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高廣才就知道張所長這是要支開他。

    他厚臉皮的說道“好的張所長,你放心吧,我馬上安排人去把飯取過來。”

    他看了一眼周圍的衆人,發現只有那三個民兵是指使的人。

    “你們三個,去我家把飯端過來。”

    聞言張所長阻止到“他們三個不能走,他們是嫌疑人。”

    最後,百般不願的高廣才只能自己回家去取張所長他們的中午飯了。

    看到高廣才離開後,張所長面帶笑容的來到了萬拴住跟前。

    “我知道不是你,高廣纔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把命都賣給他了。”

    萬拴住眼神閃躲的不敢注視張所長。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聞言,張所長也不生氣,只是語帶可惜的說道“哎,真是可惜啊還這麼年輕。”

    萬拴住被他說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張所長佯裝驚訝地說道“我以爲你知道呢,強姦罪可是要被槍斃的,難道你姑父沒跟你說嗎”

    果然,萬拴住聽了張所長的話後,面色漸漸變得慘白。

    見狀,張所長繼續說道“我就實話告訴你吧,萬銀杏這件案子,情節特別惡劣,後果也很嚴重,

    所以抓到真兇之後,就是槍b沒有二話。”

    聞言,萬拴住的腿有些軟了,他強撐着說道“我姑父公社裏面有人,肯定會把我撈出來的。”

    “那他爲啥不讓自己兒子認罪,而是讓你給他頂罪呢還不是,因爲這件事情是板上釘釘。”

    張所長趁熱打鐵,進一步攻破他的心理防線。

    只聽,萬拴住回到“那是因爲我大柱哥將來可是要當大隊長的人,不能有污點。”

    萬拴住自己說完也知道說漏嘴了,索性閉口不再言語。

    而張所長則又開口道“高廣才能給你的無外乎錢財。”

    他說完,見萬拴住並不知聲。

    就又接着道“但是你知不知道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兒就是人死了,錢沒花了。

    不管你有多少錢,只有命在才能花的着。

    如果命都沒了,你有再多的錢還不是給你家親戚留着。”

    可能是這句話說到了萬拴住的心裏,只見他慢慢擡起頭看向張所長。

    只見張所長鄭重其事的說道“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萬銀杏這件案子的兇手伏法後,必須槍b。”

    張所長的這句話,成了壓倒萬拴住心理防線的最後一根稻草。

    只見他聽了張所長的話後,整個人都頹廢了下來。

    “公安同志我全招”

    隨後萬拴住便把高大柱的犯案過程交代了一遍。

    原來萬銀杏被抓的當天晚上,高大主便伸出了他的魔爪。

    因爲怕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太多,所以高大柱當天晚上就安排了萬拴住進行守夜。

    本來需要守夜的民兵,一聽有人幫着守夜了,當然全部都高興的回了家。

    就這樣,一連三天晚上,萬銀杏就被虐待了三天晚上。

    聽了萬拴住的講述,張所長髮現和王素娟猜測的基本吻合。

    張所長對萬拴住說“這就對了,不管是誰做的壞事都要付出代價。”

    隨後,就對身後的兩個公安說道“你們兩個去村裏把高大柱抓來,注意隱蔽一些,千萬不要打草驚蛇,讓高大柱再給跑了。”

    兩個公安人員點了點頭,隨後就出了大隊部,向着村裏走去。

    餘下的人,就繼續在大隊部裏等着高廣才的午飯。

    高廣才因爲害怕萬拴住扛不住壓力把事情全都撂了。

    所以,回家拿了午飯,也沒來得及交代一聲,就趕緊回大隊部了。

    兩個公安半路上看見了帶着午飯回來的高廣才,特意躲了過去。

    只見高廣才拎着午飯,急匆匆的向着大隊部跑去。

    大隊部的衆人,看見拎着午飯進來的高廣才全部都熱情的圍了上去。

    因爲張所長的提前交代,所以此刻萬拴住只是表情萎靡的坐在那裏一聲不吱。

    看着張所長等人對他的態度,高廣才並沒有多想。

    張所長又吩咐着其中的一人,去給在王素娟家裏的張大姐送飯。

    餘下衆人便吃了起來。

    就在張所長衆人喫完飯的時候,剛剛出去的兩個小公安帶着高大柱進來了。

    高廣才見到高大柱的到來,就知道萬拴住肯定把所有事情都撂了。

    高大柱進來後,看着高廣才問到“爹,你找我有啥事兒呀”

    聞言,張所長說到“不是高大隊長找你,是我找你。”

    聞言,高大柱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張所長。

    “不不知道公安同志找我有啥事兒啊”

    張所長上前兩步,從身上拿出了他們派出所裏唯一的一副手銬。

    銬住了高大柱後,說到“你被捕了。”

    高廣才和高大柱一同喊道“冤枉啊你們有證據嗎沒有證據可不能亂抓人。”

    張所長回到“萬拴住已經全部都說了,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

    聞言,高廣才痛心疾首的說道“拴住啊,我供你喫供你穿,沒想到臨了了,你竟然還反咬一口。

    白眼狼啊,真是白眼狼啊”

    此時,高大柱又說道“說我是犯,我還說你是呢我看你就是想要脫罪,誣賴我。”

    高廣才這時又接口道“是啊張所長,你不能光憑着萬拴住一人的話,就斷定我家大柱有罪啊”

    張所長想着沒想到這個高廣才這麼難纏。

    “既然這樣,那就兩個人都帶到公社去。”

    就在這時,就聽一個女聲在大隊部門口說到“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又找到了新的證據”

    聞言,張所長驚喜的說道“真的嗎張大姐真是太好了。”

    張大姐回到“當然是真的,所長,你讓他們二人把上衣脫掉。”

    聞言,張所長對着高大柱二人說道“你們兩個把上衣都脫掉。”

    萬拴住依言照做,高大柱卻慢吞吞的,並不敢脫上衣。

    張所長見狀,上前一把扯開了高大柱的上衣。

    張大姐見狀,高聲說道“就是他,萬銀杏的人就是他。”

    高大柱反手把衣服扯了下來,狡辯說到“胡扯個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張大姐解釋道“剛剛我在銀杏的指甲縫裏發現了些許皮膚組織,這證明他在反抗的時候用手撓壞了施暴者的身體。”

    說完,張大姐又指着高大柱的後背說道“看,這就是證據。”

    衆人聞言看了過去,果然發現高大柱後背又4,5條血痕。

    只聽這時,張所長厲聲說道“高大柱,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最後,在鐵證面前高大柱只能俯首認罪。

    可是,在張所長要帶着高大柱回公社的時候。

    變故發生了,高廣才帶人攔着張所長等人,不讓他們帶着高大柱離開。

    推搡之間,王素娟被高廣才推倒在地。

    本來就已經有些陣痛的王素娟,這下更是腹痛難忍。

    躺在地上,如離了水的魚,大口的喘息着。

    村民們有些愣住了,隨即氣憤的張所長掏出了隨身佩戴手q,衝着天上打了兩q。

    見狀,本來還推推搡搡的村民們全部都老實了。

    見衆人老實下來後,張所長指着高廣才厲聲說到“把這個煽動人民羣衆鬧事的罪魁禍首一起帶到公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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