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辰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就做出了決定。.travelfj.
“我們終將與之平起平坐,進而徹底的將他們踩在腳下,又何懼之有”
“有些事情,是終有一天要面對的。”
對於這些,楊辰不懼,也能夠看得開想得開。
“明白”
狄神也不怕事兒,只是關鍵的時候,缺少一個能拿主意的人,楊辰恰就是這麼一個人。
蝶點了點頭,放下手裏的東西:“那就去吧,我也倒是很想看看,這上官家的老祖,能夠耍出什麼花樣來。不過有一天,我要跟辰哥你事先說好了,我的實力境界,可不比狄神大哥差你忘了當初在真武禪宗的時候,我將狄神逼的連連挫敗不敢上前了”
“我去”
狄神聽到這話,瞬間就老臉一紅:“你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你,怎麼想起來說這茬了”
蝶擺手:“我倒不是舊事重提這個意思,只是覺得,我有能力也有勇氣和你們並肩左轉,再遇到什麼麻煩的時候,我不願意再躲到銅山後面了雖然我是一介女流之輩,但是從我踏上改變命運之路的那一刻起,我代表的就不僅僅是我自己了,所以,我不能做個縮頭烏龜”
“嗯,好。”
楊辰點了點頭。
幾人腳步一致,準備下樓去赴宴。
而與此同時。
在這天香閣最後豪華的雅間之內。
上官道榮,以及身邊的一個謀士,一個兼職保鏢的上官家高手,已經等候多時了。
兩日之前。
或者說是四五天之前。
上管白衣不見了。
上官家雖然這兩年有些要比慕家趕超的意思,可是畢竟也是曾經的第一宗族,現如今也是一艘巨輪,真正意義上的龐然大物
所以,有些消息,哪怕你盡力的掩蓋,也只能掩蓋一時,而不能掩蓋一世。
那幾個目睹上官白衣被殺,而後又親手處置了上官白衣屍體的幾個馬仔在得到活命機會之後,並沒有選擇立刻離開天方城跑路。
而是留在了天方城
就像是楊辰之前預料的那樣他們既不敢去通風報信說楊辰殺了上官白衣,也不敢拍屁股走人腳底抹油的走路,這兩種選擇都不是上策
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祕而不宣是其一,繼續留在天方城打探消息,看看有沒有人無意間知道了這件事,處理掉有可能泄露消息的人是其二當然,他們並不是爲了楊辰的安全,而是爲了自己
只要能夠壓住這個消息,再不讓任何人說出去,他們就安全了
只可惜,層次不同,考慮的問題也是有些頭腦簡單了。
楊辰知道他們終有一天還是要被上官家發現並抓起來的。
只是他們自己以爲自己躲起來,努力的壓緊消息,就能夠萬事大吉了而已。
兩天之前
在沒有走露任何消息,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實情的情況下,幾個上官白衣身邊的知情馬仔全部被抓
天知道那上官家是用的什麼方式,通過什麼渠道獲取的如此準確的消息的
反正當時目睹上官白衣被楊辰殺掉的人,一共有六個
被抓過去的,也是六個,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其實就從他們看到自己的同伴已經全部被抓的時候,心理防線已經被衝擊徹底崩潰的邊緣了
畢竟,是真的沒有人知道他們知道
只可惜
這些人的謀略還是太過簡單了,或者說,幾乎如同跳樑小醜
他們以爲上官道榮在沒有得到確切消息之前,不會殺掉他們的任何一個
卻是沒想到上官道榮根本不懼
上官道榮的意思是,只要還留下最後一個能開口說話的就足夠了,其餘的,活着又有何用
於是乎
上官道榮非但一個一個的排隊殺掉他們,而且還是讓活着的部分親眼看着其他的同伴慢慢死去的
他沒有言行逼供,也沒有動用什麼驚心動魄的刑具之後嘞。
可,這些人的心理防線,卻已經像是聚沙成塔的城堡一樣轟然倒塌,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只用了不足一炷香的時間,眼看着同伴一個個的慘死在自己面前,說不定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有的人撐不住了
“我說我說別殺我,別殺我啊”
有人帶着哭腔直接在地上打滾哭喊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我全都說,我全都說出來啊,別殺我,我還不想死,我還想要活着啊”
然而
面對這一切,上官道榮只是冷笑一聲而已,並不在意,輕描淡寫的揮了揮手,身邊的大將手起刀落,那跪地求饒的人直接人頭落地了
這幾乎是可以預見的結果
他沒必要着急
反而,還覺得他們承認的太早了,一點兒都不好玩兒
終於,六個人死了五個
最後一個已經嚇的魂飛魄散,臉色慘白,毫無血色,蜷縮在角落裏渾身瘋狂的抽搐顫抖了,褲子裏屎尿屁搞的到處都是
“呵呵呵”
上官道榮笑了笑,一步步的走過去。
單單是一個眼神和一個笑容,那馬仔就已經嚇的屁滾尿流了。
“上上官老祖,不要,不要啊,饒了我吧,我全都說,我全都說我所知道的,我全都說出來”
“是楊辰是楊辰啊”
那人連滾帶爬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是一個叫楊辰的人殺了白衣公子此人來歷不明,但是很是猖狂,如今就住在天方城中天香客棧,身邊還跟着兩個隨從,一男一女,姓名未知”
上官道榮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長出口氣,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再問:“我兒白衣的屍體在什麼地方”
“在,在城郊實力之外的亂墳崗上”那人瞪大了眼睛,驚恐的說着,聲音早已支支吾吾,不知其可。
“好吧”
“你們可有好好掩埋”上官道榮再問。
“我,我們不敢擔心事情敗露,所以,不敢耽擱太多的時間,就將白衣公子的屍體放在亂墳崗就趕緊跑掉了”那人此刻早已被嚇的半死,當然是實話實說,連編瞎話的心理能力也沒有了。
上官道榮眼角閃過一抹凌厲的狠色:“就扔在亂墳崗就走了那恐怕如今早已被鳥獸啄其骨,走狗喫其肉了吧”
“平日裏,我兒白衣可待你們不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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