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權少獨寵:長官,領證吧! >第二十九章 該你貢獻的時候!
    “哎哎哎!容寂,死孩子你給我回來!”秦楚楚扒拉開兒子寬大的外套,纔看清其間包裹住的,果然是個小女孩。

    容寂疲憊地停下腳步,那丫頭就是個小惡魔,他現在一點都不想見到任何跟小孩子有關的東西!

    “你又出任務了?”秦楚楚壓低聲音,就怕吵醒呼呼大睡的小娃娃。

    “嗯。”護送一個“傷殘人士”從醫院逃跑,應該算是一個任務吧。

    “這小娃娃養得真好,水噹噹,肉乎乎的!”秦楚楚笑得牙不見眼,“要是是我親孫女兒就好了……”

    說着瞪了容寂一眼。

    容寂無動於衷。

    “可這小姑娘咋辦啊?你把人帶回來,她爸爸媽媽不擔心啊?還是明天要送哪兒去?”秦楚楚問。

    他倒是想把人送回去,但那個女人,當初死活不肯給他電話號碼……他還不了。

    “徐子蕎的女兒,你看着辦。”說完,瀟灑地,不給自己母親留一絲一毫反應的時間,徑直往自己房間走。

    她既然連每天新出的拍攝清單都搞得到手,聯繫徐子蕎,自然不是難事。

    “什麼?!容寂你們什麼時候搞出這麼大個女兒來的!”

    “怎麼了?怎麼了?”容國勳被自己老婆一聲怒吼嚇了一跳,匆匆忙忙從書房中趕出來。

    “媽……媽咪……”餃子不安地動了動。

    “別怕別怕,摸摸毛,嚇不着……”秦楚楚柔聲安撫半睡半醒的餃子。

    秦楚楚深吸一口氣,無視看着自己懷裏的小娃娃,一臉好奇的丈夫。

    拿起電話,麻溜地一串數字撥出。

    “喂,我是秦楚楚,給我調查徐子蕎。我要她詳細的資料,越快越好!”

    這當然不是她兒子的女兒。

    可徐子蕎是她以爲的兒媳婦兒。

    二十三歲的年紀,卻有一個四五歲的女兒……難道真是她看走了眼?

    “是是是,真的太感謝您了……叨擾您真是太慚愧了,”徐子蕎雙手捧着手機,“那方便我明天去接她嗎?好的,真是謝謝伯父伯母的照顧了!”

    “怎麼樣?”岑橙見徐子蕎掛斷電話,連聲問。

    她千辛萬苦把徐子蕎從娛記們的衝從包圍中“救”出來,卻被告知,還有個小的,被陳凡帶走了。

    岑橙差點沒兩眼一翻暈過去!

    “徐子蕎,你老實告訴我,你跟他真的真的沒有半點關係?”岑橙不信。

    她到底知不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是多嚴肅的一個事情?她竟然就告訴了陳凡,還讓他把孩子給帶走了?

    這還叫“只是普通朋友”嗎?見鬼!

    餃子對徐子蕎來說有多重要,她一清二楚,就連季青峯,都是交往了快兩年,才知道餃子的存在。

    可陳凡呢,才認識一個月不到,就……

    “真的,比真金還真!”

    “我信你纔有鬼!餃子呢?現在在哪兒?”

    “在容國勳容老領導家裏。”徐子蕎嘆氣。

    “哦,那就好那就……等等!你說誰?容什麼?”

    “容國勳。”徐子蕎翻了個白眼。

    “我想的那個容家?”岑橙明顯地抖了一抖。

    “對,就是你想的那個容家。”徐子蕎再嘆了口氣。

    “他……他跟容家有什麼……”

    岑橙的話卻被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打斷。

    看了一眼屏幕上顯示的名字,徐子蕎表情掙扎。

    “別接。”岑橙皺眉,“不想接就別接。”

    不,她想接。

    對電話那頭的人,她本能地有去親近的渴望,也依然對那份溫暖有所奢望。

    苦笑,僵硬的手指滑動了幾次,才終於接通:“……喂,爸。”

    “明天下午,江南苑,你過來。”

    “有什麼事嗎?”即使是冷漠疏離的語調,依然讓她忍不住開心。

    “來了再說。”說完,不等徐子蕎回答,電話那頭的人就掛斷了電話。

    通話結束得突然,徐子蕎放下手機,開心過後,是巨大的失落感。

    “去吧,明天我去接餃子。”岑橙嘆了口氣。

    每個人對家庭,都有着不同的理解,但是渴望,都是相同的。

    徐子蕎的母親早逝,對父親,她是愛的,依賴的。即便是她被綁架後,父親拒絕支付贖金,才變相地害死了母親。

    她倔強地不去靠近,可真的太難了……那是她天性中就會親近的人,跟她天生就有着血緣聯繫的人。

    他們已經一年多沒有正式地見過一面了。

    徐子蕎發現自己竟然在緊張。

    真可笑,見自己的父親,竟然這麼緊張……也不知道,是他這個父親太失敗,還是她這個女兒太沒用。

    江南苑內人來人往,但卻出奇的安靜雅緻——這裏是許多風雅的生意人,談公事來的地方。

    父女一年多來的見面,竟然選在了談生意的地方。

    岑橙冷笑一聲。

    看着徐子蕎挺直的背影,以及不由加快的步伐,又忍不住皺眉輕嘆。

    抽出紙巾擦了擦有些汗溼的手心,徐子蕎敲了敲雅間的門。

    “進來。”熟悉的,低沉威嚴聲音。

    徐子蕎推門而入,視線接觸到熟悉又陌生的人時,咬了咬嘴脣:“爸。”

    徐文儒不緊不慢地斟了杯茶:“坐。”

    尷尬的沉默,蔓延。

    “你最近的新聞不少,”徐文儒突然說,“不要任性妄爲,要顧惜名聲。”

    “那些都不是真的。”徐子蕎低聲解釋。

    “行了,不用解釋,”徐文儒大手一揮,打斷徐子蕎,“既然你的名聲這麼糟,就不要透露你的身份。當初讓你不要進入娛樂圈,你貪戀光鮮,如今搞成什麼樣了?”

    徐子蕎低垂着頭,聽着徐文儒的數落,突然覺得無比委屈:“徐子嬌不也進了娛樂圈嗎?”

    自己進入娛樂圈,就是貪圖光鮮,就是讓徐家蒙羞,直到現在,都沒有人知道,利維貿易還有一個大小姐叫徐子蕎。

    可徐子嬌呢,卻可以頂着徐文儒掌上明珠的名頭出道,一路有利維貿易這座大山作爲後盾。

    “……你們不一樣。”徐文儒深深地看了徐子蕎一眼,很快又嫌惡地移開視線。

    是啊,她們是一樣的,可是又那麼地不一樣。

    呼出一口濁氣,徐子蕎勾起脣角:“那你約我出來幹什麼?不怕被人看到跟我喝茶聊天,對你,對利維貿易的名聲不好?”

    飲盡一杯茶。徐文儒拿出一張黑色的卡,推到徐子蕎麪前。

    視線落到卡片上的文字,徐子蕎的雙手忽然攢緊。

    康萊大酒店,總統套房。

    “什麼意思?”徐子蕎的聲音在發抖。

    “我昨天在格林春天看到你了,”徐文儒緩緩地說,“格林春天會所全世界一共三百多家,我要拿下供貨權。”

    拿下專門針對權貴富豪年輕一代的會所,食品和用品的供貨權,就是包下了三百多臺印鈔機!

    “該你爲這個家,爲公司貢獻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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