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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0章 “騙局”曝光

    “章導您太客氣了,其實有沒有昨天的直播都沒有什麼大影響,您監製出的節目怎麼會有差?觀衆肯定都會喜歡,我這話不是蹭了您的好處!”徐子蕎謙虛地說。

    不輕不重地被拍了一下馬屁,章導演聽着熨帖,話也就多了兩句:“你啊,太謙虛了。昨天你們直播之後,節目官微關注量和話題關注量又大漲了一次。說實話,一開始我對你們倆這一組,還是有擔心的,但是你和陳凡真是給我了大驚喜啊!”

    最初的嘉賓設計裏,他想邀約的是秦楚時代的葉瑾惜,這位受秦楚時代力捧的一線女星如果能走下神壇,熱度必然只高不低。但很可惜,葉瑾惜拒絕了,想到圈子裏對葉瑾惜背後金主的傳言,章導演也只能死了這條心……畢竟“那位”恐怕不會想看到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組cp。

    對秦楚時代“塞”過來的徐子蕎,和空降的陳凡,他兩個都不看好,前者口碑不好,粉絲基數不大,後者三十歲的年紀在圈裏不年輕了,且是真正的素人,可炒作空間很小。

    沒想到,最不看好的一組,竟然是殺出來的黑馬!

    “謝謝章導的肯定,只要沒有拖累節目組就好。”王博瑞、韓敏兒,甚至連容寂都出現了,要是那個直播還濺不起朵水花,她才真要自我懷疑了。

    “哈哈哈,沒拖累沒拖累,剛剛節目組官微搞了個投票,你們這對兒的呼聲最高,果然真的情侶跟組的cp還是不一樣,一比較差別就出來了,觀衆們應該都能感受得出來。”

    被導演這麼大剌剌地說出兩人的關係,徐子蕎抽了抽嘴角,一時語塞……被節目組抓到兩人“同居”,不是情侶,難道還能是好朋友約着打麻將?

    “啊!抱歉抱歉,我一高興就沒注意,你放心,我這邊沒別人。”也反應過來自己說禿嚕嘴了,章導演連忙解釋。

    有些東西,心裏明白是一回事,說出口就是另一回事了。

    徐子蕎看了容寂一眼,說:“沒關係,但是這件事我們暫時沒打算曝光,所以……”

    “這個你放心,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簽了保密協議。”章導演想了想,終究沒開口提醒徐子蕎注意張舒涵,一旦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了加害的念頭,那實施行動很可能就是時間的問題,但張舒涵到底是自己看着長大的侄女,親疏有別。

    “謝謝章導。”

    “這有什麼好謝的,”被謝得有些心虛,章導連忙轉移話題,“對了,你之前不是說陳凡不參加直播嗎?我今天早上看到網友製作的錄播,嚇了我一跳。”

    說起這個,徐子蕎就想嘆氣,家裏有個不定時發作的醋王,她也很無奈啊……

    “原本是不打算讓他入鏡的,後、後來……唔,粉絲鬧得兇,就……就覺得還是給粉絲一個福利,呵呵呵……”徐子蕎乾脆閉着眼瞎掰。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們的發展進程有點快,之後節目組可能會做一些你們這一組的花絮和專訪,畢竟其他組都還在熟悉階段,你們都直接進軍告白了,算的上是播出事故了哈,”章導演忍不住打趣道,“就算是愛情難以掩飾,也該忍一忍,這件事我可是記賬了。”

    “告白?”徐

    子蕎原本有些疑惑,突然想到昨天被粉絲逼問“喜不喜歡陳凡”,無奈道,“抱歉章導,昨天那個粉絲的問題實在……”

    不等徐子蕎解釋完,章導大笑道:“別緊張,跟你開玩笑的。進程快一點也沒關係,幸虧現在粉絲們現在也都知道你是被陳凡套路了,否則按正常情況你們纔剛認識,作爲女藝人你就對男方告,萬一有找茬的,你的輿論上還是有點喫虧。”

    頓了一會兒,章導由衷讚歎道:“現在你們的cp粉嗷嗷地等着你們發糖,哈哈哈,翻譯這個梗,想得真好,很成功!”

    徐子蕎一頭霧水地聽章導演說完,然後掛了電話,盯着容寂那張冰山臉出神。

    感覺到徐子蕎情緒的變化,正在“不開心”的容寂,開口道:“怎麼了?”

    徐子蕎的表情變化莫測,終於,在跟容寂對視了幾秒之後,端正表情,嚴肅地問道:“容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徐子蕎並不傻,事實上,她十分聰明,有些事不去想便罷了,只要稍加分析,章導沒頭沒尾的話也就有了合理的猜測。

    “什麼?”容寂一臉坦然。

    “要不然,我提醒一下你,”徐子蕎雙眸微眯,“昨天晚上直播。”

    容寂愣了一下。

    見他這個樣子,徐子蕎的猜測從六分肯定立刻變成了八分肯定。

    兩人間的地位瞬時出現了個顛倒,徐子蕎盯着容寂,嘖嘖笑道:“容大少,容首長,容將軍,你堂堂一個國家精銳,軍人榜樣,人民楷模,竟然做出這種欺騙婦孺,糊弄衆人的事!讓人震驚!令人髮指!可怕可怕!”

    容寂:“……”

    男人眉尖抽了一抽,不舒服地換了個坐姿。

    “啊……‘他喜不喜歡陳凡’,這個‘他’是誰啊?‘他’是‘容大少’呢?還是那個可憐的粉絲呢?來,說說唄,我的粉絲到底說了什麼,嗯?被你私自扭曲成那樣?”敏銳地察覺到泰山崩於前都面不改色的容大少似乎有些難得的尷尬,徐子蕎乾脆換了個作爲,從對坐,變成緊挨着容寂。

    她朝容寂貼過去,捱得極近,湊在他耳邊,輕聲說:“哎,容先生,虧我還覺得你坦誠,看來你瞞了我不少事情啊!先是身份,後又是昨天這件事……來,告訴我,你還騙了我什麼?我再考慮考慮要不要原諒你。”

    容寂動了動嘴,終於一把摟住徐子蕎的腰,不大自然地說:“沒別的了。”

    “哦,沒別的了?”容寂摟得很緊,像是擔心她逃開似的,但徐子蕎並沒有想過掙扎,而是笑嘻嘻地說:“真沒別的了?那我問你,剛剛在生什麼氣?”

    “……”薄脣抿成一條直線,好一會兒,纔不情不願地說,“這是兩件事。”

    “是兩件事呀,”見容寂似是要說什麼,徐子蕎伸出手指抵在容寂脣上,一派蠻不講理的模樣,“但是我現在有道理,你幹了壞事,幹了壞事的人就要聽有道理的人的話。快說,否則我就要生氣。”

    容寂:“……”

    “哦哦哦,抱歉,我放開手了,你說吧。”一副大爺等着聽的口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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