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幾個人在半小時左右就會震動一次的地上通道里,跟着零星幾隻蟲彎彎曲曲走了好幾條通道。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終於找到了這個有着亮閃閃“橘子樹”的空間。還沒有開心多久就發現周圍的蟲子越來越多,他們開始驚恐這麼多源源不斷的蟲子,他們是抗爭不過的。幸運的是蟲子完全不在乎這些人只朝着一個目標前進,他們躲過了這一劫。

    青橋看着這棵高大美麗的樹依然光彩奪目透着琉璃光彩,一點都沒有樹木應有的粗糙感,上面依然掛滿亮閃閃的大橘子,橘子依然晶瑩剔透像個水晶藝術品一樣掛在樹枝上。但就是這樣青橋還是覺得這棵樹有什麼不一樣了。另一邊矇眼貂靈活地抓着地上零星的小蟲子玩,時不時撿起像樣的石頭啃上幾口。青橋撇了撇嘴,這隻小傢伙倒是一點不餓着自己,她又把目光移到了橘子樹上,這個樹上應該會有什麼特別的東西,會有關鍵點……

    “喂,你,不要悠閒的站着。”整條手臂都是花色紋身的大漢突然叫住了青橋。

    “?”什麼情況?青橋倒是忘了還有這幫子黑社會一樣的男人們在這裏。兩個受傷的大媽還坐在一角,蘇子豪和徐陽站在她們附近。五六個高大男子就圍站在他們面前手裏都拿着長短不一的刀,他們蒼青色的臉上眼睛都血紅血紅的瞪着青橋,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樣子怪嚇人的。

    青橋覺得也識實務點,於是姿態放低柔順地問:“幹什麼呀?”

    衆人一看她這樣,也沒有太多注意她了,爲首的戴金鍊的光頭男低悶沙啞着聲音說道:“都閒着幹嗎,想辦法去弄那個樹上的東西下來。”

    徐陽不明白了,大家之前都來過這裏的,都看到了那片粉色泥土只是顏色粉嫩,實際上是可怕的沼澤啊,這麼小的蟲子都爬不出來何況是人去過。只會一個個的沉下去可能都接近不了那棵橘子樹。想到這裏他便誠實的問“怎麼過去啊?”

    這個問題問出了其他幾個人的心聲,然而徐陽一問出口,幾個高大男子卻是陰陰的笑了。

    “怎麼過去……”花手臂大漢陰笑着問着,接着隨手拎起坐在地上虛弱的旺大媽。像拎小雞一樣的拖向粉泥土,旺大媽殘缺的腳還流着血,看樣子是流血過多之前還走了這麼多路已經體力不支,她連掙扎的力量都沒有了任命般的被拖着。在她一邊的琴大媽倒是撲上去一邊拉着旺大媽一邊捶打着大漢的身體。但是她這點力量在花手臂的男子看來微不足道,像是給這個男人撓癢癢一般,旺大媽還是被花手臂男一把扔進粉色泥土裏,上半個身體扔了進去她也就擡着頭望着橘子樹眼睛呆呆的,沒有一點活人的生氣樣子。琴大媽還是拼命的想把她的好友拖出泥澤……可是她自己也已經筋疲力盡了,那點力道根本力不從心。

    花手臂抓起琴大媽稻草一樣的頭髮,不屑一顧的說:“這麼想幫她,不如我幫你一把去陪她吧。”說完另一隻手拎起琴大媽的手臂,做勢也準備把她往粉色泥澤裏面扔。

    琴大媽嚇得哇哇大叫,直喊救命。一邊的兩個男人都只有看着沒有人敢動一下,好幾個大漢圍着他們,他們哪裏敢去救。

    “他們這是想搭一個人肉墊子嗎?然後派人跑過去爬樹摘橘子?”青橋託着下巴對着跳回來的矇眼貂總結着她的想法。

    矇眼貂同意的點點頭,“看來是,那我們會不會也被扔過去?”

    青橋也點點頭感覺這個可能性很大。“那我們要不要先逃一下?還是等會和他們打?他們人多啊!”

    “我數數對面幾個人,再考慮考慮。”矇眼貂舉起小肥爪開始點對方人數。“一,二,三,五,六,九……好象蠻多的,你負責四個我負責三個?”

    青橋笑了看來小傢伙不會數數啊,她用手指頭戳戳矇眼貂的小腦袋“爲什麼你三我四,人家是女孩子。”

    “好,那你三我四。”矇眼貂爽快答應了青橋的討價還價。

    其他人“……”你們說話這麼大聲以爲別人都是聾子嗎!!

    花手臂大漢停下扔琴大媽的動作,回過身血紅的眼睛盯着青橋,懆懆聲音響起:“你想先進去?”說完甩下手中的琴大媽朝青橋走來。

    啊喲,不好玩大發了,青橋連連後退。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人突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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