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丘拿着一把生鏽的大刀,與其他兄弟一起,堵在缺口處,心裏害怕的哆嗦。
他們這麼點人出現這裏,爲的保護後面的家人,這裏危險嗎?當然危險,這裏就是炮彈生生轟塌的,要是再來幾把炮彈,缺口處這點人能抵擋的嗎!
但即使就要死,章丘瘦弱的身體,就站在那裏,眼裏已經視死如歸,呼吸深重。
章丘以爲必死的局面沒有發生,不知道進攻的反賊爲什麼突然停下,接着拿着長槍的一羣反賊衝了過來,眼裏看着自己這邊的人如同狼羣一般。
章丘嘶啞喊着“殺”
“殺”
順着填平的護城河,章丘一羣守衛,如同飛蛾撲火般,衝進義勇軍的長槍兵中。
眼前的反賊,章丘揮舞着大刀拼盡力氣砍去。
三把不同方向的長槍快過來,一把長槍把大刀格擋,兩把長槍用槍桿抽打在章丘身體部位。
面對三把長槍的攻擊,章丘沒有任何優勢,敢出來與義勇軍拼殺,走着保護家人的念頭,可惜戰鬥上差了很多。
義勇軍的三人作戰,從成立之初,就演練這樣的戰鬥方式,用人多皮欺負人少把敵人擊殺。
要不是李虎下達的是活抓命令,就剛剛交手瞬間,另外兩把長槍已經捅進章丘的身體。
即使這樣,被長槍抽打的感覺,讓章丘失去戰鬥力。
義勇軍看了一眼見瘦弱的章丘“綁了。小子,別亂動,小心老子弄死你。”
章丘與其他守衛,神奇的沒有死人,當然其中不少人受傷。被綁着帶到一邊看守着。
一千義勇軍手下留情下,一百多守衛只是被打倒後綁了,沒有性命之憂。
沒有抵擋力量,剩餘的不過進城抓人罷了,之前被火炮轟擊,整個縣城處於驚恐之下。義勇軍的進城抓人順利,沒有收到過多的阻擋。
李虎過來看了一眼,剩餘的事情就是抄家,找銀子。
“軍團長,這邊有家人家不好辦,請你處理。”
李虎大剌剌“有什麼不好處理的,把那人戶綁了,在打聽打聽他們的名聲,要是臭大街的人物,直接殺了就是。”
義勇軍對大戶人家的處理方式,找到百姓打聽他們以前名聲,要是良善人家,會把所有錢財返還,義勇軍不能因爲這點小錢壞了自己的名頭。要是在本地作惡多端,那就沒什麼好說的,直接拉去砍了。
來人舔了舔嘴脣,“軍團長,那戶人家小的打聽過了,在這裏算是大戶人家,男人前五年沒了,靠一個女人支撐着一家,另外那女人與縣令是兄妹關係,所以沒有男人靠着女人還能維持下去,沒有人敢注意。”
李虎“哦,那名聲怎樣?”
“嘿嘿,聽說還可以,在湛江城是樂善好施的人家,看胭脂水粉,綢緞店鋪爲生,以前還經常給城外的流民施粥。”
爲什麼說以前,因爲張家城發展起來,附近幾個縣城的流民已經幾乎全部到了張家城,一路過來,沒有看到流民,就是這個原因。
流民的產生,並不是他們懶惰,這年代懶惰的人早已經餓死了。
李虎隨意“那放了他們就好,不需要過問我。”
“軍團長,那戶人家的女主人還有唯一的閨女,年芳二八,無論那一個長得天仙貌美,你看嘿嘿。”
李虎懂了這傢伙的意思,戰爭結束,女人歸屬勝利一方,長得漂亮就是紅顏禍水,不過義勇軍的軍紀嚴格,沒有那個會當街搶女人的惡習。
李虎被勾起好奇心,什麼樣的女人,讓義勇軍這麼特意過來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