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小船上,一個人喊道:“何人再次喧譁,敢傷我們飛魚寨的兄弟,是不是活膩歪了。”
陸謙玉道:“你這個耳聾之輩,我乃是陸家子孫,陸謙玉,讓坤江出來說話,不然我殺進你們寨子去,一把火燒個精光。”
許來風扔了手中的船槳,叫道:“陸兄,你跟他們廢話做什麼,我們殺進去,宰了坤江就是,剩下的蝦兵蟹將,又能怎樣”
飛魚寨小船上前,將陸謙玉的大船圍住,依舊是那個漢子說道:“原來是江湖上最近新聞名的陸謙玉,名字我是聽到過,人卻沒有見過,你們到我飛魚寨來,就要守我飛魚寨的規矩,我管你是誰,快快給我下船,要將我們老大,我們載你進去,要不然,休想前進一步。”
陸謙玉冷笑道:“除非是你們老大自己來跪拜迎接,否則我怎會下船去,各位不要介意,我來這裏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要壞壞你們的規矩,我聽說在這採蓮城,飛魚寨一手遮天,是水上的霸主,規矩可多着呢,不過有些規矩我可不喜歡,要求你們變一變。”
貨船的航路給小船截了去,不得前進,陸謙玉小小吩咐老丈,繼續划船,用大船的力量,撕開一條路來,大船繼續往前,飛魚寨的小船不得不避,於是上面的人,紛紛掉頭,可惜爲時已晚,就見大船馬上要將小船碾壓過去,小船上的河道撲通撲通的全都跳下水中去,陸謙玉在船上笑道:“你們可聽好了,我只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識相的,還有點人味的,就放下手中的兵器,坐船給我離開這裏,否則,等我攻入飛魚寨,遍地屍體,一個不留。”
那人嚇了一跳,他的確是不知道陸謙玉是誰,但人羣中並非都是鼠目寸光之輩,有人聽過陸謙玉的名字,就在他的耳邊說了,這人知道陸謙玉離開,來者不善,不可等閒視之,就想拖延一陣子,派人去寨子裏面告知坤江,等坤江下一步的指示,怎料,陸謙玉脾氣急躁,一言不合就要毀船動手,這人一時拿不定主意,說道:“慢着,慢着,你們到這來,是找我們坤江老大的,還是來找麻煩的”
許來風道:“你連這個都看不出來吧,可見是哥飛魚寨的無名小卒,這裏沒有你說話得分,一柱香的時間,留在這裏的只有死路一條”
林杏在船頭上點燃了一炷香,風吹着煙,燃燒得很快,飛魚寨的人不知道陸謙玉等人是什麼來路,個個都是亡命之徒,那能被陸謙玉所嚇,一個逃走的都沒有,以前也出現在這種事情,江湖中的人,來了一波又一波,都給飛魚寨料理了,他們心想着陸謙玉也不過與此,又能強到那裏去,於是輕視陸謙玉,這可犯了大錯了。
許來風道:“原來你就是坤江,看樣子可不像啊,我們來這裏,可不是我了喝酒喫肉的,你乖乖的投降,將隊伍解散了,或許小爺高興了,可以放你一馬,不然的話,今天就用你的腦袋當下酒菜,地方就選在你們的飛魚寨。”
許來風這一句話說的好不無禮,坤江卻好像一點也不生氣,反而笑道:“許公子,你可太會開玩笑了,我坤江的腦袋可不好喫,裏面都是髒東西,許公子若是想用我的腦袋當下酒菜,那可是選錯了。”
許來風道:“你他孃的少廢話,既然知道我們是誰,就該明白,我們來到這裏是爲了什麼,少跟我套近乎,這樣並不會影響到我要殺了你。”
坤江道:“許公子,你可消消火,火氣太大了,我曾經與書劍山莊的,許老爺子也有過一面之緣,若是說交情,也有那麼一點。”
許來風道:“原來如此,你認識我爺爺”
坤江道:“那是自然,早些年我走江湖的時候,在路上碰到過許老爺子,我們還一路同行呢,你父親那時候還不大,跟着你爺爺一起歷練,我們在一起喫過飯,下雨的時候,住在一個破廟之下,平生有幸,能夠和許老爺子聊過幾個時辰。”
許來風道:“那可錯了。”
坤江困惑道:“哪裏錯了”
許來風笑道:“我說我爺爺錯了,我爺爺平生最恨的就是魚肉百姓,惡貫滿盈的混蛋,如果他早知道,你就是這樣一個混蛋的話,一劍殺了你多少,免得我再次動手了,害苦了當地的百姓,你說我爺爺是不是錯了,不僅是錯了,還是大錯特錯。”
此時,甭管坤江是不是好脾氣了,許來風這一番話說下來,無論是誰,也感覺到自己的面子蕩然無存,坤江怒道:“許公子,你這個玩笑可開的有些過火了吧,我可以看在許老爺子的面子上,不與你計較。”
許來風扇子一展,說道:“那個跟你有功夫開玩笑,一柱香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你跪地投降,放你一條生路,免得爺爺們動手,要不然,我讓你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坤江怒道:“好啊,許公子,我跟你們好說好商量,客客氣氣的,還準備了好酒好菜,你們非但不領情,還多次出言不遜,我就是有心饒恕你們年少無知,過於輕狂,只怕我的手下也不答應了。”東丘更新速度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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