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終於不再是修習聚氣的課程了,大家此時開心得仿似這天上的飛鳥一般。
“我與你們說過,自己的法器是要隨身攜帶的,無論是你上無心師傅的聚氣課,還是上我的課。”無論真人一邊嚴肅地說着,一邊走到沒帶法器的人身邊,拿着他的無論舉天扇逐個敲打着沒帶法器的弟子的腦袋:“特別是我的課堂,都是傳授爾等御法器的術法的。你上我的課,不帶法器,那和科考不帶筆墨有何區別!”無論真人心中有些無奈,他向旁邊摔着袖子,說道:“身無法器者,在旁邊站着好好看,今日你們是沒法練習的了!”
“無論師傅,不然讓他們回去取吧?”億魄瞧出了沒帶法器的倪月升臉上有些失落,於是說道。
“我!”無論師傅一聽,氣得要拿無論舉天扇敲億魄的頭。
億魄反應極快,迅速地躲了開來……
“過來!”無論真人讓億魄靠過來,舉起扇子就在億魄的頭上敲了兩下:“有爲師在這,何時輪到你出頭?你且管好你自己吧!”
“是,師傅。”億魄摸着被師傅敲着的部位,委屈地答道。
其實無論真人心中自是有自己的打算的,一是能讓沒帶法器的人記住今天的教訓,以後方記得隨身攜帶法器;二是讓七竅日後改改強出頭的性子:“今日你們所得的法器,極有可能時候跟隨你們的一生。既想要爲仙之,一生是要經歷磨難的,沒有任何仙者是順順當當就能坐穩仙位的,神就更不用說了,當然了,成神離你們還太遠了。法器在身能讓你們在置身危險時提高自保能力,若是自身難保,更別說護着別人了!”無論真人說着最後一句話時,還特意看向了億魄。
在天鯤星上,師傅們顯然也是十分注重道理的傳授的,以至於還沒開始傳授御器的內容,便因爲小插曲訓斥了一番。
無論真人讓帶了法器的弟子,將法器置於地上,運用前一個月修習的聚氣之術,將氣聚在手中的食指與中指之間,再隔空用氣將法器運起來。
“無論師傅,那七竅怎麼辦啊?她那也不是法器啊!也就是個破枝叉罷了!”西海龍嬌表面上是對師傅提問,實則是想順便嘲諷一下億魄。其心,其實也路人皆知了。
只見弟子中間還是有好些人,發出了嘲諷的笑聲。雖然並不大聲,卻足以令人聽着頗感不適了。
“我剛剛說什麼來着?”只見無論真人快步走到西海龍嬌身邊,拿着扇子用力地在西海龍嬌頭一邊怒斥一邊敲道:“我說了讓你們先管好自己,我看你連爲師的話語都無法理解,也理解不了御器之術,你也給我去旁邊站着。”
聚氣講究心無雜念,但被西海龍嬌這樣一諷,億魄心中還是泛着怒氣的。只見她試了好幾次,依然徒勞。
而這時,元泉和傲寒還是一如既往的優秀,馬上就學會了將法器御了起來……
此時的億魄,能感覺到食指與中指之間力量無比,於是她睜開眼睛,隔空指着自己的法器(枝叉)往上,這時間,枝叉竟真聽話般從地上騰起。億魄穩住自己的氣力與心智,往左右都指了指,枝叉開始跟着億魄的指向而運動而去。一開始億魄的操作還是有些喫力的,但是很快她便顯得十分得心應手地運着氣,御着法器。
“她這破枝叉,還真的能當法器啊?”林秀韻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禁一驚。
到目前爲止,能成功御器的,也就只有元泉、傲寒還有億魄三人而已。億魄偷瞄了一眼西海龍嬌,只見她黑沉着,彷彿寫明着我又妒又不服之。這讓億魄內心感到揚眉吐氣,好不快意~
“今日就到此爲止,今日未帶法器的弟子明日帶來,按照今日我課堂所講再認真操作一番;至於今日已帶法器,卻未御器成功的弟子,也切莫着急,待會兒也可以詢問一下成功了的人,或是明日堂上再詢我也可。”無論師傅說罷便走了。
“元泉,你好厲害啊,你究竟是怎麼御劍成功的呢,爲何我總是無法將氣聚到食指和中指之間呢?”倪日落走到元泉旁邊,正語氣誠懇地討教道。
“額,我還有點事,不如讓傲寒給你講一下吧,傲寒也御得不錯的。”元泉客氣地迴應了倪日落後,轉而對傲寒說道:“傲兄,交給你了。”
說罷,他便隨着他的目光,走到了億魄身邊:“七竅,你也成功御器了,這下就沒人敢笑話你了。”
或許是對於昨日還有些怨氣未消,億魄扭過頭便和倪月升一齊走掉,不願和元泉再多說一句。但其實心中還是軟了下來,只是面子有些難掛罷了。
“你這個聚氣的時候,無心師傅是說過的了,需心無雜……”
“傲寒,謝謝你啊,我還有事先行一步……”還沒等傲寒說完話,倪日落便告辭傲寒,衝到億魄身邊,與億魄和倪月升同行着。
“七竅,剛剛看到你沒理會元泉,你還在爲昨天的事情生他的氣呢?”倪月升擔心的問着億魄
“七竅,我看元泉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別生氣了,大家都是同門一場!”倪日落接過妹妹的話對億魄說道:“元泉這個人,對誰都如此上心,他都是好心一場,你就別太在意了!”
“對誰都如此在意?日落說得對啊,他好像對誰都是如此善意,這麼說,他對我,其實也並非是愛意?難道一切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億魄回想着與元泉相識的這些日子,他也確實是善良勇義,對每個人都出手相救,不禁在心中胡亂思想,左右搖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