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玉打了幾個回合,會嵇派的弟子的膽子嚇破了,人數越來越少,儘管倒在地上的會嵇派帶隊的師兄大聲呵責,他們還是逃得人影都不見了,許來風打翻了二十幾個人,前去追擊會嵇派的弟子,陸謙玉在收拾殘局,點了地上幾個會嵇派高輩分弟子的穴道,解下他們的腰帶,像是串糖葫蘆一樣的,把他們都連在一起,手腳捆綁,挨個的放在牆根地下,詢問他們,會嵇派掌門人郭孫雄的下落,還有會嵇派接下來的動作,陸謙玉估計着,既然會嵇派和魔炎教派狼狽爲奸,魔炎教派這次矛頭直指南坪之地,會嵇派作爲一個合格的狗腿子,多多少少也該知道一點事情吧,這些事情,問會嵇派的小弟還沒用,只有從這些高輩分的弟子口中才能得知,卻不想,這些弟子,他媽的都是吃了秤砣鐵了心得閉嘴不啃聲,即便陸謙玉大罵,他們就是不說,這會兒則表現的對會嵇派忠心不渝了,陸謙玉大怒之下,用孤寒恐嚇,要一顆顆的拔掉它們的牙,一根根的斬斷他們的手指頭,這纔有一個會嵇派的弟子要開口說話,可他沒等說呢,就給一邊的會嵇派弟子,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陶國志,他媽的一點志氣都沒有,不能隨便泄露我們掌門人的行蹤,你是會嵇派的高層弟子,掌門人平時對你怎麼樣,那可不薄了吧,陸謙玉這個狗賊,對咱們師傅那是恨之入骨,就是咱們師傅揭發了這個狗賊和妖女的好事,他準時要想辦法對付咱們師傅,你怎麼能受他的威脅呢。”
叫陶國志的弟子,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忽
然變了性了,搖搖頭道:“陸謙玉,他媽的,乾脆一刀殺了老子好了,老子爛命一條,無論如何,都不會出賣我師父的,你想知道我師父的下落,你就去問我的屍體去吧。”說着,眼睛一閉,口中噴出一大口血,這就死了,鮮血差點噴了陸謙玉一身,陸謙玉上前檢查,才發現這個人是咬舌自盡了。
陸謙玉十分驚訝,心想:“看不出來,會嵇派的弟子,還有幾個有骨氣的,也沒有我想的那麼不堪嘛。”
陶國志死了,之前那個弟子有開口說話了,“好,死的好,就該這樣,就是死,也不能妥協。”
陸謙玉哼道:“你師弟死了,我可沒逼他,是他自己要死的,你卻還說他死的好,我看是你是巴不得,讓你的師兄弟們都在這裏。”
那人個子不高,身體不壯,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善類,他朝着陸謙玉吐了一口,罵道:“狗賊,你休要胡說八道,我師弟是給你逼死的,我們會嵇派的,都是七尺好男兒,豈能受你的威脅,你想從我們得口中套出話來,那是想多了,我勸你趁早還是這條心吧,來啊,把我們一劍劍的都殺了,我們既然落到了你的手上,就沒想到活着出去,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比傳說中的還要厲害,我們打不過你,可你也不能小看我們。”
陸謙玉用快劍在這個人的腦袋上唰唰唰就是三劍,三劍,剃掉了這個人一半的頭髮,左邊的頭髮已經沒了,右邊的頭髮還很茂盛,這種劍法,令人歎爲觀止,直呼爲神,會嵇派的弟子驚呆了,是震驚,也是恐懼,孤寒的鋒利,陸謙玉的劍法,他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陸謙玉面前這個人,大嘴一咧,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說道:“他媽的, 陸謙玉,他媽的,你剃掉了我的頭髮,你不得好死。”
陸謙玉收了劍,忽然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原來是這個人尿了褲子了,陸謙玉笑道:“你個大男人,哭什麼哭,這個陰陽頭,我看就十分適合你,要不了幾個月,就會長出來的,怎麼跟個娘們似的,哭哭唧唧的。”
這人繼續哭,哭的是梨花帶雨,哭的令人感到可憐,他一邊哭,一邊說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讓任何一個人欺負過,陸謙玉,他媽的,你欺負我。”
陸謙玉哈哈大笑,說道:“你們沒有被欺負過,自然不懂這種滋味,所以這就是你不能接受失敗的理由嗎,我明白了,你們沒捱過打,所以不知道捱打的滋味,現在你們捱了我的打,你們應該感覺到慶幸不可,因爲我給你們堂堂正正的上了一課,讓你們明白一個道理,會嵇派就是浪得虛名,他郭孫雄除了利用你們,讓你們爲之肝腦塗地的賣命之外,什麼都給不了你們,現在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這人忍住了哭聲,今天是夠丟人的,身爲會嵇派高層弟子,居然給人逼哭了,嚇得尿了褲子,他這張臉,在會嵇派上是不能要了,但他只想活着,他老老實實的回答陸謙玉,說道:“他媽的陸謙玉,你他媽的,我叫坤寶,現在你知道了我的名字,你要幹什麼,你要幹什麼。”
陸謙玉忍不住笑,故意大聲說道:“我只說最後一次,別對我他媽的,我不是他媽的,我是個十分仁慈的人,平時有乾糧的時候,連一隻田雞都不殺的人,你們可不要逼我,我若是急了,給你的身子,削成兩半,你信不信。”
坤寶應道:“他媽。我信。”
陸謙玉用劍背拍拍它的腦袋,說道:“信就行了,你們信佛,信教,也要學會相信人,相信自己,現在,坤寶,告訴我,郭孫雄的下落,你們接下來要有什麼大動作。”
坤寶面色蒼白,說道:“我說,我說。”
“不能說,坤寶,你怎麼能,你剛纔是怎麼嗎陶國志得,你這個鬼東西,膽小鬼,猢猻,王八。”邊上一個人說道。
坤寶看了他一眼,罵道:“他媽的,任長虹,他媽的,這都什麼時候,你裝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