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替嫁嬌妻:惡魔總裁放肆寵 >第503章:胸口到底塞了什麼
    旁邊的保安不知道怎麼回事,甚至保安隊長擡手就打了小保安一巴掌:

    “粗手粗腳的,一點準頭都沒有,滾蛋。”

    小保安一頭霧水,撓着腦袋問:

    “我——我怎麼了我?我還沒碰到小姐……”

    “啊——”

    又是一聲尖叫。

    安佑琪的臉色慘白,身體儘量向內蜷縮,背部弓起來很高。

    保安隊長被嚇愣了,也開始撓着腦袋問:

    “小姐,我——我還沒碰您……”

    “滾!都給我滾!”

    安佑琪拉着胸口的衣服大吼。

    “怎麼回事?”

    西門澤也是一愣,眉頭緊緊皺起,倒是不相信安佑琪因爲今天這件事就得了失心瘋。

    他大步向前,剛要伸手拉她,胳膊就被一個人拉住。

    轉頭一看,是桑冰朝他搖頭,示意他別多管閒事。

    看着桑冰眼底的得意,再看看安佑琪的狼狽,西門澤嘴角慢慢笑開,恍然大悟地用一根手指指着桑冰笑:

    “你加了料吧?!”

    桑冰一聳肩,攤着胳膊淺笑:

    “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這也是凌總的意思。”

    西門澤深吸氣,緊跟着點頭:

    “是我哥的作風,誰讓他不舒服,他會記得很清楚,一點一點,一刀一刀地還回去。”

    聽着他們的對話,安佑琪咬着牙,一張臉漲得通紅,惡狠狠地吼:

    “你們——我不會就這麼算了!”

    “安小姐,自作孽不可活,你找我們算賬怕是錯了,今天這賬可不算完,沒這麼便宜的,所以剛剛那句話,我也替凌總還給你,以後小心爲上。”

    桑冰氣勢不減,說話別有一番攝人的霸氣,再加上凌厲的眼神,竟然把安佑琪秒的渣都不剩。

    “你——你!”

    沒來得及多說一個字,桑冰已經拎着裙子,踩着高跟鞋奪門而出。

    這就是桑冰。

    能穿着繁瑣的晚禮服走出颯爽英姿的步伐,估計也只有她一個人了!

    西門澤看呆了,回神過來,雙手忍不住爲桑冰鼓掌:

    “啪啪……”

    “嘖嘖,這纔是我哥身邊的女人,安小姐,你還差着點兒啊。”

    安佑琪深吸氣,胸口起伏不定,卻發現從胸口傳來的血腥味越來越重。

    背上,胳膊上,到處都是鞭子抽過的血痕。

    然而胸口傳出來的並不一樣,甚至——

    甚至令人作嘔!

    果然!

    越深呼吸味道越重。

    “小姐,您——沒事吧?”

    保安隊長看她的臉色越來越不對勁,伸着脖子問。

    “滾!”

    歇斯底里的一聲咆哮,幾個保安跑得比兔子還快!

    不到一分鐘,偌大的會場大廳只剩下安佑琪跟西門澤兩個人。

    紅着眼睛瞪着一旁悠然自得的西門澤,安佑琪用牙縫擠出來幾個字:

    “你——爲什麼——不走?”

    西門澤挑挑眉,用下巴朝着她的胸口點了兩下,嘴邊的笑紋逐漸加深,聲音變得邪魅而又虛幻:

    “等着看你那裏到底有什麼——祕密。”

    “你!”

    安佑琪心虛地捂住胸口,連大口呼吸都不敢。

    “實話跟你說,這還是第一次見我哥對女人出手,安小姐有勇氣

    ,你厲害。”

    西門澤朝她挑了挑拇指。

    “震宇就算是再生氣,也不可能改變我這個妻子的事實,只要我不同意離婚,他就永遠是我的丈夫,獨守空房也好,他喜歡跟誰在一起無所謂,我只知道他永遠也給不了別的女人名分!”

    西門澤眉頭緊緊皺起,眯着眼睛看面前這個陰險的女人,像是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他甚至覺得這女人心機深得有點可怕。

    沒等他開口反駁,安佑琪又恨恨地繼續:

    “所以凌震宇喜歡的女人都永遠只會揹着‘晴婦’的惡名!安離琪如果想留在他身邊——可以呀,只不過她永遠是個讓人不齒的第三者。”

    西門澤臉色一變,大手就要去摸腰裏的鞭子。

    這種女人留着只會禍害人,真是可氣到骨子裏。

    “怎麼?想打我?你可以試試。”

    安佑琪諷刺地笑着挑釁:

    “我是震宇的妻子,你敢動手,別說他的臉面沒地方放,你覺得老爺子會怎麼想?”

    西門澤深吸氣。

    這確實是個難題。

    不過他轉瞬一想,嘴角就扯出會心的笑。

    看他突然莫名其妙的笑,安佑琪皺眉,氣急敗壞地吼:

    “你笑什麼?!神經病!”

    西門澤顯然沒把她的話當回事,反而笑得越來越狂,甚至肩膀都開始抖,尤其是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個不明所以的傻子。

    “閉嘴!”

    安佑琪牙齒咬得咯吱咯吱響,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估計西門澤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哎呀,這世界上最可悲的就是自以爲是,而你啊,顯然還不知道我哥的厲害,算了算了,我就不打擊你了,還是那句話,有什麼招數儘管來,不過我的座右銘跟我哥一樣。”

    西門澤悻悻然地警告。

    “什麼意思?”

    安佑琪嚴肅起來。

    一提起凌震宇,她似乎都會很好奇,要單單是西門澤的座右銘,她才懶得知道。

    “你竟然不知道我哥是座右銘,算了算了,還是跟你說清楚吧,聽好了啊!”

    西門澤輕咳一聲,故意賣個關子,一本正經地繼續:

    “我哥說他一般不打女人,但眼裏向來不分男女……”

    說完他放棄手中的鞭子,改成抱拳看着滿前面色慘白的女人。

    不錯,安佑琪確實很受打擊,她清楚地記得,凌震宇曾經說過——

    除了安離琪,他眼裏再也不分男女。

    所以今天他揮起鞭子的時候,根本沒顧及到她……

    身上的鞭痕越來越疼,疼得噬心。

    然而她的心更疼。

    挫敗感。

    無助感。

    傷心失望。

    加上懊惱苦痛。

    腦海裏情緒五味陳雜。

    她搞不清自己怎麼會把事情搞成這樣。

    原本想着今晚可以霸佔凌震宇,可以跟他洞房花燭夜的不是嗎。

    她不是還特意準備了法國的燃情香水嗎。

    可是現在……

    一身傷痕。

    狼狽不堪。

    顏面無存。

    安氏也危在旦夕了。

    而那個男人也不見了蹤影。

    “安小姐,我勸你還是把那東西讓我看看,了了我這份好奇心。”

    西門澤在一旁有些不耐煩地催着,他可沒興趣看怨婦臉上的表情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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