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又安靜了一下,青橋索性躺在地上仰面朝天,她是真的很累很累,就想這麼安靜的躺着。但是沒有翁霖磊在她不敢睡。閉起眼睛,閉目養神,心裏卻在想。之前是她太過自信了,沒想到她的手鐲沒有保護到她周圍的人,怎麼會失效了,情況緊急她沒有感受到手鐲裏銀光閃出,她也想不通這是爲什麼。難道是因爲之前用了透明刀?如果不是她的問題王度婉和翁霖磊都不會碰到危險,之後就不會找不到翁霖磊……都怪她自己。
王度婉也坐着休息沒打擾青橋,突然一些沙啞的低鳴連同沉重的步伐聲傳入了她們的耳朵。王度婉和矇眼貂警惕起來,看向一方。
好煩啊!一點都不讓人休息!青橋煩躁的睜開眼睛。隨着聲音的靠近,一個衣服破爛的人一瘸一瘸的向她們走來。他嘴邊流着口水滴滴嗒嗒的一邊走一邊滴落在地上,雙眼通紅眼球爆出看起來隨時會從眼框裏掉出來一樣,皮膚乾癟青灰透着死氣……
“我x這什麼,喪屍麼!”王度婉被這個人的外貌給嚇到了,這和電影裏喪屍的形象已經很接近了啊!只是沒有傷口掉肉什麼的。這個人除了流口水身體上還算完整“乾淨”。
“給我……水晶石。給……我……”他一邊走一邊低低叫着。
“這好像是之前那個要我們去釣小魚的人!”王度婉認出他就是那個之前看起來只是狼狽現在看起來……
“嗯。好像是。”青橋坐了起來。怎麼要和他打一架還是逃跑?
“我們要不要逃?”矇眼貂是在上一個坑裏見過類似樣子的人。那些人都是吃了石頭,又吃了蟲子然後就變這麼可怕的模樣。這次大概也是差不多吧,他們吃了水晶石,和蟲子做的零食……咦,想來也奇怪“我也吃了相同的東西,怎麼本大爺還是這麼活潑漂亮。”
“因爲你是動物園,他是人吧……”青橋懶懶的回答,盯着這個人看了許多,他的行動速度不快墨跡了半天。“再仔細想了想。”她頓了頓。
“什麼?”兩雙眼睛望着她等待她的下一句。
“我覺得像殭屍再貼切點。”青橋說出了她的想法。
“……”
“他記性真好,都這樣了還惦記着我們的水晶石!”
“哎呀!!”青橋突然拍着腦袋大叫起來!
“怎麼?”兩人嚇了一跳,什麼事不好了?
“我的水晶石!不是都放在一個零食塑料袋裏了!袋子掉了水晶石也掉了啊!好心痛啊這麼多水晶石呢!!!!”青橋一付痛心疾首的模樣。
“笨蛋,你走不走!”矇眼貂急了,這人都快走了她們面前了。他抻着髒得發灰的手就要抓過來了!
“走,但是我沒力氣……”青橋有氣無力的又躺了回去。
王度婉一把拉起青橋,扶起她,“我揹你吧。”
“好呀。”青橋開心道。王度婉的背肉肉的很舒服,她臉蹭了蹭繼續說:“你們說,爲什麼他可以從那裏逃出來?還有其他人怎麼沒有逃出來?”
矇眼貂在前面跑着隱隱的有些不好的預感:“笨女人,你又想亂說亂想了,累了就不要說話!!!”
突然她們的側邊又衝出來一個人,同樣流着口水,雙眼爆出,皮膚青灰……一看見王度婉和青橋一下子激奮了,哇的一聲叫着跑了過來。後面原來一步一步走過來的人似乎看到了同伴受到了鼓舞一下子也激動了衝向她們……嘴裏喊關類似的話“水晶石……”
青橋捂着嘴巴,心想我沒說什麼啊!!
矇眼貂狠狠的瞪了青橋一眼在前面跑着,哼哼道:“你怎麼就不長記性啊!!!”
王度婉苦澀的擡了擡背上的青橋,往另一邊跑去,雖然胖但揹着個人跑起來還是蠻快的,越跑步伐越沉重,她可是個胖子啊,體力有限的。現在能這麼跑她都覺得是奇蹟,以前就是不揹人她都不會跑這麼遠。她都沒有空去計較爲什麼她體能可以這麼好了……
實事證明越是急越會出狀況,王度婉就是這麼戲劇化的被拌了一下,撲倒在地,背上的青橋壓在她背了使得她一時半會爬不起來。那兩個人有了目標齊齊奔來,矇眼貂也急,呲牙咧嘴的低聲嘶吼着警告那兩個人並朝那邊吐出一口白霧,奈何那兩個人無視矇眼貂,白霧成冰並沒有大面積凍到他們,只是使他們動作遲緩了一些。
青橋嘆了一口氣,努力聚了聚神,手在空中抓了抓,想要喚出她的透明刀。只是這次她的手鐲微微閃了閃便一點動靜也沒有了。她什麼也沒有抓到感受不到手裏有實質感。那邊人已經快撲過來了。
第一次這麼有危機感,青橋用力翻滾了一圈從王度婉身上翻下來,一腳踢開她,“翻滾吧!”
“笨蛋,這都什麼時候了?”矇眼貂急着大叫,這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王度婉,快走,矇眼貂你跟着她!”青橋爬都爬不起來只能在地上滾滾,邊滾邊說,“我先滾一步。”
“……你滾這麼慢!肯定先抓你,你急什麼!!”矇眼貂大叫。
“我們去幫她!”王度婉豁出去了,她就沒有欠人情過,剛剛已經欠了現在不是明擺着的又要讓她逃!她嘴裏卻說“你別想自己逃!我怎麼都要纏着你!你逃了我把這隻貂賣了!”
“……不要殃及無辜好不好!”
王度婉抓起矇眼貂就往青橋這裏跑,拉起地上的青橋就往前拖。“神經病啊!”青橋無力罵道。
那兩個人揮着皮包骨頭的手撲過來一口咬下來,被王度婉虎軀一撞,退後兩三不。但他之前到底是異能者,力量型的剛纔不備下一次就不會了。一手抓住王度婉胳膊,一手掐住她的脖子,力量之大使得她動彈不得。
“唉,你看看,這不是送死麼。”青橋喫力的爬起來,手撐着地,抓了抓大滴大滴的汗不停的滴下來,她咬着嘴脣。
“你,才,送死呢。”王度婉還在掙扎,眼中籃意急聚……
另一個人抓住青橋,掐住她的脖子。“請,客,喫,飯!”青橋喫力的說着,也只有美食可以激勵她,她手撐着透明刀,還是要她來做個了結。
“沒,問題。”王度婉回答。
“……你們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沒有人回答它。那兩個人都在努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