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胡說八道,要想有威信,必須得靠能力,我纔不要什麼看不到的圈圈,再說了你又不是孫悟空,少蒙我。”
男人微微用力,拉着小手直接把她拽到面前:
“小丫頭懂什麼,一切老公都會處理,你只要老實呆着就好,”
“可是……”
男人脣角彎彎,燦爛的笑晃了她的眼:
“沒有可是,官宣不官宣由着你,其他一切老公都會替你處理好。”
陽光下男人帥得無可挑剔,安離琪竟然看得癡了。
老天爺真的太厚待他了,不光那張臉“明豔動人”,就連兩個耳脣都圓潤得不可思議。
安離琪擡手捏他的耳脣,引得男人眉頭微動,不過雖猜不透她的意圖,還是原地沒動。
“你爲什麼不打耳洞哇,帶上耳釘一定很好看。”
沒經過大腦的話讓男人一把拉她到懷裏:
“小妖精,你以爲老公是街邊非主流,堂堂淩氏總裁到處談判帶着耳釘……”
安離琪咧開嘴笑起來:
“那又怎樣,耳釘又不是非主流戴的,我就覺得男生戴耳釘特別有活力!”
男人手指捏着她耳珠,皺眉問:
“那你呢,竟然沒有耳洞,哪個女人不打耳洞?!”
渾身一抖,安離琪強撐着神色趕緊狡辯:
“我——我怕疼,所以都是用耳夾的……”
“你怕疼,讓老公打耳洞,老公不怕疼是不是……”
“啊——你是男人嘛,肯定不怕疼對不對——哈哈哈。”
被他禁錮在懷裏一陣抓癢,最後兩個人都沉浸在歡快的笑聲裏。
說說笑笑的時光總是顯得特別短暫,手機鈴聲響起的時候,大概是當地時間下午五點半。
凌震宇拉着身邊的小女人回到酒店的總統套房,語氣不緊不慢地說:
“晚宴雖然不算正式,但淩氏總裁的夫人也不能太過寒酸。”
“不早說,應該把家裏的禮服帶過來的。”
安離琪嘟着嘴巴,語氣有些懊惱。
“傻得可以,這些都交給造型師,你只要按時出現就好。”
話音一落,房門被人叩響。
外面一行人推着衣服架子,拎着化妝箱,很有陣勢地陸陸續續進來。
“你是……”
安離琪看到微笑打招呼的造型師滿臉驚訝:
“齊老師!”
那人點頭稱是:
“凌夫人好久不見,我這次算是爲之前說過的話付出代價了,正有個大型商演正等着我,預算是三個小時,超過我就要馬不停蹄了。”
之前有過幾次合作,安離琪知道齊老師的各種習慣,早早坐在娛樂室的化妝鏡前,開始了宴會前的準備。
凌震宇則是在一旁幫她選衣服,拿起一套在鏡子前照照,稍加沉思又換一套。
舉起衣服認真思考的樣子活脫就像能看到衣服的效果一樣。
安離琪最終沒憋住笑,瞪着化妝鏡的他說:
“你那樣比來比去肯定不行,等會兒試穿一下就好。”
“傻得可以——你老公當然能看出效果。”
男人挑眉,語氣篤定。
齊老師也跟着笑:
“第一次看到凌總這麼閒,竟然幫夫人選衣服。”
bsp;旁邊助手也跟着附和:
“原來凌總這麼平易近人,還以爲大名鼎鼎的總裁會很……”
話剛說了一半,凌震宇的眼角朝助手一掃,挑眉問:
“很什麼?”
助手臉一紅,呼吸有些不穩,最後還是結結巴巴地回答:
“很——很平易近人……”
“噗。”
安離琪忍不住笑出聲來,看着那男人一臉的莫名其妙,心裏更加得意:
“不用追問,反正你肯定比不過哆啦a夢受歡迎。”
男人狠狠瞪她一眼,在心裏搶了她的臺詞——
你才哆啦a夢,你全家都哆啦a夢!
齊老師一邊忙着一邊笑:
“夫人性格活潑,跟凌總真是天生一對。對了你們什麼時候舉辦一場世紀婚禮,我很願意承包全程的跟妝業務,錢都可以不收。”
安離琪朝着男人那邊掃了一眼,有些不自在地說:
“怎麼可以不收錢呢,嘿嘿。”
齊老師挑眉,很期待地說:
“夫人底子好,我還巴不得要拍幾張不同時間的補妝效果呢,這樣學生上課也有素材。”
“世紀婚禮肯定有,只是有人還沒同意,我正要籌備一場正式的求婚。”
凌震宇出其不意地插話,他似乎已經選定了一件晚禮,隨手把衣服遞給助手,擡腳朝着化妝鏡這邊走來。
安離琪雙手握拳,略顯緊張,但還是儘量保持着面色的平靜,咧開嘴笑着嬌嗔:
“求什麼婚啊,都領證了。”
“可你一直沒承認。”
男人抱着胳膊站在她身後的椅子上,一雙眼睛緊緊盯着化妝鏡裏的她。
齊老師嘴角彎彎,順口說:
“夫人怎麼會不承認,凌總這樣的男人別說女人,就算男人都有好多垂涎欲滴吧……”
凌震宇臉色瞬間一變,倒是把安離琪逗得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似乎是事實。”
回想起西門跟趙熙,她笑得更歡。
“所以你是想三個人過日子?”
凌震宇摸着光潔的下巴,牙齒已經咬緊了。
安離琪聽他語氣不善,趕緊收起笑:
“我沒想什麼,只是——只是看到有男人表現出來了——哈哈哈。”
男人一甩手就要把齊老師推開,嚇得安離琪趕緊求饒:
“不說了不說了,抓緊時間,齊老師還要趕場,配合配合。”
齊老師在一旁會心地笑:
“第一次看凌總跟夫人相處,你們倒不像是夫妻。”
安離琪心裏咯噔一下,緊緊盯着鏡子裏的齊老師追問:
“像——什麼?”
齊老師擡眼,也看了鏡子中的安離琪一眼,笑着回答:
“像熱戀中的情侶啊。”
長長地舒了口氣,安離琪用眼角的餘光瞟了一眼站在身邊的男人。
當初張媽說他一般不會相信人,有一顆隨時戒備的心——
他這樣的人也會熱戀嗎。
會嗎。
似乎是意識到她試探的目光,男人輕咳一聲,不屑的語氣回答:
“什麼熱戀——幼稚。”
果然。
他這樣冷情的人怎麼會熱戀,一切都是形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