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以上兩點之外,當然還有第三點,這次去祭祀坡,陸謙玉暗中,多想見到邱洛洛,聊表相思之苦,只可惜,怕不能如願以償,此等祕密,在此關鍵局勢之下,陸謙玉怎可戲說。
陸謙玉等人沿途行進,一邊拔出魔炎教派的崗哨,一邊接近之中,約走了十里路,前面好一個山坡,高約一座小山,在峽谷之中,好想是一堵牆壁,無法逾越,山坡之上,閃着燈火,山坡之下,聳立着帳篷,連綿不絕,約有數百個,這便是魔炎教派的主力所在,不消說的,陸謙玉喊停,讓衆人藏匿起來,因爲魔炎教派的不乏高手,尤其是邱凌雲這等高手之中的高手,感官驚人,陸謙玉怕過於接近之後,給邱凌雲發覺,出動戰力,將自己這一方圍住,硬拼之下,若是沒有武林盟的增援,陸謙玉這羣人,在有能耐,也是於事無補,送人頭去了,陸謙玉絕對不會做出這等傻子纔會做出的事來,他要贏,一個不少的將人帶出去,景東已經戰死,爲此還死了那麼多江湖俠士,陸謙玉不能不多加思考,慎重考慮。
遠見魔炎教派的營地之中有人走動,許來風藏在荒草之後,輕聲說道:“這可不好辦了,前面的人,我們能一個個的幹掉,那是因爲他們人少,我們人多,一個收拾一個,也足夠了,但現在,你看看,魔炎教派巡邏的隊伍,至少有十支,每一支隊伍,至少有十多個人,我們如何躲避他們的視線,突入到營地裏面去”
林杏看罷,思考,過了一柱香的時間,說道:“你不是說了,穿上它們的衣服,混入他們的隊伍裏面,計劃就是這樣,如何變了,他們人多又能怎樣,我們隱藏在黑暗之中,下手極快,讓他們措手不及,我看,還是沿用原來的辦法便了,只不過,我們這麼多人,要一兩個人,一兩個人的過去,單獨行動,抱團一起,可無法躲開這上千雙眼睛的矚目。”
陸謙玉也正苦於想不到辦法,絞盡腦汁之際,聽到林杏的話,不啻爲當下最爲合適的辦法了,說道:“我和許來風,先去裏面探探風,瞭解一下況,你們準備一下,隨後就來,若是出現危險,由林杏帶着代價撤退,若是成功,我們走後,約兩柱香的時間沒有消息,就表示了成功,無法送信號給你們,你們方纔進入,如此安排,衆人可有異議,若是沒有,儘快去辦。”
“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往常也不這樣,上邊突然要加派了的守衛,我看這四處安靜,不像會有人來,害得衆多兄弟,連覺也睡不成,着實不爽。”
“你說話可注意點,這是上面的要求,你豈敢有不滿,若是給人聽到了,可要責罰與你,好歹你也是黑旗之中的精銳,難道不知道,在這南坪之地,武林盟的人已經跟過來了。”
“那又怎樣,武林盟跟上來了,我早就知道,可他們人在哪裏,申屠烈,還不像是一個鎖頭烏龜一樣的躲藏起來了,怎敢與我們動手,我看他們就是怕了君主天大的本事,區區一個武林盟主,咱們君主沒有點頭,他便自詡,不怕人笑話,我看怎麼君主,打兩個申屠烈也綽綽有餘,現在他是武林盟中最厲害的人了吧,這種人,就是君主的手下敗將,有什麼好怕的,我說你可快着點,前面的人走遠了,咱們跟不上,那就不是我囉嗦的事了,帶隊的鐵面無私,怪罪下來,咱們兩個,別想有好果子喫。”
“虧你說得出來,一直都是你在說話,我是讓你不要抱怨而已。”
兩人走到陸謙玉邊,剛剛解開了腰帶,陸謙玉與許來風交換眼色,一左一右,無聲殺出,驚得兩人,剛要大叫,就給陸謙玉和許來風堵住了嘴巴,接着點了兩個人的道,拖入到草叢之中,距離營地三十餘丈開外,陸謙玉又收拾了草地上的痕跡,不讓對方疑心,這才詢問着兩個人,解開他們的啞之後,陸謙玉扼住他們的喉嚨,說道:“你們不要出聲,我問什麼,你們便說什麼,我不問的,你們不需要說,說的不滿意了,我頃刻間,就能扭斷你們的脖子,你們若是要叫喊,我也能輕而易舉的捏斷你們的脖子,你選一個吧,是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還是讓我扭斷了你們的脖子同意的話,就點點頭,我讓你們說話,不同意的話,就搖搖頭,我送你們上西天。”說完,當即有一個人搖搖頭,不消說的,殺雞儆猴,許來風毫不客氣,當即在他的天靈蓋上拍了一掌,力氣不大,可那是什麼掌法,是拂雲手的掌力,非同寸長,這人登時死於非命,真氣灌入,震得他七孔流血而死,悽慘不忍直視,另外一個人,當即就怕了,點頭如同小雞啄米一般,陸謙玉笑道:“果然是一個怕死的傢伙,外界是誰說魔炎教派的人都不怕死的,這話可不盡然。”
鬆開這個脖子,只聽他說道:“兩位大爺,好手段,不知道你們尊姓大名,可別殺我,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告訴你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