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傷還沒好的莊允烈,直接就被禁足了一個月。
苦哈哈的莊允烈直接把一切都怪到了冼星的身上,偏偏冼星每天忙着衙門裏的事情,早出晚歸的,想找她麻煩都找不到。
好不容易捱到了一個月後,早就傷愈的莊允烈終於解禁了。
同樣被憋了一個月不能出門的知鍾顯得很興奮地跟在他後面出了府門,問道,“公子,咱們這是要到哪去啊?”
“去縣衙!”莊允烈大手一揮,就徑直往縣衙的方向走着。
後面的知鍾嚇得定在了原地,晃過神來,趕緊追了上去,“公子!公子!你這好不容易纔能出門,去哪裏不好,怎麼偏要去縣衙呢?回頭讓老爺見到了,多不好啊!”
莊允烈快步走着,不以爲意地應道,“我又沒有做什麼壞事,幹嘛躲着我爹!”
“公子,你去縣衙做什麼呀?”知鍾真是想不明白了,這好好的,怎麼往虎口這樣危險的地方去啊!
“我去找冼星!”莊允烈脫口應着,自從上次剿匪回來後,冼星幾乎天天不見人影,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有什麼好忙的。
如此想着,腳下的步子更快了。
很快就到了縣衙。
守在門外的衙役看到他,馬上熱情地跟他打招呼,“哎喲,公子!你今天怎麼過來了?可是有好一陣子沒見到你了。”
“怎麼,我這麼久沒來,想我了?”
“冷清?”莊允烈雙手背在後面,站在縣衙門口,朝裏面望了望,說道:“你們這陣子不是挺忙的嗎?怎麼會冷清?”
“這忙歸忙,到底跟熱鬧是不一樣的嘛。”
“說實話,真的很忙?”莊允烈忽然問道。
“這倒是真的。”那衙役點了點頭,壓低了聲音,說道,“剿匪案發生後不久,咱們縣裏就出了樁滅門案。”
“滅門案?”莊允烈很喫驚。
中邑縣在莊義公的治下一直太平有序,很少發生這樣的大事。
“可不是。”那衙役說道,“都大半個月了,到現在還沒有把真兇捉拿歸案。大人和師爺每天想案子想得焦頭爛額的,底下人也沒閒着,每天都在查,這不,剛剛,趙捕頭還帶着冼姑娘出去調查去了。”
莊允烈一聽冼星不在縣衙裏,忙問道,“他們去哪裏了?”
“到案發現場去了。”
知鍾聽了,立刻說道,“公子,既然星姑娘不在縣衙,咱們就到別處去吧。”
“嗯。你說的很有道理。”莊允烈應着,問那衙役,“案發現場在哪裏?”
知鍾心裏有不好的預感,趕緊要攔住衙役的話,但那衙役嘴快,當即就應道,“雷家村。”
“走,咱們去雷家村。”
知鍾心中叫苦不迭,“公子,這星姑娘正忙着呢。咱們還是不去給她添亂比較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