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本就傲氣的修羅王,退讓了一步,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想一笑泯恩仇,另外,他們兩個人的動作不小,已經把金烏谷及其其他武林盟的人,吵過來了,這麼打下去,雙方的面子,都不掛不住。
金烏谷的弟子,一進門,就把修羅王圍了起來,他們大都半輩子都在金烏谷內,離不開方圓幾十裏,哪裏見過修羅王的真容,只有少數幾個精英弟子,曾經與上官清揚,上官清雋出去過,與修羅王遭遇過,但是在幾次戰鬥下來,金烏谷的弟子,損失也不小,很多弟子不是受了重傷,便是香消玉殞了,如今,怎麼能認出修羅王的人就寥寥無幾,更少了,這些弟子,還有以爲,修羅王是魔炎教派派來的刺客,不然怎會跟谷主打起來呢。
這些弟子,別看都是女人,那一個個的脾氣,可不比男子要差,而且各個鬥志昂揚,亮出兵器,就要跟修羅王比試,修羅王給人圍在垓心,極爲尷尬,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打也不是,不打,又擔心這些弟子,一窩蜂的上來,刀劍無眼,自然是性命要緊,他這個人,可從來不知道喫虧。
金烏谷肚子,高度亢奮,動手就在眼前,怒罵隨之而來,各說各的,嘰嘰喳喳,好像鳥羣在開會一樣,倘若此刻,上官百惠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舉劍劈了修羅王,見此,上官清雋擔心得不得了,上官清揚也在屋內詢問情況。
幸好,上官百惠及時剋制住了自己的憤怒情緒,沒有讓事情讓不可逆的態勢發展,她大聲叱道:“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出去”
金烏谷的弟子,一頭霧水,心想:“我們進來捉拿刺客,出了什麼錯呀,難道我們抓錯了嗎,這個人不是刺客麼”
就有人說:“谷主,刺客兇悍,我們怕他傷害到谷主你的安全,你怎麼讓我們走呢”
還有人說:“這個人,凶神惡煞,谷主,我們把他圍住了,你下令吧,咱們把他抓了,審訊情報纔是。”
更有人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人能和谷主,打成平手,不可小覷呀。”
上官百惠道:“你們當他是誰,一個個真是糊塗,我讓你們,看守金烏谷的各個院落,你們是怎麼做的,竟然連有人進來了,你們都不知道”
“這人一定是混入到了武林盟的隊伍裏,伺機接近,太陰險了,絕不能放它出去。”
上官百惠嘆氣道:“都不要說了,你們吵得我頭疼,我也不怪你們看守不住,這個人實在了得。”
“那谷主,他真不是刺客麼”
“他到底是誰”
“對呀,什麼來頭”
上官百惠很是無奈,說道:“這個人便是魔炎教派的修羅王,你們都過來見見吧,讓你們見見世面,長長見識才好,免得你們一個個的連修羅王是誰,都不認得。”
修羅王呵呵笑着,一一和金烏谷的弟子打招呼,說道:“各位姑娘,你們好,我就是修羅王,現在是你們的盟友,咱們不要大水衝了龍王廟。”
“他就是修羅王啊”
“不是刺客呢,怎麼和谷主打起來了”
修羅王解釋道:“我不是和你們谷主打起來了,我是和你們的切磋武藝,切磋,切磋,你們知道的,你們谷主的武藝很好,我們只是以武會友來着,大家不要大驚小怪,你們谷主不是說了,這裏沒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嚴密防守纔是,切不可掉以輕心,郭孫雄那個人,可是十分狡猾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鑽了空子。”經典
金烏谷的弟子如夢方醒,不少人點着頭,看着上官百惠,似乎對修羅王的話,還有些質疑,畢竟,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他們則可聽修羅王一面之詞,方纔兩人打都,上官百惠用了生死,他們可是都看見的,那是一句“切磋”就能解釋的了得
上官百惠頷首道:“不錯,就是修羅王說的這樣,你們怎可擅自離開崗位,還不出去”
金烏谷的弟子應聲唱喏,不敢再有困惑,紛紛告退了,武林盟的人也跟着一起潮退。
追魂十二這時候,反而從人羣中走上來,打個躬身,抱拳說道:“久仰金烏谷谷主大名,在下追魂十二,原魔炎教派十二死士之一,這裏有禮了。”
上官百惠輕描淡寫了嗯了一聲,態度十分的傲慢,追魂十二,不以爲意,說道:“上官谷主,是不是和修羅王之間,存在什麼誤會”
上官百惠道:“此時不說也罷,既然來了,就是我金烏谷的朋友,多謝二位,不遠千里,支援我金烏谷,我這就命人,給你們準備酒菜。”
修羅王道:“不必谷主費心了,我們肚子還都不餓,此外,我找清雋姑娘,還有些事,需要單獨談談,不知上官谷主,可否割愛”
上官百惠實在沒有想到修羅王竟然可以這般恬不知恥,之前因此大打出手,居然還找上官清雋,而且相當的露骨,上官百惠一時,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又不好在驚動武林盟的情況下,再跟修羅王起紛爭,畢竟,武林盟中還有不少魔炎教派的人,修羅王在魔炎教派中地位高崇,倘若真的不給修羅王留臉,把人逼急了,那倒也不好收場,可他如何眼瞎這一口氣,沉思片刻,便說道:“修羅王,真是不巧,我找小女,也有些是要談談,她是不太方便,你有什麼話,可以在這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