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出入的不乏一些帶着墨鏡,身份異常尊貴的存在。
這些人來這裏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拜見一位神童。
他就是吳金海一直奉養在基德的大師,普慧堂的沈小先生。
據說此人三歲開始學佛法,七歲開眼,十九歲進入南大修習佛法,之後又出國跟很多高僧辯法,精通佛學,風水和易數,年紀輕輕,名氣就很大。
甚至一些當紅巨星都找他算命改命。
吳金海一開始的事業並不是很順,雖然他請了華東傲劍出面,保住了命,但是做生意卻遇到不少困境,後來就是因爲找到這沈小先生幫忙,改了基德的風水,事業才越來越順。
所以吳金海對此人非常恭敬,花了大價錢將他供養在基德。
以求基德集團風調雨順。
“沈大師!”
吳金海一路走到普慧堂,沈大師算命每天都有定額,收費從五百到數百萬不等,但就是這樣,也很難掛到號。
此時普慧堂裏也已經過了算命的時間,所以人並不多。
“吳老闆來了?我看你天門黑氣繚繞,面帶苦色,是否遇到什麼難事了?”
沈大師身材有些發福,但很年輕,只有二十歲出頭。
他此時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佛珠,倒有點像青年版的彌勒佛。
吳金海剛準備說話,沈先生突然打斷道:“讓我先算一算,戊戌年,乙巳日,諸事不宜,這是巳亥相沖的徵兆,吳老闆的八字巳火爲財,今日定當是有債主上門了。”
“神了,大師妙算!”吳老闆大驚,他進門什麼話都沒說居然全中了。
“還請大師幫幫我,爲我指點迷津。”吳金海也是沈大師的信徒,連忙躬身一拜。
沈大師眯着眼道:“那我倒要看看,什麼人竟然敢跟吳先生過不去?”
“大師可曾聽過華東傲劍,王振華?今日來的就是王振華的兒子!”
吳金海很快就把當年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沈大師沉吟道:“華東傲劍,我聽門中長輩說過。是當今天下的絕頂高手,無論是武盟還是左道,都對他恭敬有加。”
“但我,聽說他早就死了,所以吳老闆大可不必擔心了。”
“真的死了?”吳金海猶豫道:“這聽說可不靠譜,沈大師認識武盟中人,何不幫我打聽打聽?”
“不必,他若不死又怎會消失好幾年?連天榜的名字都不見了!”
沈大師搖頭,面露不屑的道:“武盟天榜高手,由華容道每年頒佈一次,這華容道乃是承繼千年的絕頂組織,監察天下,武盟左道中所有消息都由華容道散佈,據我所知,華東傲劍的名字已經消失五年了。天榜上的名字若是消失,你說是因爲什麼?”
吳金海駭然道:“境界跌落或者死了?”
“據說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榜中人的實力已經到了傳說中的境界,不過那是不可能的。我都從沒見過那種人物。所以說……吳老闆你還在擔心什麼?”
吳金海臉色一沉,心中卻是狂喜。
他對沈大師的話深信不疑,這麼說,華東傲劍真的已經死了啊!
“三千萬!”沈大師伸出三根手指,“我幫你擺平!”
三千萬,不多啊!
吳金海本來以爲沈大師會獅子大開口,想不到才三千萬,比起他的半個家產,要少了太多太多了。
要知道基德廣場已經連續兩年擊垮同行業的大型廣場,連冠華國,每年年銷售都在百億。
與之相比,三千萬真的是九牛一毛了。
然而吳金海還沒來得及高興,沈大師突然一笑:“我說的是美金!”
“三千萬美金,幫你搞定那個人!”
無恥!
吳金海心裏大罵,一個和尚,要那麼多錢幹什麼?
沈大師好像知道吳金海想什麼,理所當然的道:“這是孝敬佛祖的,我用佛光爲你掃清障礙,這個價錢不貴!整個華東的武盟左道曾經受過華東傲劍恩惠的人可不少,你若是嫌貴,大可以找上別人,但如果運氣不好可是會有殺身之禍的!”
吳金海頓時驚醒過來。
華東傲劍的名字可是很響的,以前在華東誰人不服,自己若貿然去找高手,很可能會弄巧成拙。
“成交!一切就拜託沈大師了!”吳金海咬牙同意。
只要能擺平這件事,三千萬美金又算什麼。
“佛祖保佑你!”沈大師笑容滿面。
動動嘴皮子,就是三千萬美金,換算過來就是兩億!
這得他算多少命才能掙到。
要是天天能如此發財就好了。
至於吳金海說的那個人,沈大師根本沒放在心上。
華東傲劍雖然厲害,但他已經死了,至於他討債的兒子,更是聽都沒聽過,別說天榜地榜,就連玄榜都沒有此人。
要知道他被稱爲神童,可並不是只會算命這麼簡單!
……
基德廣場三樓,有一家餐廳名叫蟠桃會,裝潢格局很是高檔。
此時幾個學生正圍在一張靠牆的桌子上,嘰嘰喳喳的說着話。
其中幾個女生長得都很漂亮,身材火辣,長腿細腰,很是符合當下的審美觀點。
尤其是最外面的那個女生,皮膚白皙,樣貌出衆,簡直就跟明星一樣。
“眼鏡,有沒有搞錯,你那朋友怎麼還不來,都等這麼久了。”一個女生不滿的撅起了嘴。
“快了快了,馬上就來了吧?要不我們先上菜?”帶着眼鏡的文雅男生笑着道。
“真是的,眼鏡,你朋友很不靠譜耶,居然還要我們女孩子等人,太沒禮貌了。”
“就是,就是,這樣的可不合格啊!找男朋友絕對不能找這種的。”
“你說呢,謹言?那個人要是過來,可是要坐在你對面的哦。”
一個女生壞笑着看着坐在外面的那個漂亮女生。
今天眼鏡和他女朋友李枚叫大家聚餐,其實就是有着撮合大家的意思。
眼鏡宿舍的幾個男生顏值都還可以,李枚她的幾個閨蜜就更不用說了,現在已經有人相互看對眼了,就等蘇謹言對面的那個男生過來了。
蘇謹言卻面無表情的回道:“關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