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只有一隻白蜘蛛,它觀察着這裏幾個高大的男人也沒有動。其中一個花臂男忍不住了,嘴裏罵着:“什麼東西,眼睛瞪誰呢!我弄死你。”說着就握着短刀上前去。由於這隻白蜘蛛不是很和成年貓差不多體形。周圍幾個人也是看好戲般看着,白蜘蛛卻是表現着很害怕的樣子,連連後退大大的眼睛此時有點霧氣真像是被人欺負的小娃一般,可憐巴巴的小眼神。如果是女生看到此情此景可能就會心軟了,但這是個大個粗汗子,沒有一絲猶豫衝上去就是一刀。白蜘蛛很是靈活,只是擦過了它的後肢,它突然一張口一股絲線射向花臂男,那花臂男用胳膊擋了一下,絲線全數纏上了他的胳膊,他手撤開還有點粘手。

    “什麼玩樣!”花臂男一邊扯手上的絲線一邊嚷着。

    那隻白蜘蛛趁着這個機會,溜之大吉了。

    後面那幾個看戲的男人頓時笑了起來,“你不行啊,一隻小蜘蛛都搞不定啊!”他們嘲笑着花臂男。

    花臂男蒼白的臉上更是鐵青了。氣憤得瞪大了眼睛,那血紅的眼睛似乎馬上就要從眼眶中掉出來了,“老子去多抓幾隻給你們當點心!”說着就朝剛纔白蜘蛛逃走的方向追去。

    有幾個哈哈大笑的男子也跟了上去,“啊,讓我們見識見識!”

    戴粗金鍊的男人沒有出去,還盯着徐陽執着的等待的他的答案。蘇子豪也沒有動,那幾個人也不在意留下來的人,似乎他們馬上就會回來的。他懶得參與就待在一邊,去看另外幾個白包裹,用手抓着線費力的扯着。

    “我,我們走散了……”徐陽弱弱的說着。

    “什麼!”這個戴金鍊的男人更怒了,揮着拳頭就是朝徐陽臉上打去。

    徐陽被打倒在地,喫痛用手捂着臉,雖然沒有眼前這個戴金鍊的人強壯,起碼他也是個成年男性怎麼突然被打一拳都會心有不甘。他剛剛從白絲線裏面解脫有點不適應,現在他慢慢恢復了也沒有張曉麗在身邊,對方只有一個人可以衝上去和他拼一拼!誰能打贏還不一定!徐陽騰得跳起來,握緊着拳頭下一步就準備衝上去和對面的男人打上一架。

    下一秒,他卻停住了。金鍊男子疑惑順着徐陽的視線轉過頭去。

    二白色蜘蛛不知道何時靜靜地站在他們身後注視着他們的一舉一動,大大的眼睛一動不動盯着他們,如同狩獵的豹盯着獵物等待一個時機,蓄勢待發的隨時可能撲上來。蘇子豪聽着怎麼沒安靜了,一擡頭就見這麼一個場景,也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這兩隻白蜘蛛體型就比剛剛逃走的那隻相對大許多,比中型犬大一圈。即使如此那兇狠的男子也不把這兩隻蜘蛛放在眼裏,冷哼一聲,顛了顛手裏的刀。

    那兩隻蜘蛛不動聲色的交流着眼睛,同時朝着持刀的男子吐出絲線,粗獷的男子只是用刀擋開,只擋住了一隻蜘蛛噴的絲線,沒擋住第二隻噴向他的線。有點粘的絲線一下子纏上了他的手臂。男人不去拉掉手上的線,直接衝上前去對着其中一隻白蜘蛛就是一腳踢上去,沒踢中。他身體有點不自然,疑惑的看了看手臂。感覺自己行動變慢了。

    這時那兩隻大蜘蛛對視一下,同時站立了起來。沒想到這東西還能站起來,平時看着毛絨的三條腿支撐着渾圓的身體已經不容易了,最底下協助畫畫的三條小腿根本就不起眼也起不了什麼作用。現在站起來就還是靠着三條腿!哪裏不對,那原本在底下的三條小短腿現在是正面向前的這說明白蜘蛛的身體向上翻了一個面,可爲什麼那三條長腿還是三個定點穩穩的支撐着它的身體呢?看上去像是站立起來的原因還有一點,就是現在它們比剛剛的視覺效果高出很多。就像狗平時四條腿行走,一但站起來使用兩條後肢走路就會讓人覺得一下子高很多的道理是一樣的。

    重點並在於白蜘蛛高了一截,而是那三條小毛腿成分部在一個圓形邊,而這個圓形緩緩張開張大直到露出了裏面尖銳的倒鉤牙齒成螺旋齒輪式排列着轉動着直至深處……這是一張不符合常理的嘴!

    位於後面一點的兩個男生驚呆着不約而同地張大着嘴,那個就在白蜘蛛面前的金鍊男人倒是反應快,在白蜘蛛張開大嘴時就已經往後退了。他退到還躺在地上的白色包裹長條邊開始用手快速割着絲線。

    蘇子豪和徐陽已經往洞口處逃了,不明白這種黑社會一樣的流氓,在這種自身難保的危難時刻怎麼仁義起來了,捨己救人了?他們還沒有想明白,金鍊大叔就匆匆劃了幾下也快速撤離了,白線裏面包着的人就着劃開的口子奮力地往外面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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