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馴服小惡魔 >(五)菁菁校園 4 白遮百醜
    林無非由喫一碗“紅蘭拉麪”引出的不小投資案,和權翼銘花了好多心思精力合作。

    路彬川從美國出差回來,眼見了這麼個“楓樹花園鋪面投資案”,非得不再去美國了,他說他要親自學習權翼銘的經商技藝。林無非從了,讓路彬川手把手地跟楓樹花園。

    於是,路彬川順帶管理了“梧桐文化”的前期籌備事務,連帶“紅蘭拉麪館”的經營指導。

    季辰逸隱約知道林無非和權翼銘的“楓樹花園項目”後,心裏頗有些被大夥兒拋下的落寞滋味。權翼銘算根什麼蔥蔥?他季辰逸才是銀杏樹學園的正牌女婿好不!權翼銘充其量只能算過時的。

    季辰逸又想,林無非終究還是生氣她十一年前遞過的那封情書,她這找着機會還是要報仇的。

    季辰逸在書桌前整理案卷,駱惜堯端着茶杯進來,她穿着家居服,一頭栗色捲髮溫柔而迷人地垂下來。

    駱惜堯問:“還不休息嗎?”

    季辰逸把駱惜堯手中的茶杯接過放下,再把她拉進懷裏,讓她坐在他腿上。他聞着她頭髮裏的馨香,啞啞地說:“我陪你先睡?”

    駱惜堯摸上季辰逸的臉,她的頭枕在他肩上,說:“我不喜歡你加班熬夜。”

    溫言軟語,要人魂魄。

    “呵呵,嘴甜。我喜歡。惜堯,你溫柔!”

    季辰逸循着那溫潤的脣,動情地吻着。他更喜歡熬夜寵幸她。或者說,她加班熬夜寵幸他,也很好。

    駱惜堯的衣服已經被脫光光了。她知道季辰逸想要她,她也想。她攀上季辰逸的脖子,迴應他的親吻,用手去解他的衣釦。

    季辰逸很願意爲駱惜堯脫去衣衫,也很願意被駱惜堯解去衣衫。如此自然相悅,既是對對方身體的渴望,也是對對方心靈的一次觸及。夫妻嘛,少了這回事,哪叫夫妻?

    季辰逸很動情。駱惜堯一次次爲他打開她的身體,歡迎他進入,她擁抱他包裹他。這種滋味,銷魂蝕骨。

    駱惜堯只覺,季辰逸填滿了她所有的欲和求,她喜歡這種感覺,想牢牢地抓住這種感覺。她親他,啃他,抱他,跟他黏得密不透風。她想,她或許是徹底愛他了。而她和他,廝守的時間,甚短。

    當彼此獲得滿足,慾望到達終點時,季辰逸趴着顫抖回味,駱惜堯卻終於回神。剛纔,那個忘情投入的女人是她!她已經被火燒着了。她,會成爲鳳凰,還是灰燼?

    駱惜堯以爲,她和季辰逸會相擁而眠。而事實沒有。季辰逸衝了身體回到書桌前加班,她收拾些許,在他旁邊畫畫。

    年輕很好,有精力有用不完的熱情。而年輕,終需要比別人更努力,不管你是身負萬貫家財的季辰逸,還是一技傍身的駱惜堯。

    駱惜堯這次樂團休假,還有個三五天。這三五天裏,她惡補了一通之前丟失的八卦內容。

    李玉成說,林無非和魏謙墨終於定了;周彥青正追求黎姝啊;胡思雨喜歡誰不好,偏要喜歡那花心導師,喜歡老男人沒前途的;馬紅蘭的那兩個孩子,模樣倒好,就是太小心了;歐陽依依還是那麼漂亮!

    說起歐陽依依,便不能少了雲夢澤。

    駱惜堯眼前便想起了雲夢澤的樣子,她笑。

    李玉成說:“你結婚了!林無非這也要結婚了!我這伴娘出場次數,不能再多了。”

    駱惜堯點頭,問:“上次,追求你那個足球小哥。依我看,還不錯。”

    李玉成睖眼,不錯什麼!來自非洲,渾身上下,沒一處是白的,除了牙齒。

    駱惜堯說:“現在,跨國婚姻,也有不錯的。我在里昂,見着劉涵睿和他的法國妻子,兩人感情很好的。”

    李玉成說:“你管好嘴巴。不準跟她們說!踢足球的,看着好看,未必實用。我得再考慮考慮。劉涵睿跟他那法國妻子,相處好,那是肯定的。不然,你讓他換個非洲妻子,試一試?”

    這意思,不過是一白遮百醜,婚姻好不好,全看人長得美不美。

    李玉成瞄着駱惜堯脖子底下那一處處痕跡,搖頭,感嘆:“現在,要指望你這藝術家懂我們這種單身狗的疾苦,怕是奢侈。你給我老實交代,你們夫妻昨晚,歡樂到幾更?有哪些花樣?有沒有擾民?說得不好,我寫篇報道曝光你們的羞羞事!不,去警察局舉報你們!”

    警察局?舉報給曾凱迪警官?

    曾凱迪警官,那是活脫脫的花樣換女友,從不嫌麻煩也不嫌腎虧啊!

    駱惜堯拉拉毛衣的領子,說:“你也不要這麼狗急跳牆。我也就關心關心你!你不喜歡那非洲的足球帥哥,咱幫他申請換成中國籍的。”

    李玉成一翻白眼。眼下,那非洲籍的足球帥哥追她追得緊,駱惜堯的這個餿主意,人家怕是很願意的囉。何況,泱泱中華,世界地位何其高昂,慕名之人,多不勝數!

    李玉成說:“嗯!你現在,洋盤。不,說洋盤不對!是頗有中國範兒。”

    駱惜堯狠狠點頭。

    李玉成一副不高興模樣:“你這人,說你什麼好。論請論理,你也該好好感謝我!黎姝啊,周彥青啊,你想想看,是不?”

    黎姝,周彥青,人家倆是金星撞水星,全靠彼此互相吸引,關她李玉成什麼事?

    駱惜堯說:“在巴黎,我見着黎姝了。那時,我頗覺得,是我出現得不對。”

    巴黎的黎姝,形容憔悴,失戀神傷。

    李玉成看着駱惜堯。

    駱惜堯說:“黎姝和季辰逸,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就像林無非和魏謙墨一樣。他們,其實有很深的感情。”

    李玉成說:“欸!藝術家,這是一種酸酸的味道哦!”

    駱惜堯說:“我和季辰逸這根線,也不知道是怎麼勾搭起來的!”

    李玉成眼睛裏的光芒頗爲精彩,說:“誰知道你們是怎麼勾搭上的?”

    駱惜堯喝咖啡。

    李玉成審問:“說老實話,在你那次回來之前,就是魏謙墨開着直升機去機場接你的那次,之前,你和季辰逸早勾搭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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