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應該請保姆做飯這樣就不會給原配可趁之機,可黃母自己就是保姆上位,雖表現得十分信任莊先生的模樣,但私底下也是防的不行。可如今因着年夜飯要自個下廚反而讓原配鑽了空子,倒也不知道該怪誰了。看着端坐在桌邊不爭氣的女兒,有心想責罵幾句,可一想今天是大年三十,也就歇了心思。
而男人總是稀罕白月光,硃砂痣。與莊太太十幾年夫妻,對彼此的身體早就瞭如執掌,可離婚後久不相聚,反而讓莊先生生出幾分感慨與愛憐。原配子女本就不喜小三上位的黃母,明裏暗裏給黃雲使了不少絆子,可黃母別的本事沒有,慣會賣慘求榮,倒是惹得莊先生對她更是憐愛。喫過幾回虧的原配子女雖仍不喜黃母,但卻不再惡語相向,只當沒瞧不見黃母這人。子女們不再瞎胡鬧,再加上莊太太痛定思痛後不再胡攪蠻纏。望着小意逢迎的結髮之妻,莊先生心頭的天平已經漸漸偏向莊太太。而莊太太一朝得勢也不總窩在後院種花養鳥,開始頻繁的打着做客的名義“登堂入室”。指揮着黃母廚房客廳連軸轉,這讓黃母情不自禁的想起當初的那段屈辱史,強勢迴歸的莊太太活生生的將黃母打回了小保姆的位置。黃母很想逮着莊先生好好訴訴苦,可愛偷腥的莊先生就愛挑戰道德的底線,從大年三十開始又回了莊太太的牀榻,把黃母急的夠嗆,可又不敢明着跟原配作對,在加上原配子女的神助攻,黃母就算有渾身解數也無法使出。倒是黃小莉受這場戰役薰陶悟出不少真理,黃母當初是如何攻城奪地的,今日就如何丟盔棄甲。
而自己的女兒更是沒有露臉的機會,原本還想借着女兒放假的機會,好藉機釣回一個金龜婿,好讓女兒下半輩子別隨了自己隨波逐流。原本滿心歡喜的黃小莉早就爲今天這場宴會做準備了,可怎料卻因爲沒有一件晚禮服而被拒之門外。黃母雖成功上位,可財政大權莊先生可一點都沒有移交的意識,故此黃母除了每月能多領1萬工資作爲家用以外並無別的經濟來源,掉包珠寶所賣的錢都被黃母偷偷的匯回家換成一套一套的不動產了,手上的現金確實無法支援起女兒的晚禮服,黃母不是沒向莊先生提議,可莊先生一門心思都在自個親生孩子身上,精明的商人哪裏肯提別人白養孩子,因而黃小莉在莊家的處境十分尷尬。黃小莉也有心要巴結這位多金的繼父,一口一個爸爸叫得親熱,可莊先生始終淡淡的對自己不上心,黃小莉心知這位繼父並不能給自己提供實際上的幫助,所以才複製黃母的成功之路,靠交男友提升自己的地位,否則就一個輔導員的兒子她又何必費力巴結?
晚宴過後莊先生果然又被原配勾引走了,黃母也並不是沒有手段籠絡回莊先生的心,比如新買的制服內衣等,只是平時日慣常用的手段,當黃小莉的面使出,黃母還拉不下這個臉。可眼看着原配一天天的攻佔堡壘黃母心裏也是急的不行。沒法子找了個藉口將黃小莉打包扔回了他親爹家裏,纔開始遊刃有餘的開始奪寵之路。
轉眼林清風已經帶着王若弗抓蝦爬樹上山玩了一大倫,山裏孩子的把戲玩了個遍,如今倒是不知如何安排了。在西市領着王若弗逛了一圈花市以後,乾脆買了籃水果帶王若弗去了西郊綠坤實業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