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簡陽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昨晚的事明明喫虧的是我,你還來跟我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你到底想怎麼樣。”
“沒想怎麼樣,就覺得雖然咱倆性格不太合,但身體還算是契合,就想維持一段時間,起碼讓我別整天對着視頻哀嘆吧,我得回味一下,每次我跟女人分手都得回味一下,這個習慣記得跟你說過……”
“你去死!”
雪兒氣的切斷電話就把手機狠狠砸在了抱枕上,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沾上了這麼一個狗皮膏藥,似乎所有的事情都壞在龍簡陽身上。
而且這個人偏偏還油鹽不進,她想破頭也想不到這傢伙有什麼弱點。
她無奈,惹不起躲得起,於是決定離開,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死纏爛打。
總之,認識龍簡陽是她這輩子做的最錯誤的決定!
電話鈴聲又響起來,她抱着頭捂住耳朵,然而鈴聲還想催命一樣響個不停。
最後她煩躁的掛斷。
鈴聲又響。
響了又掛。
最後她煩躁的接起電話,不由分說對電話吼:
“龍簡陽你這個神經病,別逼着我拉黑你。”
電話對面的聲音依然心情不錯:
“雪兒你不會這麼幼稚吧,還是你認爲我連幾個手機卡都買不起,我龍簡陽想找的人要是跑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尤其是上過牀的女人。”
雪兒無奈地吸氣: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
“出來唄,昨晚沒玩夠,今天叫了個朋友,大家一塊兒喝一杯,說白了爺就是想見你,要不要過去接你?”
“我身體不舒服,不想去可不可以?”
“身體不舒服才應該出來散散心,再說了你男人在這兒,你不舒服就該過來,我給你按摩一下,不然你還真想讓我把昨晚的戰鬥成果給朋友看啊?”
“我這是行爲藝術,好了,半小時之內,西廣場酒吧,等着你。”
說完,他掛了電話。
雪兒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
她從來都沒想過能在一個男人手裏栽的這麼慘,關鍵是他還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讓人分不清他真實意圖是什麼。
只是她一想到龍簡陽就覺得心裏有點兒虛,似乎認識這個人之後,她就沒佔到過任何便宜。
她所有的一切都能在這傢伙面前土崩瓦解,偏偏她每次都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今晚她真不想動身,昨晚累得不行,今天又在醫院裏安排一天,已經筋疲力盡了。
可左想右想還是慢吞吞地爬下牀,在這個過程中她已經在心裏罵了無數遍,包括龍簡陽的祖墳。
龍簡陽當然不會在乎這些,正懶洋洋的坐在酒吧包廂的沙發上跟凌浩宇眉飛色舞地聊:
“昨晚她喝醉了,去我那裏過得夜。”
凌浩宇搖着頭看他:
“嘖嘖,又一個清純少女毀在你手裏,那雪兒我見過一面,雖然沒說上什麼話,但感覺還挺清純的。”
“清純?浩宇你怕不是長針眼了吧,最近你好像改邪歸正了,怎麼,真改了?我怎麼這麼不信啊!”
凌浩宇把手裏的菸灰撣撣,嘆着氣靠在沙發靠背上:
“改了!從上次那個訂婚典禮的時候就改了,我發現越玩越沒勁,之前興趣挺濃的運動方式現在想起來就覺得低俗,有時候我就羨慕我哥,他不玩,但身邊長長久久的跟着個女人……”
對面的龍簡陽挑眉意會地明知故問:
“你不是羨慕他身邊跟着個女人,你是羨慕他身邊跟着的是安離琪對不對?要換成雪兒你還能這樣?”
“我承認,就因爲是安離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