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東丘 >第四百七十章,安排
    琴、棋、書、畫、黑手、屠夫、黑玫瑰、無常鬼等人給倉涼聚集在一處,向陸謙玉伸出了援助之手,平白無故多瞭如此多的高手護衛,正對林玉春的主意,豈有拒絕之理

    林玉春高興還來不及,便與衆人寒暄了幾句,扭身就走,途中,就他說,那地方在山尖雲深之處,終年被大雪所覆蓋,高不可攀,鳥飛上去,也很費勁,若非輕功了得之人,絕難登頂,以鍾家兄弟,小刀,龔不凡,顧有志等五個人的粗淺輕功,怕是無法與衆人同行了。於是,在路上行進之中,林玉春就做好了安排,責令五人在山下留守,正可以給外來人報個口信,山上兩位,可不喜歡被人打擾,若他們同意給陸謙玉治傷,則更不允許被人在一旁分心。

    出了百草谷,不知道怎的,邱洛洛的思緒忽然間糾結起來,她覺得這不是因爲陸謙玉,說不出來的難受,在休息的時候,喝了一下水,放纔好過一點,但未能平復,林杏察言觀色,看出邱洛洛面色蒼白,心想她是不是之前給陸謙玉輸入真氣的時候,受了內傷,走過去,坐下來,問邱洛洛怎麼了。

    邱洛洛一隻手支撐着下巴,雙膝捲曲放在身前,兀自入神,聽得林杏的話音,恍然如夢,迴歸到了現實,至於她剛纔想了些什麼,早早就拋之腦後了,笑道:“只是身體有些不舒服,並不礙事,可能是走得太急了。”

    林杏將信將疑,說道:“哪裏不舒服呢,用不用我給你診斷診斷”林杏含着笑,心想:“一定是在陸謙玉發愁了,不過不要緊,邱洛洛純粹是杞人憂天,我爺爺在場,加上他說的兩個朋友,這麼多武林高手,還找不出個對策來解決陸謙玉身體裏的三十幾道真氣嗎”他不以爲然,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一顆黃色的藥丸,吩咐道:“將這個喫下去,順心理氣的,我看你就是太過於擔心陸謙玉了,其實不必如此,我爺爺既然提出這個方案,定有他的想法,而他的想法,一般都很奏效,我是他孫子,你不用質疑我,天下間,除了我那個死去的奶奶, 並沒有任何一個人比我還了解他了。”林杏之上還有他的父親,他父母是怎麼死的,林玉春至今沒有告訴他,林杏便沒有報仇,但是這事兒林杏可不敢忘記,睡覺起牀喫飯撒尿可都想着呢,作爲兒子的, 爲老子報仇,那是天經地義的事,誰說什麼也沒有用,何況林玉春告

    訴過他,等他長大了,便會全盤托出,告知她真相,於是這事成了林杏心裏的一個死疙瘩,不報仇,便不會平復,現在是秋天,再過個把月就是新年,過了年, 他就到了二十一歲的大關,比陸謙玉可要大上好幾歲,他非常懷疑,很想問林玉春,他究竟要成長到什麼程度,才能告訴他真相

    林杏的父親,名叫林澤.民,寓意極爲深刻,爲福澤萬民的意思,母親是之前在浙江一帶鼎鼎有名的白女俠,名字叫做,白飛,號稱雪中飛,說明她的輕功極好,甚至在場的人,包括林玉春在內,在輕功沒有人是白飛的對手,但昔人已乘黃鶴去,白飛和林澤.民的屍首混合泥土,早已不見,雪中飛這個稱號,也成了風中的塵埃,別看林澤.民是林玉春的兒子,但在林玉春的身邊時間可不長,他不喜歡醫術,唯獨喜歡畫畫,寫對子,讀詩,武功倒是不錯,是個文武全才,說起這事,還挺遺憾的,林玉敏和白飛兩個人,證實死於中毒,那隻一種奇怪的毒,效力非常的兇猛,但絕對傷害不到林玉春,哪怕是林杏面對此毒也可遊刃有餘,唯獨林澤.民不會醫術,知道中毒之後,這才恍然大悟,只怪自己沒有好好跟着林玉春學習藝術,他們的死,讓林玉春很沒面子,也讓這個中年人的時間瞬間垮塌了,幸好還留下了一個小林杏。

