道秦墨爲什麼沒有接那個女人的話,但從秦墨的表情看的出來,他對那個女人沒有好感。

    一路走來,很多人見了秦墨都舉着酒杯熱情地給他打招呼。秦墨一一回復,問到安寧的時候,秦墨只介紹說是他的朋友。

    外邊的人很多,空氣裏微微散發着葡萄酒醉人的香,來往穿梭者西裝革履的使者。在露天宴會的盡頭是一處法式閣樓,靜靜在密林之中。

    悠揚的鋼琴聲從閣樓邊的花園傳來,透過團團的花瓣,安寧看到一個溫柔無比的女孩子認真地坐在凳子上彈琴。在她看向女孩的那一秒,女孩剛好看到她,然後,眼睛一閃,鋼琴聲停下來。

    女孩踩着白色的高跟鞋飛奔而來,嚇了安寧一跳。到兩人身邊的時候,女孩笑嘻嘻的打量着安寧,過了一會纔對着秦墨開口。

    “表哥,姑媽在房間裏等你呢你和嫂子趕緊過去。對了,我還給你準備驚喜。”

    女孩熟地拉起安寧的胳膊,安寧轉頭詢問了下秦墨,秦墨只帶着笑意點頭,然後看着女孩像風一樣拉着安寧走到大廳,他在後邊跟上來。

    “咔嚓”門聲響。安寧回頭又看了秦墨一眼,秦墨正走在她身後兩步之遙,看到她回頭,他加緊腳步趕上去。

    “是秦墨回來了嗎”

    這是一套複試的房子,典型的西式裝修,大氣而又低調。最左邊挨着壁爐的是一處螺旋形樓梯,通向二樓,聲音就從上面傳來。

    約莫一分鐘後,下來一個女人。她先是看到矗立在門邊的秦墨,腳步急促了些,待看到秦墨身邊的安寧,腳步生生定了一下,但隨後,笑聲兩頰。

    “秦墨,真是誰家的姑娘呀,長的真好看。孩子,你幾歲啦,還上學不,家在哪”

    女人保養的很好,看起來比秦墨大不了幾歲。滿臉寫了三個字:自來熟。

    安寧被她抓着手,也不好意思抽回來,只得答道:“我叫安寧,今年十九了,在上大二,家就在本市。”

    “真好,小寧呀,我可以叫你小寧嗎”

    “可以,可以。”

    “你喜歡喫什麼,我剛剛烤了好多蛋糕。”

    女人笑眯眯的,聽到身後一陣動靜,回過頭來,眉頭微皺,做了個恐嚇的眼神。

    “小景,這是我給你秦墨哥和安寧姐留的,你別給我喫完了。”

    她趿着拖鞋,像個孩子一樣搶過小女孩手裏的餅乾,小女孩一臉不甘心:“哪有,我就吃了一袋而已,再說,做餅乾的時候我也插手了呀。你那的拿一包就是我準備松送給我哥當禮物的。哥~”

    小女孩指指搶了她餅乾卻一臉無畏的大人,拽起秦墨的袖子:“姑媽欺負我。”

    “好好好,乖。”秦墨揉揉小女孩的腦袋,防止她炸毛。

    女人搶了餅乾,心滿意足的走過來,把餅乾遞給秦墨,順帶瞪了小女孩一眼。

    小女孩抱着膀子跑開了:“我去找你哥。”

    “哼。”女人一副得逞的樣子讓安寧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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