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金粗的男子又回來了。一個同伴漢子看到他高興嚷道:“大哥,來拉,喲抓着什麼好東西呢?”

    青橋撇撇嘴,他抓着的那是可愛的小動物!你們這些人都虐待小動物!!

    被叫大哥的大叔用刀指了指被他抓着後勁肉無力反抗的矇眼貂,說道:“這隻黃鼠狼兇得很!”矇眼貂被抓了青橋只得乖乖往前走,矇眼貂還在手腳亂踢大叫:“你才黃鼠狼,爺是貂!貂!!”

    衆人一聽便哈哈大笑起來,其中一個指着矇眼貂:“你真是雕啊,翅膀呢!飛一個看看。……”

    青橋和矇眼貂同時翻了個白眼,“你們這羣沒文化的人!!”

    大哥看着青橋退蘇子豪和徐陽這邊就把矇眼貂往她身上一扔。青橋接住,心理悶悶的。

    花臂男扔掉手只蜘蛛的殘體,用手粗魯的抹一抹嘴,血紅的三角眼盯着矇眼貂說“是貂皮大衣的貂,看這隻油光程亮的扒了皮做條圍巾不錯。”

    經他這麼說,其他人也把目光投了過來。

    矇眼貂在青橋懷裏一哆嗦,“看大爺我扒你的皮……”還沒說完嘴就被青橋捂起來了。

    呵呵呵呵,青橋把着矇眼貂笑笑,用手胡亂在它身上摸着。突然對着還半躺在地上的旺大媽說着:“啊呀,看這麼多人救你。”她看着大媽被咬掉的一隻腳還有露出來那血肉模糊的的殘肢,光看着就覺得痛,語氣便是柔和了“大媽你沒事吧……”

    還躺在地上的旺大媽看着青橋的眼睛就狠毒多了,不是她痛得已經說不出話了,現在已經對着青橋罵髒話了。

    青橋又尷尬的笑笑:“lucy you。”畢竟人家受傷了,也是蠻可憐的。

    那邊幾個人已經開始分食着白蜘蛛怪的屍體了,蘇子豪也加入了其中,剩下的三個人呆看着覺得不可思議,場面又很血腥。應該說是噁心。白蜘蛛裏面的肉是粉白的但是不同部位流出來的汁液顏色有點不同,有的是薑黃,有的灰白,有點帶點黑……幾個人高大男人不易樂乎地喫着血肉,濺得身上手上嘴邊都是。

    青橋看着蘇子豪默默嘆一口氣,輕聲對矇眼貂說:“這些人有病嗎,喫這東西。打死我也不喫。”

    蘇子豪像是聽到了,身體一顫回過身,盯着青橋狠狠地咬下手上的一塊東西。

    ……“我惹過他嗎?怎麼像看仇人一樣的?”

    矇眼貂很想很想很想理毛,渾身不舒服,艱難的回答青橋:“有,你不給他水喝……”

    青橋詫異,這樣啊,至於嗎!

    旺大媽看着這羣人,忍着痛慢慢爬過去,撿起地上的一塊蜘蛛怪肉塊,一股腦的塞進嘴裏用力嚼着……

    只有徐陽沒有動,低着頭不去看那邊分食的場景,吞了吞水口。

    青橋想着不知道神祕人會不會喫這些東西,然後又拍了拍腦袋他應該是不會的,如果吃了就要摘面具的。現在要不要逃?趁這羣人喫東西不注意她的時候,想着又沒有必要根據之前那別人嘴裏大哥的行爲,他應該還是要去找橘子樹的。那正好,她也去那裏,隱隱覺得那棵樹纔是她們出去的關鍵。原本想着不要她自己走路這麼消耗體力,藉着白蜘蛛揹她走一段路。被駝着還是很輕鬆的,不留神還小眯了一會。沒想到醒來從縫隙中看到這可愛的白蜘蛛變得這麼誇張,居然還喫人,這是她萬萬沒想到的。還被白蜘蛛吐絲裹起來前她就預留了空間讓矇眼貂鑽進衣服裏,想出來時只要它從裏面把絲線抓開就方便多了。

    肚子餓得咕咕叫,這可怎麼辦好呀!!青橋想着想着就發愁了,那邊已經個個喫飽喝足了的樣子,她快餓扁了,打起來也拼不過。好沮喪啊!

    喫飽的人準備上路了,沒想到剛還躺地上的旺大媽居然能站起來了。她招呼着蘇子豪和徐陽把另一個也是唯一一個還包裹着絲的人弄出來。琴大媽一出來就抱住旺大媽哭着……

    青橋撓撓矇眼貂想這旺大媽也真是可以的,自己喫完了纔想起來還有自己姐妹被挷着,纔想起來要來放她出來?

    那裏兩個大媽兩眼淚旺旺半天,猛然同時轉頭盯着青橋,眼裏都不露着明顯的不懷好意思,青橋心裏咯噔一下,怎麼又看她,她是有得罪了多少人吶!都這麼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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