    林杏與讓父親正好截然相反,他不喜歡讀書寫字,或者是詩朗誦,唯獨喜歡練劍,喜歡醫術,跟在林杏與的身邊,可謂是形影不離,林玉春那點醫術本事,全給他學了去,除了那些特別棘手的病情,林杏不敢嘗試之外,江湖裏的大病小病,就沒有還能難得住他的,所以他叫自己是小神醫,而林玉春是大神醫,由此,可見醫術一斑,無可出其右者。

    邱洛洛吃了藥丸,順了順氣,發覺自己好多了,說道:“謝謝,你的藥很有效果。”

    林杏道:“你跟我見外不是,區區一顆藥丸,還有你感謝,你要謝我的還在後面呢”

    倆人在這邊談着,那邊林玉春和倉涼、無常鬼幾個人也在交流,他們說的事則重要很多。

    林玉春只是老江湖了,具有很深的江湖經驗,他知道陸謙玉的身份早江湖上早已傳開了,十大家族的人,一直受人敬仰,在江湖上的地位,甚至超過了十二大門派,既然敢有些人對陸謙玉痛下殺手,那人必定是

    來者不善,與正派之士,只怕背其道而行之,他原本認爲,打傷陸謙玉的人是魔炎教派的匪類,但邱洛洛在場,又將此事搞得撲所迷離,既然邱洛洛是魔炎教派的大小姐,陸謙玉就是他們魔炎教派的姑爺,魔炎教派的人膽子再大,也不敢對陸謙玉下這麼重的死手纔是。

    他還擔心,陸謙玉進入百草谷的事情已經在江湖上傳開了,那些要殺他的人,定然要跑到百草谷中來鬧事,江湖上最後一方的極樂淨土,怕是也難以保全了。

    林玉春對倉涼說道:“我那兩個朋友,會不會救人哪都是後話了,若是有人進來,擾亂清淨,那可需要你們幾人幫忙不可”

    屠夫亮出一身橫練的肌肉,粗狂的說道:“林老爺子,你就說吧,誰若是幹在這個節骨眼上鬧他的孃的,老子就扭斷了他的脖子,雖然我這麼多年沒有殺豬了,但庖丁解牛似的刀法可沒有落下。”

    林玉春道:“打打殺殺的不是我輩的意願,何況來人並不一定就是我們的敵人,若是因此而打錯了,惹上了麻煩,纏上了仇恨,那可如何使得”

    屠夫碩大:“結仇,不結仇的,那是我不重的事情,自然與林老爺無關,我知道林老爺子看中名聲,對不想跟江湖上的無賴動手,可我不同,一來我這個人喜歡獨來獨往的習慣了,不喜歡跟別人交朋友,二來,江湖上的這些個混球,你若是不及時教訓她們一下,他們簡直是無法無天了,特別是年青一代,總覺得自己青之於藍你,這把驕傲的火,我屠夫可看不慣,到時候出手管管,老爺子可別怪下手太重。”

    林玉春就怕有些人莽撞與人動手,搞得跟宿敵一樣,但也覺得屠夫說的不錯,現在年輕人擡心浮氣躁了,動手教訓一下也是應該,便沒有繼續說什麼。

    此事,一一傳遞下去,多半是讓大家小心謹慎行動,不到萬不得已,切不可得罪了外面的人,屠夫和黑手聽了很不高,連畫出口否定了。

    到了晚間,山路難行,衆人好不容易來到了一座山的腳下, 而這山,就事林玉春說的地方。

    林玉春將鍾家兄弟五個人留在了山下,以便發生了不測,王山上送信,一邊讓琴、棋、書、畫四個人,留在在半山腰上,阻擋從山下突破鍾家兄弟幾個人設下的防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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