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跟着林杏,暫時不提了,再說白老虎,此刻深陷昏迷,林杏的話如聖旨一般,那是比閻王的生死簿還準了多呢,林杏說捱過今晚,白老虎還可以活,過了今晚,準備棺材了,衆人無不緊張,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到這,陸謙玉沒法執行前往祭祀坡的行動了,心頭懊惱不已,他懊惱的是誰呀,當然是自己了,心想“這一切都是我的責任,如果我不同意許來風和白老虎前去祭祀坡查探,再等兩個時辰,豈能發生這種事情”白老虎身受重傷,遊走在生死邊緣,情形是,一隻腳在鬼門內,另外一隻腳也邁進去了,林杏一隻手,拉着他呢,稍稍一鬆手,性命不保,等着林杏吧,還能怎樣呢,在場的誰能出個主意來
陸謙玉束手無策,看過白老虎,讓王燕照顧他,幫忙驅趕蚊子,蒼蠅,扇扇扇子這些力所能及的事,他來到許來風處,許來風沉默了一陣,就開始發瘋了,雙手抱在這腦袋,低頭看着地面,十根手指深入頭髮中亂抓,呼呼呼的,大口喘氣,陸謙玉道“許兄,你傷勢如何”
許來風仰起頭來,雙眼通紅,說不上是怒火燒的,還是眼淚刺激的,陸謙玉還是第一次看見許來風這個模樣,不禁有些感同身受,蹲下來,拍着許來風的肩頭,說道“吉人自有天相,該死的還都獲得好好的呢,不該死的,怎麼會死呢,若老虎死了,咱們就去閻王殿,把他拉回來就是,你與我說說,在祭祀坡上發生了何事,大傢伙商量個辦法,給老虎報仇要緊。”一聽“報仇”兩個字,許來風舒服多了,說道“陸兄,我們上了魔炎教派的當了,他們埋伏了一大批的好手,谷憐生、魏斌、霜月、這些熟悉的老對手都在,還有些不認識的,其中一個人,皮膚黝黑,骨瘦如柴,獐頭鼠目,臉頰上沒有肥肉,五根手指卻是修長的很,善用掌法,他偷襲了白虎兄弟”
白老虎不屑道“什麼釣不釣的,來一個,我老虎殺一個,來兩個,我老虎殺一雙,人不就是多點嗎,夠我老虎殺得,那才妙呢,三兩下殺光了,那可咋辦”
許來風哈哈大笑,說道“我就喜歡你這個性格,別的不說了,哥們先上,咱倆,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躺吧,一個棺材,裝倆人,倒也省心了。”說完,長劍在手,應面向“黑麻桿”砍了過去,那人橫着漂移,躲開了,許來風道“谷憐生,你們好大的排場啊,在這等着我們好半天了吧,等的人,是不是你想見的”
谷憐生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等誰,誰來了,便是誰,書劍山莊的少主子,你是自己來的,還是給派來的,咱們都不好意思了,這裏是戰場,刀尖上見真章吧。”
白老虎長劍一震,腳下一兜,捲起地上的石子,劈頭蓋臉的向敵人打去,魔炎教派數人,以袖子掩面,以兵器格擋,白老虎這一襲,差強人意,提劍猛衝,先行與人交手了,霜月、魏斌、還有一衆人迎戰白老虎,許來風長劍指了指谷憐生,可不廢話,腳下一點,飛踏到谷憐生的跟前,谷憐生凌空一刀,對準了許來風的腰盤,倉啷一聲,讓許來風的兵器擋了一個結實,許來風借力打力,長劍往前一送,後腳跟上,踢谷憐生的小腹,谷憐生忙的收招,大退一步,邊上,黑麻桿斜地裏插上來,一掌往許來風肩頭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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