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下來了,安顏聞寂分數相當,聞寂以兩分領先,獲取競賽第一位的優勢。
安顏則順之,其次就是文琉宇。
但是文琉宇卻是低下兩位十多分的差距,因此在兩個人的對比下,文琉宇倒也沒有那麼出彩。
等三個人從辦公室出來,安顏的心倒是安了不少,可是也是從這一刻起,自己就要遠着聞寂了。
今天一開始,聞寂就察覺到不對,早上女孩兒沒上來,現在間操時間,女孩兒和自己的眼神交流也少的可憐。
本來想拉着女孩兒來到別的地方,問問她怎麼了,可是,女孩兒卻看也不看自己。
聞寂怎麼不清楚女孩兒就是在避着自己。
看着女孩兒跟在另一個男生身邊,他卻什麼都做不了。
晚上聞寂用手機給安顏發了微信,得到的回覆是要應對期末考試。
呵,聞寂怎麼猜不出這是個藉口,可是自己除了回覆加油外,他能說什麼呢。
幫着阿婆在攤前忙碌着,卻越發想念馬路對面那輛停泊的黑色轎車。
安顏答應了安二爺的條件,就不能再去找聞寂,至少在自己沒有能力的前提下,自己不能找。
他的成績平安下來,也是自己兌現承諾的時候。
也是那一天開始,兩個人像是有默契一樣再也沒有找過彼此,好像真的像是曾經聞寂解釋的那樣,兩個人走進彼此不過是因爲考試的原因。
競賽結束了,兩個人又像是陌生的同學一樣。
文琉宇雖然不明白兩個人爲什麼不在親密的聯繫在一起,可是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小雀躍。
他沒想到女孩兒真的很優秀。
這下也更黏着安顏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文琉宇對於安顏的意思。
不過當事人不表露,他們也不好說。
文琉宇在學校也算是被新封的校草,而離了安顏的少年,又沉寂了下去,本來已經挺拔的身影又隱匿在校園的某一角落。
除了默默關注他的女孩兒知道他的優秀,再也沒有人清楚這些。
文琉宇參加競賽的成績被一些同學公佈出來,同時還有他背後的身世。
文琉宇的事情好像無時無刻不充斥在聞寂的耳旁,還有和女孩兒一起傳遞來的八卦。
他不想聽可是那些話就一直飄蕩在自己耳邊。散也散不盡……
期末考試結束,就是暑假了,這一個假期裏,安顏也沒有找過聞寂,聞寂發的消息就像是石沉大海,得不到期待。
聞寂的阿婆也問過聞寂,小云怎麼不過去了,聞寂到還要笑着寬慰老人。
明明自己更想知道,難道她對自己不是認真的嗎?那動了心的他該怎麼辦呢?
這個假期,安顏被安二爺要求陪着文琉宇回一趟京都。
同時遺孤的下落,也有了些眉頭。
上了飛機,安顏卻是看着屏幕背景下自己那時偷拍的少年和自己的影子懷戀了好一會兒才關上機。
文琉宇坐在旁邊看着少女,卻也想明白對方爲什麼最近遠離了聞寂,又那麼聽話的和自己回京都一趟。
應該是那個人以聞寂來威脅她吧。
文琉宇也合上眼,等着飛機抵達京都。
聞寂拿出安顏給自己的零食小喫,只拿在手裏呆呆的看着,門被阿婆推開了都沒發現。
看着自己的孫子失神的看着手裏的東西怎麼不明白他這是和小云有些小摩擦,搖搖頭就關上門了。
飛機劃過夜空,越來越遠……
下了飛機已經晚上十點多,文琉宇倒是先和自己那些朋友聚了一下,沒先回家,也沒讓身邊的助理通知這件事。
飛機場門口停了好幾輛豪車,這個時間人又不多,所以安顏跟着文琉宇一下飛機就看到了那些圍着車等着的少男少女。
看見文琉宇出來一堆人就圍了上來,沒人認識安顏,安顏自然被排擠在外。
文琉宇笑着和這些兄弟打鬧一番,纔想起來還沒介紹安顏。
再找安顏,就看見少女坐在行李箱上望着夜空。
夜風吹亂了一羣人的頭髮,卻只有少女坐在那裏在繁燈亂影中自爲一體。
順着文琉宇的目光,那些人才安靜下來,不是因爲文琉宇不說話所以大家才安靜下來,而是,看着少女,你就自然的噤聲了。
有一種人,不屬於塵世。
被帶到定好的酒吧裏,才發現這裏被包場了,只有他們一行人。
那些天生就緩和氣氛的人自然就把氣氛一開始就帶動起來了,看見安顏身邊有人陪着,文琉宇也沒再管安顏,開始和那些人開喝起來。
那些公子哥自然知道能跟着文琉宇過來的女生一定不一般,自然會有人多多照顧着。
這邊幾個被公子哥帶過來的女伴就熱絡的和安顏閒聊着。大多是安顏聽,她們說。
總歸安顏很少開口,可是也不能撫了人家的好意。
雖然文琉宇表明是和那幫兄弟玩的熱鬧,可還會時不時看向角落的女孩兒,生怕她有一點不適應。
等到幾杯酒下去,就有膽子大的開始詢問文琉宇,安顏的事情。
文琉宇笑的一臉挫敗,這下衆人怎麼可能不知道什麼意思。
明顯就是看上人家女孩兒,可惜女孩兒對他沒意思。
這下大家也開始驚訝到底什麼樣的女孩兒能對文家的唯一太子爺看不上眼。
接着就有一個有點喝多的人拿着伏特加上前要和安顏拼酒。
文琉宇眉頭一皺,就有人上去,要拉着那人離開,結果剛搭到那人肩頭。就看到少女站起來直接拿起酒再坐下,示意喝啊。
這下那人回頭看文琉宇示意他回去也就鬆開手。
那個過去找安顏拼酒的人叫孫楊,性子很直的人,也是有什麼說什麼。
安顏在女尊世界的時候很喜歡品酒,可惜被他看着,碰的次數也少。
後來的世界原主安雅不能喝酒,而且他也看得嚴,如今也算有機會好好喝一回了。
幾杯下肚,孫楊看着對方好不露怯,也開始緊追不捨,好在安顏的意識在棄魂叢得到修煉,只是她自己不清楚,因此,這些凡酒也奈何不了她,意識還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