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玉就把事情說了,末了,說道:“姑娘,還請你和你的狼犬,幫個大忙不可,上官小妹,現在不知死活,我等心裏,十分焦急,若論本事,誰也不能及時找到,還望姑娘成全。”
女子說道:“陸公子不要慌張,你是從哪裏聽來的,說我等有這個本事,我們打獵的確是一把好手,可要說起招人,我們真就不行了。”說着,還邀請陸謙玉到帳篷裏面去坐,陸謙玉一看那小帳篷,很不合適,帳篷前面倒是有一片空地篝火,還很不錯,於是來到這邊,席地而坐了。
許來風性急,就說道:“狼山獵人,最爲出色的就是馴化之後的狼犬,鼻子很靈,可以追蹤獵物,這一點,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一傳十,十傳百,我等自然要尋姑娘來,若是姑娘不能幫忙,大可以直說,我可以再去找其他的獵人幫忙。”
林杏道:“許兄,不可急躁,姑娘又沒說不肯幫忙,何況我們找人幫忙,還不知道人家名字呢,是不是太沒禮貌了”於是對獵人姑娘說道:“敢問姑娘,閨中名字”
女子儼然笑道:“林公子,真會說玩笑,我們是獵人,住在山洞裏,或者睡在樹上,有時候還在睡在岸邊,那有什麼閨中,我的名字叫做山靈,我的狼犬,也有屬於他的名字,叫做羣山,我生於大山之中,張於大山之中,不懂什麼文化,所以有什麼怠慢之處,衝撞之處,還望幾位公子,大人有大量,原諒我,莫要跟我這個小女子爭鋒,那我可真過意不去了,就如同許公子所說,我能力有限,實在是幫不了什麼忙,何況羣山還在病中,這個營地之中,有二三十個狼山獵人,各位公子,無妨去詢問一下,說不定他們可以幫忙,因此在我這裏耽擱了各位的時間,小女子就說一聲對不起了。”女子的言外之意,便是回絕了陸謙玉等人的請求。
陸謙玉也不生氣,他知道這女子,是被許來風的口氣所氣,便道:“姑娘,我兄弟,這心直口快,沒有惡意,只是人命關天,不表着急了,因此在言語之上,有些衝撞山靈姑娘的地方,還望姑娘海涵,姑娘若能幫忙,陸謙玉感激不盡。”
許來風哼了哼,不再言語了,他怕這小女子,真不幫忙,那這次課就白來了,而且女子,一般比較小心眼,若是自己再從什麼地方重裝了他,那怎麼辦
山靈笑了笑,讓陸謙玉坐一會兒,轉身來到帳篷,從中拿出一壺酒來,說道:初次見面,陸公子,我早知有你這樣一個人,江湖上的人,對你評價極好,我早就想見一見了你,這次來到金烏谷,我便是衝着陸公子而來,這是一點禮物,我狼山的竹酒,望乞笑納。
陸謙玉不能折了對方一片好心,便收下了,說道:“多謝山靈姑娘,實不相瞞,我自飲酒,好而不嗜,品酒無數,就是沒有喝過竹酒,這次可以大飽口福了。”
女子道:“公子,要救朋友,其實不難,我方纔說,我能力有限,覺不騙你,羣山最近也染疾病,跟我給確鑿,它可能因爲水土不服,壞了肚子,導致四肢無力,嗅覺下降,很難擔此大任,不過,我可以讓別人效勞,在這狼山的營地之中,只要陸公子看上了那個人,那條犬,便來告訴我,我讓他們全力協助陸公子就是。”
陸謙玉知道女子身份特殊,便道:“山靈姑娘,真不好意思,我跟狼山的獵人接觸不多,是而和姑娘相見恨晚,既然姑娘不能出面,就有勞姑娘爲我推薦幾人吧,人命關天,姑娘好意,陸謙玉放在心間,還未抓緊時間。”
山靈道:“陸公子,這說的是哪裏話,我狼山獵人,也不是見死不救的自私之人,否則也不會參與這場爭鬥之中了,在此之前,我們聽說魔炎教派打敗了書劍山莊,更早之前,郭孫雄殺死了邱凌雲,邱凌雲在位的時候,就要求我狼山獵人一支,對其俯首稱臣,被我父親拒絕,邱凌雲懼怕我獵人實力,未有任何表示,但是這次,郭孫雄是個什麼人物,我們獵人始終還是無法避免擺脫武林,因此纔出手幫忙,既然是幫忙,那就要徹底一點,金烏谷的小姐被人擄走,我等一定將他追回來,陸公子可以放心那麼這次,就交給我吧,陸公子只需要將失蹤小姐平時所穿的衣物,給我帶來一件,讓狼犬聞一聞,再到事發地點,沿途尋下去,我敢保證,只要賊人沒有離開金烏谷地界百里以上,只要他沒有潛入水中,三日之內,一定可以抓到此人。”
聽到山靈信誓旦旦的保證,陸謙玉很是高興,說道“多謝山靈姑娘,只是不知道,我等可以幫上什麼忙”
山靈道:“把衣服拿來,但我們去事發地點,然後,公子便可如往常一樣,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公子現在已經是武林盟的盟主了,一定有許多大事煩心,像是這等小事,完全不要在意,交給我們就是。”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陸謙玉一揖到地,說道:“山靈姑娘,一切有勞了。”
山靈回禮,說道:“陸公子,若是我真的把人找到了,還有一個請求。”
衆人微微一愣,心想:“這山野裏的丫頭,不知道又要搞什麼把戲了。”
陸謙玉問道:“山靈姑娘請說便是。”
山靈看了看許來風,說道:“如果我找到了金烏谷失蹤的小姐,我希望許公子,可以向我道歉,因爲他剛纔的話,深深的傷害到了我們之前的友誼,如果不是我看在路工資的面子上,一定要出手教訓他一頓不可。”
許來風一聽,頓時笑了,說道:“姑娘,不知道說了那一句話,讓姑娘不高興了”
林杏勸道:山靈姑娘,可能是你想錯了,許兄的本意,並非如此,他只是心裏着急,好心辦個壞事,絕無其他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