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宏一把扇子,舞的天花亂墜,一身的力氣,全都回饋給了衝上了魔炎教派弟子,內氣源源不斷的外泄,不久之後,已經見底,等他再提內氣,發現力不從心,腹腔之內空蕩蕩的,這可着急了,沒有內氣,他便只能靠外功對敵,一旦遇到了高手,那可如何是好
溫倒是逼開前面的一衆敵人,高聲喊道:“不能這麼打了,大家想辦法聚在一起,或許可以衝殺出去。”
此言甚是,但是很難辦到。
魔炎教派做的就是分割包圍,逐個消滅,嚴格落實邱鼎的主張,那是一步不退,管你殺不殺,實在是難纏的對手。
楊平衝殺一陣,好不容易打出一個豁口,卻給魔炎教派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一劍逼了回來,這人歲近中年,長着髭鬚,大眼高鼻子,豹子眼,使用的是一把寬刃的短劍,劍法狠辣,一劍砍在了楊平的槍上,幸得此槍是一把鋼構,否則非給一劍砍斷了不可,楊平詢問:“來者何人,我乃你楊平爺爺是也,速速報上名字,爺爺的槍下,不挑無名之鬼。”
那人冷笑,說道:“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嘴硬,你不配知道我的姓名,看招。”
陸謙玉斜睨之處,看此人熟悉,正是魔炎教派的黑旗旗主谷憐生是也。
陸謙玉微微一愣,暗叫不好:“居然連他也來了我兄弟性命,今日當着要暴在這裏”谷憐生武藝頗高,在魔炎教派中,乃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了,固然不及修羅王,邱鼎等人,卻也高過不少武林盟的大手,楊平遇到了他,便是旗鼓相當,哪還有魔炎教派的其他人呢,衆人一擁而上,楊平如何抵擋
不光是谷憐生,這一次,連魏斌也來了,他正在參與圍攻嶽保,嶽保本就左右爲難,突然間來了一個高手,瞬間落入到了下風,手臂給一個小卒子砍了一刀,鮮血漣漣,滴滴答答的往下流淌,用不得力,幸虧不是持槍的右手,但也是雪上加霜。
袁立宏那邊,苦苦支撐了一陣子,面前突然出現個嬉笑的女子,她穿着一身紅色的裙子,身段妖嬈,塗紅脣,抹粉腮,令人看
一眼,便難以忘懷,難忘的,還有她的匕首和聲音,軟綿綿的,只把人的心來勾,袁立宏若非不是在死戰的狀態下,真想把她摟在懷裏香一香,心道:“這種女人,落在青樓裏,只好一個頭牌花旦,哈哈哈,老子我可要給你好看。”袁立宏,人送外號市井賭俠,外號之中,帶着一個“賭”字,自是說明他喜歡賭錢,還有一點,他不僅賭,還酷愛嫖,流竄於各個城市,逍遙自在,每到一個城市,白天就在賭場裏,贏了錢,晚上睡在妓院中,這一生,花錢如流水,不知道睡過了多少頭牌姑娘,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尤其是這些妓.女,均有一個特點,莫不是濃妝豔抹,身段婀娜多姿,聲音咩咩輕柔,於是袁立宏自然而然就把她當成了煙花女子。
袁立宏一見這個女人,便嬉皮笑臉的說:“真想不到,魔炎教派之中,竟然還隱藏着這等姿色的美女”冥月乍聽別人說她好看,心裏高興,並不着急上前動手,又聽袁立宏說:“就好像是花一樣,怎麼,魔炎教派的女人,都像是從妓院中拉出來的嗎,你又是那個娼妓,見大爺長得俊俏,想陪着大爺我好好玩玩,哈哈哈”
一聽對方說自己是妓.女,冥月可就不高興了,小嘴一嘟,罵道:“你這個有眼無珠的漢子,姑奶奶這就撕爛了你的臭嘴,看你還說出說不出。”
袁立宏笑道:“我的美人,快來,快來,大爺我在這裏荒郊野嶺,可不介意與你翻雲覆雨一番,就算是死了,到了閻王爺那,我也能說,哈哈哈,我玩了魔炎教派的女人,哈哈哈。”
冥月罵他嘴貧,加入戰團,與袁立宏戰到一處,兩人一個照面,袁立宏便有些後悔,心道:“這女人,還真厲害,脾氣跟小辣椒一樣,這劍法又是什麼鬼東西”
冥月用的是一把玲瓏匕首,鋒利無比,她以匕首用劍法,劍招古怪異常,加之匕首又比長劍短,這麼一打,讓袁立宏十分難受,好在不是長劍,因爲袁立宏用的本來就是短兵器,所謂一寸長一寸強,若是對方用劍,反而更糟糕,袁立宏的功夫,集合了數十家之所長,對付劍法,頗有一套,加上用了一把鐵扇子,這扇子均是精鋼所鑄,量是鋒利的匕首則砍他不壞,兩人堪堪鬥了十餘招,袁立宏以扇子磕冥月的手腕,冥月右手匕首換在左手,朝着袁立宏的小腹刺過來,袁立宏猛地吸氣一縮,本來已經躲開,豈料冥月嘿嘿一笑,以手指一彈,那匕首竟然飛了出去,這一下袁立宏可躲不開了,匕首刺入他的左下小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