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雲娘子與人談買賣生意去了,結果價格不合理,沒有談妥,白雲娘子要價五千兩銀子,而那人只給一千兩,裏外裏差了四倍,簡直是豈有此理,那一戶人家,本事縣城中一個有名的大戶,經營的是布莊生意,開設店門數十家,富得流油,唯獨女人不爭氣,生不出來個娃,兩夫妻還算是恩愛,一次偶然的機會,找上了人口販賣的小道,從中獲悉,白雲娘子是當中一位響噹噹的人物,甭管你想要什麼的貨色,他都能給你滿足,於是給白雲娘子去了消息,白雲娘子這才物色了一個小姑娘給他,到了府上,三人密探,男人想要小一點的男孩,女人則想要一個小一點的女孩,白雲娘子把溫如是的情況如實相告,說這個女孩是大戶人家的遺孤,人長得俊俏,有涵養,有文化,要價五千兩還是少的,可夫妻兩個就給一千兩,這讓白雲娘子如何出手,故而又是一場不歡而散的交易,她憤憤不平的回到客棧之中,就看見房間大門敞開了,鎖頭掉落在地上,連門板都是斷的,他走進去一看,管家倒在了桌子上,溫如是不見了,上前查探一番,發現管家只是昏睡了過去,找來涼水,迎頭澆下去,管家醒了,這時白雲娘子,問管家溫如是哪去了,管家就說“這小丫頭鬼精都很,他欺騙了咱們,不知道何時偷了我的蒙汗藥,倒給我迷翻了,若是給我抓到了他,一定輕饒不了。”
白雲娘子道:“我出去沒有及時,又是一樁壞生意,這小丫頭要砸到了手裏不成,她一定跑不遠,快點給我找。”
倆人出了門,管家往城門處去尋找,白雲娘子則在城中尋找起來,正好在經過一條巷子的時候,白雲娘子聽到了叫罵聲,這才趕來,她武藝超羣,平時絕不施展,一把柳葉刀,所向披靡,那賊漢子哪裏是他的對手,賊漢子可不這麼認爲, 他哪知道白雲娘子會武功,還道是白雲娘子拎着一把刀故意嚇唬人的,他說道:“你這婆娘,攔着老子的去路,是何道理,快快給我閃開,不然給你喫老子的拳頭。”起點中文
白雲娘子看着溫如是,哼道:“這小姑娘是我的人,把人放下,我不想跟你這種人動手,否則,讓你手腳斷了,保你後半生在牀上度過。”
賊漢子口無遮攔,說道:“我在牀上,你在我的牀上,我看你姿色不錯,老子正好缺個老婆。”說着,放下了溫如是,抄起巷子裏一把掃帚,掄起來往白雲孃的頭上招呼,豈料,白雲娘子起刀往上一磕,那掃帚的把兒可就斷了,賊漢子一聲驚呼,手取探拿往白雲娘子的胸口抓來,白雲娘子側身避開了,一刀砍在賊漢子的右腳腳筋上,賊漢子哎呦一聲,委身到底,痛苦不已,白雲娘子踩住了他的胸口,把它翻轉過來,在賊漢子的左腳毽子上又劃了一道,這下可好,賊漢子雙腳的腳筋盡數斬斷,後半生再也站不起來了,他疼的直打顫,這下怕了,嘴裏喊着:我的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呦,饒命,饒命,這女孩你拿去,你拿去吧。
溫如是不時的回頭看,目測與白雲娘子的距離,心道:“一定不能給她抓到,他會把我賣到妓院裏面去的,不行,我不能這麼幹,死,我也不去那種地方,爹孃,哥哥,你們到底在哪裏啊,救救我。”溫如是大呼救命,卻不料,即將出巷子口,她沒有注意觀察,正好撞到一輛汽車而來的馬車上,溫如是的頭撞到了車轅上,接着倒下去了,身體捲入到了車輪之下,無情的車輪,順着溫如是的身體碾壓了過去,弱小的身體,怎能給幾百斤重的馬車相抗衡呢,就這樣溫如是倒了下去,馬車停下來,從車上走下來一個慌張的貴婦人,連同車伕一起上前查看,這一切剛好給後面追人的白雲娘子看的清清楚楚,白雲娘子握着拳頭,罵道:“可惡的賤婢,這次一定活轉不了了,浪費老孃那麼多錢,到頭來是個賠錢貨,真他孃的晦氣。”白雲娘子心想溫如是活不了了,於是掉頭就走了,這件事情也很快就被忘記了,但上天曾給施加了家破人亡,流離失所的厄運給溫如是身上,這次給了她運氣,她沒有死,因爲小孩子身體柔軟,當時爲了奔喪趕路,貴婦人讓車伕把車駕的飛快,所以溫如是隻是昏死了過去,貴婦是個心地善良的人,這次是去孃家,忽然聽到了丈夫給劫匪殺了的消息,所以從孃家趕回去奔喪的,如今除了這樣的事情,讓她非常沮喪,他讓車伕查看了一下溫如是的傷勢,並將溫如是帶上了馬車,一路上好生照顧,並在下一個城鎮住了一個晚上,找個醫生給溫如是瞧了一瞧,溫如是並未傷及性命,但由於傷勢過重,精神上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仍然難以醒轉,至此,開啓了新的人生軌道。東丘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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