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近期向井蘭有來中邑縣,便找到向井蘭,請他想想辦法。
向井蘭這些天也是忙的暈頭轉向的,好不容易纔稍微有時間見知鍾一面,聽知鍾講了情況,嚇了一跳,生氣地問道,“你怎麼不早點來找我!”
知鍾很無辜,“向公子,不是我沒有早點來找你,實在是你太忙了,底下人個個找你,我都沒有機會見得上你一面。”
“廢話不要說了。最近太忙,我都忘了,這都已經是到三年之期了。我說呢,他自從把事情交接給我以後好幾天沒有出現。不行,我得趕緊去看看!”
向井蘭匆匆地來到了莊府,莊允烈卻不見他。
“莊允烈!你是不是兄弟啊!太不夠義氣了!一起做的事情,現在剩下的這些破事你全丟給我來收尾,自己躲在房間裏逍遙自在!你還想不想和我做朋友了!”
向井蘭站在院子裏,對着緊閉的房門各種破口抱怨。
但是,任憑向井蘭怎麼說,莊允烈都沒有給任何迴應。
知鍾走到向井蘭身邊,“向公子,這怎麼辦好?”
向井蘭看了眼知鍾,“這段時間,你就這麼任由他這麼在屋子裏耗着?”
“……”知鍾低下了頭來。
“我說,他不開門,你都不懂得砸門啊?”向井蘭無語地看着知鍾,“你啊你,好歹跟了莊允烈這麼多年,他過去那麼狡猾精怪的一個人,你多少耳濡目染也學了點吧?怎麼這麼不懂得變通?”
“他這都關了幾天了?”
“今天應該是第十天了吧……”
“五十?!”向井蘭瞪大了眼睛,緊接着又問道,“那這十天,他有喫東西嗎?”
“前面都還喫的。但是從五天前起,就喝了水,喫的一點沒動。”知鍾應道。
“什麼!”向井蘭急的上火,“我說你這個傢伙,也不怕把你家老爺給餓死!”
知鍾急的也快哭了,“向公子,我這不是着急得實在不行了,纔想着求你幫忙啊!”
“都這個節骨眼了。你還沒有破門而入的膽子!真是白跟了莊允烈這麼多年!”
向井蘭氣憤地說着,一把推開知鍾,幾步快步奔向房間,站在門外一擡腳,砰地一聲,直接就把房門給踢開,長腿跨着,迅速地進去了房間裏面,裏裏外外找了一通,卻壓根沒有看到莊允烈的影子!
“人呢?不在這裏啊!”向井蘭看着跟進來也在四處尋找着莊允烈身影的知鍾。
知鍾臉色意外又茫然,“我,我也不知道啊。”
兩人出來,問了一直守在外面的管家他們,卻被告知沒看莊允烈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