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把他們引開,你趕緊跑”
情況太危急,之前安離琪也被追蹤過,但相比這一次,至少都可以開車跑,如今車子被別死,動都動不了,外面圍了一圈人,至少得有五個
安離琪緊緊咬着嘴脣,方輕塵的聲音讓她回神:
“琪琪,出什麼事了你在哪裏”
安離琪急得咬嘴脣,聲音顫抖着說了地址。
“砰”
外面的人等不及,一塊磚頭砸進來,車窗被砸了個稀爛。
傅雲深早就有準備,拎着前兩天修車用的大扳手,推車門就衝了出去。
外面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燈,身形往後一撤,頭歪在一邊,輕鬆躲過他的攻擊,緊接着那人把傅雲深胳膊往後一扳。
“撕”
傅雲深手裏的扳手落地,直接被人控制住。
“琪琪,快跑”
雖然人被他們抓住,但理智還算清楚,他朝安離琪喊了一句,壓着火氣跟旁邊的人談條件: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可以給你們錢這件事也可以不追究”
這時候從後面又“吱嘎”停下一輛車,上面慢悠悠下來個胖子
安離琪在車裏一眼就認出來,這人就是中午遇到的那個人。
腦海裏快速回想胖子之前在餐館兒的言談舉止,她當即斷定胖子肯定是稀罕錢的。
然而沒來得及往下想,外面胖子已經開始叫囂:
“裏面的是安離琪吧勸你趕緊下車,不然我把這個男人剁了”
傅雲深一看始作俑者的尊容,氣就不打一出來,咬着牙毫不示弱:
“你敢想要錢的話可以談,故意傷害的話,法律最高年限是15年,老子有的是方法讓你死在牢裏,不信你就試試”
胖子無所謂地搖頭:
“老子既然敢幹就沒想過後果,少拿這些嚇唬人,安離琪要不出來,別怪我不客氣”
說着他朝押傅雲深的人吩咐一聲:
“先給他點兒顏色瞧瞧。”
那人點頭。
下一刻攥緊拳頭,咬牙嗤笑出聲,朝着傅雲深的肚子就是一頓打。
“住手”
安離琪大聲地喝止,拿着手機推車門兒就鑽下車來。
傅雲深被打得直不起腰來,一頓劇烈的咳嗽之後,還不忘費力地喊:
“快跑”
沒等安離琪動地方,胖子一聲大吼:
“把人給我抓起來,帶走”
他手下的小混混應了一聲,過來就抓人。
安離琪咬着牙,狠狠瞪着衝上來的人:
“我看你就是個記喫不記打的東西,中午就該讓人拖你出去餵魚”
胖子沒回答,朝着身後一招手,人直接被押到車子旁邊,裏面的人伸胳膊一拽,安離琪就被踉蹌着被扔到車上去了。
傅雲深眼裏冒着火,胳膊被人制住,擡腳就踹旁邊的人:
“你們特麼活夠了是吧,知道她是什麼人嗎敢抓她”
然而那輛麪包車一溜煙朝前開走了。
“去開車,咱們配合老大玩個遊戲,到是要看看淩氏總裁能出多少錢,把他女人贖出來”
傅雲深還要罵,馬上有人把擦車的抹布塞到他嘴裏,汽油的味道薰的他直翻白眼兒。
他知道這次不秒了。
沒想到他們會兵分兩路,琪琪先被截走,即便是由警方追上來,恐怕先找到的也是他這輛車。
那時候琪琪早就不知道被帶到哪去了。
這羣人渣到底是什麼來路。
傅雲深瞪着眼珠子,忍受着一的眩暈,嗚嗚地跟他們用力眨眼,意思是想開口說話,先把抹布這東西扔掉。
旁邊的小混混罵罵咧咧地吼:
“敢亂說話,餵你喫屎”
說完把傅雲深嘴裏的抹布拽下來,沒好氣地催:
“有話說有屁放啊”
傅雲深暗自咬了咬牙,憋住胸腔裏的怒火,繼續跟他們商量:
“你們是不是想要錢說個數吧”
前面剛剛打他的那個人歪嘴一笑,看着後視鏡裏的人挑眉:
“口氣不小,我們哥幾個好不容易幹票大的,錢少肯定不行,我估計你做不了主。”
“就是啊,倉哥說的有道理,你充其量也就是個司機,肯定做不了淩氏總裁的主,我們還是好好等着總裁聯繫我們吧。”
傅雲深被氣得直翻白眼,他咬着牙警告:
“我勸你們早點收手,好歹能拿點錢,不然的話小心以後有錢也沒命花”
就在這時候,傅雲深的手機鈴聲響起,他剛想動就被身邊的小混混摁住:
“別動”
被叫做倉哥的那個人眯了眯眼睛,張開手看着手機被送到掌心裏,突然咬了咬嘴脣轉頭問:
“楚梵音是誰”
傅雲深眼前一亮,但看清楚車裏的陣勢又無奈的嘆氣:
“我朋友,彈鋼琴的,不在道上混,放心吧”
聽他這麼說,倉哥冷冷地看他一眼,把掌心的手機拿起來,靜靜的聽着鈴聲,直到對方主動掛了電話。
傅雲深皺眉:
“他給我打電話不接,肯定會打給凌震宇的我們很快就有救了”
倉哥諷刺地嗤笑出聲:
“本來也沒打算要你們的命,就是哥幾個想爲下半輩子攢點錢,比不了你們,也得混個溫飽。”
傅雲深聽着來氣,當即懟:
“就你們還想攢錢,這樣弄來的錢早晚有一天被抓信不信勸你們懸崖勒馬,不然凌震宇的手段你們可想象不到。”
“凌震宇嘛,早就聽說過,我們也不會沒有準備的,這次就算失敗也不算什麼,以後機會有的是。”
倉哥說完,他身後的小混混接着狗腿地說:
“就是淩氏集團厲害,咱們後面也有人啊”
話沒說完,小混混頭頂就捱了一拳,疼得他呲牙咧嘴,捂着頭叫喚。
傅雲深眯起眼睛,警惕地掃着前面的倉哥:
“是誰指使你們的你們不是單純的想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