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今天可不可以請假”
凌浩宇眼珠子朝她一掃,嚇得保姆趕緊解釋:
“今天是我父親的祭日,我想”
凌浩宇不耐煩的從沙發上坐起來,壓低聲音吼:
“我說了吧,這半個月給我老實待着,完事兒後會給你一大筆錢,你孩子也會安全回到你身邊,怎麼現在拖後腿”
保姆嚇得臉色發白,趕緊忙不迭地點頭:
“是是,那我就不去了,先生還想喫點兒什麼夜宵,我馬上去做。”
凌浩宇擡手蓋在眼睛上,想了半晌纔開口:
“去做點兒小餛飩喫吧。”
保姆應下,轉身就朝着廚房走,沒走幾步聽到身後的聲音:
“做兩碗,送進去一碗。”
臥室裏的安離琪確實沒有什麼食慾,看着桌子上一盤西蘭花,一盤孜然羊肉,還有一個湯菜,怎麼都下不去筷子。
最後她無奈的把筷子放下,雙手捧着粥碗強迫自己把粥喝完。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越餓越喫不下東西,不是不想喫,是想喫實在不對胃口,再加上一顆心一直懸到嗓子眼兒,哪有喫東西的心思。
一碗粥只喝了兩口,她嘆着氣把粥放下,雙手託着下巴,看着面前的餐桌。
眼角的餘光掃到左手手腕上的金錶,她目光瞬間變得柔和,右手輕輕覆在錶盤上,指腹慢慢摩挲着清涼的玻璃表面。
她把表湊到耳邊,聽着指針清脆的腳步聲,閉上眼睛想象着是凌震宇胸腔中踏實的心跳
她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
不是不想喫,是想喫喫不下。
右手腕上冰涼的手銬提醒着她被拘禁了,這裏沒有凌震宇眼裏的寵溺,看不到他臉上舒心的笑,她真的總是一陣陣心慌,太陽穴總是針扎一樣的疼。
她越來越確定這個拘禁她的人,是熟人。
因爲相熟,所以對方不敢露面。
猜不透對方的意圖,但是從保姆的暗示中她慢慢相信對方確實沒想傷害她。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肯定是凌震宇生意上的對手。
想囚禁她,跟凌震宇要某種特殊條件。
凌州不小也不大,敢跟凌震宇叫板的人還真沒幾個。
想遍了凌州那麼多稍微有名氣的集團公司,最終在她腦海裏留下的
只有威凌集團。
但安離琪不能肯定。
因爲看凌浩宇之前的表現,他應該還不敢正面跟凌震宇作對的。
但如果真的是凌浩宇,那囚禁她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一點,安離琪實在想不通。
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着,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房門被推開,保姆在身後問:
“小姐,我夜宵煮了餛飩,您如果喫不下的話,要不要嚐嚐這個”
安離琪轉身,聞到餛飩的香味,淡淡的點頭:
“好,我喫餛飩。”
保姆臉色稍微緩和一些,腳步耶比剛纔輕鬆了不少,端着碗朝着餐桌走。
餛飩碗裏熱乎乎的香氣,慢慢充滿整間屋子,安離琪眼睜睜看着她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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