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聽得李小魚一臉囂張的這樣說,這羣文舉生是愈發的炸毛了,咬牙切齒的怒罵道。
“媽的,真是囂張,這小子一介武蠻子,胸無點墨的大老粗,憑什麼在咱們文舉生面前這麼囂張?”
“就是,還大言不慚的跟我們比寫詞,他腦子秀逗了嗎?真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
“管那麼多幹什麼,只要他捨得死,咱們就捨得埋,他不是想比嗎?那好,咱們就跟他比,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沒錯,咱們打架鬥毆雖然比不過這羣武蠻子,但寫詞可是咱們的強項啊,就用詩詞來狠狠的打一打這羣武蠻子的臉,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差距。”
“說得對,一介武夫也敢跟咱們比寫詞,呵,笑話,簡直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不小!”
“什麼口氣不小,簡直是不知死活,這可是咱們揚名露臉,狠狠收拾這羣武蠻子的大好機會啊,而且是他們自己送上門的機會,把臉都送到咱們面前了,咱們能不打嗎?絕對不能錯過啊!”
“對對,講的對。”
“……”
說着,一大羣文舉生冷笑連連之下,都是看着李小魚譏諷道。
“行啊小子,既然你非要自尋死路是吧,那好,咱們就跟你比。”
“對,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詩詞歌賦,別以爲自己會寫什麼打油詩了,就覺得自己的文采天下無雙,可以跟咱們文舉生比,簡直可笑。”
“就是,在咱們文舉生面前比詩詞,你們武舉生,呵呵,呵呵呵呵……”
李小魚見狀,見成功的引蛇上鉤,也是點頭道。
“那好啊,咱們就比比,先說說吧,你們輸了打算怎麼辦?”
“輸了?”
聞言,聽得李小魚這麼說,這羣文舉生是不由再次一愣,緊接着,全都是捧腹大笑起來,充滿譏笑的指着他道。
“哈哈,哈哈哈哈,我聽見了什麼?輸了?小子,你怕是還活在夢中啊,我們會輸?我們文舉生會輸嗎?”
“就是,打架拼蠻力雖然我們的確比不過你們武蠻子,可在詩詞方面,抱歉,你們這羣武蠻子和我們文舉生差了不是一個汴梁城的距離,在我們這,根本就沒有輸這個選項。”
“沒錯,你還是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去夢裏想想我們會輸,至於現實中,哈哈哈哈,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李小魚見狀,見得這羣文舉生肆無忌憚的猖狂大笑,皺了皺眉之下,卻是不依不饒道。
“那不行,既然是比賽,就必須要有輸有贏,要是沒有輸贏還有什麼意思,就說說吧,你們要是輸了呢,打算怎麼辦?就當是萬一也好啊!”
聽的李小魚這樣說,這羣心高氣傲的文舉生是想都不要想的道。
“呵,還是那句話,根本不可能,我們文舉生怎麼可能會輸給你們這羣武蠻子。”
包括領頭的那名身穿藍色長衫,號稱什麼金陵府的解元,被李小魚揍的不要不要的唐沐風也是冷笑冷笑連連的看着他道。
“沒錯,小子,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要是我們輸了,就……就隨你怎麼辦!”
其他文舉生聞言,是瘋狂幫腔道。
“對,小子,我們要是輸了,就隨你怎麼辦,不過勸你還是別特麼癡心妄想了,因爲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哈哈哈哈~~”
“……”
李小魚見他們這樣說,望着這名金陵府的解元,想了想後,是似笑非笑的點頭道。
“那行啊,這樣,要是你們輸了,就高喊十聲‘文舉不比武舉強,武舉生牛逼!’怎麼樣,敢嗎?”
當即,聽得李小魚這樣說,所有的文舉生都是心中一氣,因爲要心高氣傲,早已習慣高人一等的他們喊出如此屈辱之言,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所以是紛紛怒罵道。
“我呸,小子,你癡心妄想,這絕對不可能。”
“就是,文舉本就比武舉強,武舉生牛逼你妹啊,文舉生才牛逼。”
“沒錯,讓我們文舉生喊出如此屈辱之言,絕對不可能,你還是趁早死了這條心吧。”
“說得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這會兒卻輪到李小魚反過來譏諷道。
“呵,是嗎,說到底原來你們還是怕輸啊,不然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口口聲聲叫囂着不會輸,現在又怕的要命,原來都只是嘴上瞎bb而已,一羣沒卵蛋的慫貨!”
“你……”
瞬間,聽得李小魚那充滿譏笑的挖苦,這羣文舉生是再次心中一氣,恨不得拿目光戳死他,可轉念一想,又覺得對啊,咱們怕什麼?有什麼好怕的?
因爲咱們根本不可能會輸啊,要是比詩詞都輸給這羣武蠻子的話,那他們也不用活了,乾脆直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所以,想了想,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就見那金陵府的解元唐沐風是猛地一罷手,壓下了那嘈雜的低吼怒罵聲,目光冷冷的看着李小魚道。
“行,王華,我們就跟你比,要是輸了,我們就照你說的做,喊十聲‘文舉不比武舉強,武舉生牛逼!’可你們呢,你們要是輸了呢,打算怎麼辦?”
聞言,李小魚是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還是一樣,隨你們怎麼辦。”
身穿藍色長衫的唐沐風見李小魚這樣說,是不由獰笑着點頭道。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你要是輸了,就給我們在場的每個文舉生,磕十個響頭,怎麼樣,小子,你幹嗎?”
“對,給我們顆十個響頭,重重的磕。”
“沒錯,小子,看把你能的,還跟我們文舉生比寫詞,做夢吧你,還是等着給我們乖乖磕頭吧。”
而聽得一衆文舉生獰笑着這麼說,他身後那一大幫武舉生也是急忙攔住他道。
“不行啊王華兄弟,你這不是自尋死……”
可李小魚卻是罷了罷手,丟給他們一記放心的眼神,接着,是上前一步,毫無所謂的道。
“行,誰怕誰啊,就這麼辦,先說好,誰要是輸了不認賬,誰特麼就是烏龜兒子王八蛋,在汴梁城中,咱們見一次打一次!”
自認爲才高八斗的唐沐風聞言,是自信滿滿的譏笑道。
“哈哈,行啊,隨你,我還就怕你小子不認賬呢,說吧,你打算怎麼比?”
李小魚依舊是無所謂的道。
“隨你們,小爺我都一樣,別說我下套欺負你們。”
見得李小魚這麼說,唐沐風就是冷笑道。
“那好,今日天色已晚,我等也乏了,沒什麼心情寫詞,就明天吧,明天在城南的芙蓉園,咱們遍邀城中名士,一起來見證這場比試,誰也別輸了不認賬,你覺得如何?”
畢竟在唐沐風想來,現在這黑燈瞎火的,就算贏了也沒什麼趣味,等到明天,把城中所有的文人墨客都邀來,當衆打一打這羣武蠻子的臉,那才精彩呢。
而湊巧,李小魚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是毫無二話的點頭道。
“行,小爺我完全沒問題,咱們就這麼辦!”
說着,一場文舉生與武舉生之間轟轟烈烈的賭局,就此拉開了序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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