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是打漁窮小子,還是一個神棍,這就讓得他很沒面子,說出去都丟人。
而且,還因此搞得自己聲名狼籍怨聲載道,被所有的老百姓們取笑,說他是一個嫌貧愛富棒打鴛鴦的狗官。
讓得楊吉鳳是感覺很委屈,因爲自己嫌平愛富也沒愛上啊,就跟不給錢也不算那個一樣,你們憑什麼罵我?
不僅沒愛上,還因此得罪了郡王殿下,聽說郡王殿下都因此變得神經兮兮的了,大受刺激奮,紛紛嚷着都要進城討飯,不允之下,全都開始罵娘了。
據混進去的探子回報,已經是有人開始大喊我命由我不由天,並且到處找石頭刻一隻眼的石人,以及拿着一塊布一條魚在那瞎比劃,試着能不能塞進去,他們這是想幹什麼?
楊吉鳳很慌,慌得不要不要的,覺得這可不是啥好徵兆啊,像是要出亂子的樣子,腫麼破?
於是,失眠到很晚的他,根本無心睡眠,爬到牀上裝作自己睡了一會兒的樣子,又是早早的便起來了,直接招呼過來手下的衙役,朝他們急吼吼的問道。
“怎麼樣?北城的災民還安定嗎?今天又放了多少人進城討飯?實在不行,就多放點人吧,兩百,不能再多了,再多就要出亂子了。”
“而且一定要派人看緊了,將所有的衙役都派出去,沿街巡邏,防止他們打砸搶燒,擾亂城內的治安,知道嗎?”
聞言,他手下的主簿,劉觴曲卻是驚喜交加的說道。
“沒有沒有,回明府,今天城外的災民們都很安定,沒吵沒鬧,而且,進城討飯的人比昨天還少了些呢?”
“什麼?”
當即,聽他這麼說,楊吉鳳就是心中一驚,接着,便是又急又悔的道。
“怎麼會這樣,比昨天還少了,是都餓死了嗎?天呢,這得造了多大孽啊,本官的烏紗帽註定不保了,我還是引咎辭職算了吧!”
“不是不是,明府,你誤會了,災民們沒有餓死,都還好着呢。”
聽他這樣說,楊吉鳳卻是直接大罵道。
“我呸,你騙人,怎麼可能,人要是沒餓死的話,怎麼可能會比昨天進城討飯的人還少,你當我傻嗎?”
“是真的明府,下官怎麼敢騙你呢,此事千真萬確啊。”
“怎麼可能,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就聽劉觴曲是又驚又喜的道。
“明府,是這樣的,城外現在來了一個什麼活神仙,是他把城外少壯派的災民都組織了起來,說是要教他們一條新的活命之道,可以有尊嚴的活着,再也不用忍屈受辱的討飯了。”
“所以現在那些災民都在跟着他學習呢,因此就沒多少人進城來討飯了。”
“什麼?”
楊吉鳳再度大驚,是不可思議的道。
“還有這種事?怎麼可能?這是天助我也嗎?”
“是真的明府,下官最開始得知這個消息時,也是震驚不已,不敢相信,是再三確認後,纔不得不信的,你要是不信的話,不如我陪着你親自去看看吧。”
“好好好,去看看去看看,一定要去看看,本官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好心,他到底想幹什麼?又到底有什麼辦法,給這些災民一條新的活路,走走走。”
說着,楊吉鳳是連官服都顧不得穿,直接就着了一身便衣,躋着鞋,急匆匆的便跑了出去,朝着城北的災民安置區健步如飛的飛奔而去。
後面的主簿劉觴曲見狀,也是無奈的搖頭苦笑了一聲,然後同樣腳步匆匆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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