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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五十三章 我先、你們就沒機會了

    “你們先寫吧,否則我先寫的話,你們就沒有機會了。”

    恆修林雙手揹負在身後,看着面前的景國才子,揮了揮手說道,就像是他說的一般,若是他先寫的話,他們就沒有機會了,之前是如此,眼下也是如此。

    景國的才子們,聽着恆修林一如之前的話語,頓時是嘴角抽搐了一下,之前這傢伙便是這樣說了,然後他們寫完之後,這傢伙的文氣,直接是拂掉了他們那麼多的文氣,才導致他們全部輸給了恆修林。

    眼下恆修林又是來這一套,想要重複之前的事情不成?

    “上次是我等先寫,這次不妨就由兄臺先請吧。”

    後澤語在這個時候,也是想到了之前的事情,臉色微微一沉,便是對着恆修林開口說道,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是要讓恆修林先寫在說。

    否則的話,恆修林若是在來這麼一次,那他豈不是又要輸了,若是這傢伙的詩詞,又是與之前的一樣,到時候他就要求恆修林撤走那詩詞,不讓對方干擾到他。

    另外那一旁,還放着恆修林之前寫的詩詞,等會恆修林自己寫出的詩詞,強行寫出愁苦來,想來那文氣依舊是可以拂掉恆修林的文氣吧。

    用着恆修林的東西,來對方恆修林,這是他的辦法了,可以說,爲了能夠贏下這局比試,他是算計了太多的東西,只等恆修林上鉤了。

    穆貫玉看着這些景國才子們的回話,輕輕搖了搖頭,心中微微嘆息了一聲,有些同情的看了這些人一眼,這斂財公子都說了,讓你等先寫,你等直接先寫多好,真讓這斂財公子先寫,怕是你們就沒有能力,在寫了。

    “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

    見這些景國的才子們,都是不願先寫,紛紛是準備等着他先寫完,見此恆修林也就不再推脫,反正不管他們寫不寫,只要最後他能贏便好。

    恆修林走到桌子前,將上面微微整理一下後,筆墨在墨水上沾了沾後,便是就要揮筆寫下。

    見到恆修林這般模樣,一旁的才子都是靠了過來,恆修林能不能贏,大約是看他寫出的詩詞,便是能夠知道了,所以說,眼下恆修林寫出的詩詞,可是重要無比了。

    “鵲橋仙、纖雲弄巧。”

    恆修林揮筆在上面留下了這詩詞的詞牌名,然後便是準備正式開始寫着詩詞來。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汗昭昭暗度。”

    衆人看着恆修林寫下的詩詞,剛想輕輕念出聲來,那紙上的詩詞,在這個時候卻是嗡鳴一聲,隨後便是一股磅礴無比的詩詞,在這一刻是沖天而起。

    而在那天邊,在這個時候彷彿直接是浮現出一道由喜鵲組成的橋廊來,在那橋廊兩旁,兩道清晰無比的身影,開始緩緩浮現。

    衆人見到這樣的一幕,頓時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剛想說些什麼,一道文氣憑空浮現,將恆修林身旁的衆人,直接是推開三尺之遠。

    “那是?”

    衆人穩住身子後,擡頭看去,只見在恆修林身旁,一個身穿紅色衣衫,精緻的面容上被一道輕紗所遮蓋的女子,便是俏麗的站在恆修林的身旁,輕輕往下柳腰,爲着恆彥林緩緩開始磨研着墨水。

    一道清風吹過,衆人都是能夠嗅到那風中傳來的無比誘人的香味,讓人情不自禁,便是想要靠近那女子。

    “紅袖添香。”

    一個才子回過神來後,滿臉苦笑的阿看着面前的這一幕,紅袖添香,只有詩達鎮國以上,才能夠達到的境界,而且即便是是鎮國詩詞,也都不是有這紅袖添香的。

    紅袖添香,這可是極高的榮譽了,唯一能夠肯定的是,寫出這樣的詩詞,想來不日便是能夠名動天下了。

    後澤語臉色有些蒼白的看着這一幕,紅袖添香,這樣的境界,哪裏是他能夠比的上的,即便是他在自信,但是在這樣的境界面前,他只能蒼白無力的看着,絲毫沒有反抗的心思了。

    在這個時候,他忽然間便是想到了恆修林之前所說的話,你若是不先寫,等會就沒有機會是什麼意思了,人家出手便是紅袖添香,你在寫詩詞,若是不能達到這個境界,又怎麼好意思拿出手來。

    真要強行寫,也不過是徒惹笑話罷了,那紅袖添香的意義,在衆人心中可都是代表着至高的榮譽的!哪個文人,不希望自己寫詩詞的時候,能夠出現一個紅袖添香,有着這美人,爲自己研磨墨水。

