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可以,只不過有時候我們還想要點別的。”
“別的?呵呵,別的就算了吧,世界上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只能趁着討他歡心的時候多爲自己想一點不是嗎!”
本來不想同意許琳的話,可又想不出任何反駁的理由,雪兒只好一仰頭把杯子裏的酒一股腦倒進嘴裏,嗤笑着說:
“如果你想爭,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凌總那樣的人要是真的用心了,恐怕要比簡陽要好上一萬倍,所以我還是想挑戰凌總那樣的人。”
許琳一吸氣,難以置信的看着她,而雪兒則挑眉迎上她的目光繼續說:
“龍簡陽對於你,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如果實在搞不定的話,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我有藥。”
許琳半天才吞下唾沫,朝着周圍看看,確定沒人注意這邊,才探着頭壓低聲音問:
“你是說你去挑戰凌總,讓我去找龍總?”
“怎麼,你覺得不划算?”
“划算,當然划算,龍總這樣的人才好,說話做事幹脆利索,雖然毒舌,可不會太過於死板,我喜歡。”
兩個女人很快達成一致,又各自拿了酒,還心情大好的碰了一下,繼續研究接下來怎麼出招。
龍簡陽根本沒把兩個女人放在眼裏,他端着酒,雙眼眯起看着舞池裏跳得歡快的兩個人。
他們每次眼神碰撞的時候,似乎都有一種感染力,讓人羨慕的緊。
“我可告訴你啊,別打維思主意,哥們兒還不敢下手,她現在眼裏只有我哥,誰也看不上,我這每天巴巴看着呢!”
龍簡陽看着對面坐下來,眼睛一直盯着舞池的凌浩宇,劈頭蓋臉就問:
“都要結束了你纔來,害怕見她,還是害怕見他?”
凌浩宇喝了口酒,有些悽慘地苦笑,眼一瞪,理直氣壯的回答:
“都怕,滿意了吧?江湖上誰不知道,我凌浩宇從來只怵我哥一個人,現在多了個安離琪,我是真拿她沒辦法,說白了,看着她哭我就受不了。”
龍簡陽不屑地歪頭,狠狠“呸”了一口,接着沒好氣地瞪他:
被他損得有點下不來臺,凌浩宇無奈地嘆氣:
“你給我閉嘴,那是以前,自從上次把她藏起來,到現在老子一個女人沒睡過。”
龍簡陽陰鬱地瞪着他懟:
“那是因爲不行了吧?之前睡得太多了,你老實說是不是在調理,或者想着換腎?”
被他氣得肝疼,凌浩宇捂着心口哭笑不得:
“你給我滾!老子心裏疼着,現在連見她都不敢,我哥也奇怪了,每次出來都是跟連體嬰一樣,我這真是想搭訕都沒機會。”
“那是你活該,上次給我推過來那個麗薩什麼玩意兒,差點讓我也把維思得罪苦了,聽說都燙的起泡,要不是看我面子,你哥差點兒把那女人扔海里去,你是不是找死?哎,今兒咱們沒外人,你跟我老實說,那女人是不是你授意的?”
凌浩宇氣得拍桌子,咬牙切齒地對燈發誓:
“老子是不是瘋了,看她哭都受不了,去把人燙的起泡?我把那女人好好收拾了一頓,真特麼晦氣,看着是個人,其實心黑,看來誰也比不了安離琪……”
“行行行,你啊,以後有這種女人自己享用,別來害老子,置信家園後面那塊地你哥拿到手了,以後我免不了求他,你沒事兒躲我遠點兒,別給老子惹麻煩!”
“龍簡陽你還是不是人?看我哥厲害,就轉身去抱大腿,你這典型的見利忘義,要不要臉?”
龍簡陽絲毫不以爲意,挑眉看着他:
“臉是什麼?能喫嗎!”
“草,老子認清你了,等着老子回頭好好收拾你一頓,對了沒事兒你也給老子創造個機會,談生意叫我哥就行,安離琪我幫你應酬。”
龍簡陽笑着罵:
“滾——他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