    恆修林沒有管他們,見到身旁又是出現了這女子後,恆修林也是愣了一下,隨後便是回過神來,那女子似乎是注意到恆修林的注視,輕輕擡起頭,似是輕笑一聲,又是低頭輕輕爲着恆修林研磨着墨水來。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恆修林低頭又是開始書寫起來,而在恆修林這詩詞落下後,直接是傳來一聲聲彷彿是玉鼓鐘鳴的聲音,此刻在皇城之中,紛紛是響起了一道輕柔的聲音。

    那聲音輕柔無比,將恆修林寫下的詩詞,緩緩唸了出來,衆人聽到這聲音,頓時是心中一驚,隨後彷彿是想到了什麼,頓時是大驚失色。

    天下同音,這是天下同音啊!所有的才子在這個時候,都是震驚無比的聽着這聲音,只有當詩詞達到一定境界,其實這種境界,已經是劃分不出來了。

    或許即便是隻有三寸文氣的詩詞,都是能夠勾引出這天下同音,因爲只要這詩詞,得到了天地間的認可,便是能夠享受到這種待遇。

    眼下聽着這詩詞,明顯就是那七夕詩詞了,而能夠寫下這等詩詞的才子,想來都是在那憐月樓上了,看來,那憐月樓中的比試,已經是開始了。

    就是不知寫出這等詩詞的才子,是哪一位,只希望是姜國的才子吧,只要是姜國的才子,那麼這一局的比試,便是能夠勝了。

    衆人在這個時候,都是能夠聽到這段天地同音的詩詞,而在皇宮之中的姜皇,自然也是聽到了這段聲音,當聽着這句詩詞,姜皇眼中露出一抹笑意。

    以他對恆修林的瞭解,想來這段詩詞,應當就是恆修林所寫了。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恆修林繼續寫着詩詞,沒當他寫完,那莫名的聲音,便是會響徹在天地間,外頭的才子們,都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這一段的詩詞。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恆修林深吸了一口氣,隨後是筆尖一點,將這詩詞全部寫完,當恆修林寫完這最後的一句詩詞時,那原本已經是騰昇而起的文氣,頓時是放出一陣光華,隨後直接衝上了七寸之高!

    “七寸詩詞,又是七寸詩詞!”

    衆人見着那散發着濃郁文氣的詩詞,頓時是雙眼瞪大,死死的盯着那文氣,臉上的表情已經是完全驚愕在了上面。

    在幾天前,他們便是見識過了一首文氣直達七寸的詩詞,而眼下,居然又是出現了一首,文氣直達七寸的詩詞,什麼時候,這七寸文氣的詩詞,如此輕易便是能夠達到了?

    還是說,現在的才子,隨意寫寫,這七寸文氣的詩詞,便是隨意就能夠達到了?

    衆人心中升起一絲荒唐的念頭來,但是隨後有些搖了搖頭,將這一絲荒唐的念頭,直接是驅逐乾淨,開什麼玩笑,若是那七寸文氣的詩詞如此好寫,他們哪裏是會被這些景國的矮子,壓的如此悽慘,早就將他們反壓過去了。

    只是,眼下那這個才子,卻是隨意一寫,這詩詞便是達到了七寸的地步,而皇城之中,卻是沒有人在能夠寫出這樣的詩詞來了。

    若是如此一想的話,那早些時候,那首文氣直達七寸的詩詞,莫不是就是眼前這才子所寫?衆人想到這裏,頓時是心中一驚。

    那個才子,一直便是沒有露面過,所以衆人對於那人是誰,都是不得而知,但是眼下見到了恆修林,卻是讓他們心中浮起了這絲的念頭來。

    皇城中的頂尖才子,他們可都是認識的,而眼下,就眼前這人他們不是很熟悉,但卻是知道,此人剛來這皇城不久,便是有斂財公子的稱號。

    雖然不知道起才華究竟如何,但是想來是不會低的,眼下在親眼所見一番,確實是如同他們所想的一樣,才華極高,那如此說來,他們的猜測便是有了一絲的可能性了。

    衆人思來想去,都是覺得之前那七寸文氣的詩詞,都是極有可能,是恆修林所寫,雖然一個才子,連續寫出兩篇七寸文氣的詩詞,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但是在皇城之中,他們排查了許久,也是沒有見到過,能夠符合這才華的才子了,想到這裏,衆人眼神複雜的看着面前的恆修林。

    原以爲他們本身才華已經是極高無比了,但是沒有想到,在皇城之中默默無聞的一個才子,才華居然是達到了他們望塵莫及的程度,這讓他們原本有的一絲優越感,瞬間是破碎開來。

    “我已經寫好了,眼下該你寫下,你的詩詞了。”

    恆修林不知道姜國的才子們,在一瞬間便是轉念了那麼多的念頭,直接一轉身,對着那後澤語一羣人,微微一笑後,隨後便是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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