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謙墨爲首,他喊話馬克:“咱就不能好好說,通一回情理?”
馬克挑眉:“好說!把她們留下,你們,自便。我就不留你們參加婚禮了……免得你們看着難受。”
魏謙墨冷笑:“那咱就比試比試?點到爲止……免得你哭想太難看。”
馬克笑了:“就你?還有這個破了相的……”
曾凱迪不服氣了,難道只有特警纔算是特警?民警就沒有戰鬥力了?他怪笑一聲:“打你個十二比零!滿地找牙!”
馬克看了看曾凱迪,他可是不按常理出牌:“你可以走……你對馬小姐情深義重,很感動人!我成全你們。”
正準備掏傢伙大幹一場的曾凱迪,傻眼了一瞬間。
曾凱迪立馬決然,他緊緊撰住馬紅蘭的手,他說:“馬克,你辱我中華!我與你勢不兩立。別以爲這樣能收買我!今天,你能客客氣氣把我們送出莊園,很好。若還存點兒什麼不該有邪念和歪心思……別怪我們不給你留情面!”
馬克又笑了:“嚴重了,曾警官!我有意與中國交好,願意把我的財富分給中國的太太們……你那些話,從何說起!”
李玉成站出來,嬉皮說:“馬克先生……您還真是淘氣!這些有人認領的,您就讓他們走唄!我們中國古話說,身在曹營心在漢,強扭的瓜它不甜。”
馬克望着李玉成嘿嘿一笑,語出調戲:“我就喜歡你這個小甜瓜!”然後,她送出飛吻一個。
李玉成迴應他以白眼。這人軟硬不喫,死相會很難看。
這當時,又一隊藏獒領了個人來。
馬克很不愉快地皺眉。
大家定睛看去,那來人是李尋歡。
李玉成臉色難看了。她期盼的來人,不是李尋歡!
李尋歡一走近馬克,他便主動投出一沓文件。馬克接過,細細地看了。馬克再擡頭,目光鎖定住李尋歡。
李尋歡說:“馬克先生!李記者在國際新聞報道界都是一位重要人物……我願意用我的財產來換取她的自由。”
姐妹們定定地望着李尋歡,這人雖然長得黑,可是單純啊,像只潔白的小白兔。
李玉成瞄着李尋歡,她不喜歡他來添亂。她喜歡直接的,要麼利索地幹掉對方,要麼和平地談判死對手。
馬克把那沓文件還給李尋歡:“我馬克,不缺錢。李先生,我的球場裏還缺個像你這樣的明星球員。”
李尋歡說:“可以。我爲你踢球,你讓李記者自由。她可以做她任何想做的事。”
那一刻,不知道李玉成的心可否受到了觸動,姐妹們可是被感動得滿滿的支持李尋歡拿下李玉成這個死腦筋。甚至,連魏謙墨權翼銘這些的大男人們,也對李尋歡刮目相看。
馬克讓隨從拿出他的文件,李尋歡看了看,拿起筆便要簽字。
李玉成怒了。她一瞬間衝上前去,她搶過李尋歡手裏的筆扔在地上,狠命地踩了幾腳。她怒道:“你發瘋了!”
金錢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爲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李尋歡看着李玉成,眼睛裏閃着星星。
李玉成抿住嘴脣,轉臉去看蒼茫的天空。
那蒼茫的天空,似乎正有朵朵祥雲一般的直升機正在靠近,越來越近。
馬克身後的藏獒們,似乎終於發現了危機,幾個人慌慌張張對着對講機一番呼叫。
馬克的臉色,再沒有之前那麼放鬆,他的目光鎖緊魏謙墨。魏謙墨很淡然地回望着他,奚落到:“有貴客從天而降,馬先生不高興?”
“高興!”馬克繃着臉,扯出一段笑容,那嘴裏的金牙掩不住。
馬克消了氣焰,姐妹們卻翹首以盼,想知道那直升機裏究竟有哪樣的驚喜。
直升機降落很迅速。
直升機裏的人員降落也很迅速。
最後降落出倉的,就是那裏頭唯一的弱女子,宋耘。
宋大小姐的出場,一如既往是那般堅毅與柔美並具,她身着開叉絲質長裙,踩着高跟鞋,端着狙擊槍。
宋耘踏踏地走來,身後一種侍衛全是襯托。
宋耘臉上有笑,她手裏的槍,卻讓沒人敢笑。
姐妹們大多不知道這宋耘爲何而來。起初,有人會以爲她是魏謙墨請來的幫手。但待她和她身後的人靠近之後,姐妹們又打消這個念頭。
宋耘是誰?她的鐵血傳說太多!她這個架勢出場,多半是要跟馬克火拼一場。
她爲什麼不選個黃道吉日,非要在這個關鍵時刻?子彈不長眼啊,姐妹們也沒有防彈衣穿。
姐妹們齊刷刷地看着宋耘。
宋耘亦看向姐妹們,那眼神裏無太多善意,她最後把眼光留在歐陽依依身上。
歐陽依依無辜地嘟了嘟嘴。
馬克看着眼前的男男女女們,今天來人有三撥,他也分不清究竟是哪一撥的瓦解了他的網絡安防。現在,只剩下最後的肉搏了,如果他仍不願意讓步的話。
“宋小姐,您今天大駕光臨,所爲何事?也不提前告訴我,我讓人接您啊!”馬克涎着臉,對宋耘說。
宋耘瞄着馬克,淡淡一笑:“以我們的關係,何必這麼見外。”
“那您今天干嘛來了?難道是……參加我和七位太太的婚禮?”馬克笑。婚禮嘛……再順利,也得明天才有時候。
宋耘擡着手裏的槍,對馬克說:“您的婚禮……辦過百八十回了!這一回兩會錯過了,不打緊。總有下一回。”
是的,的卻是的!馬克點頭,翹首望着宋耘,她究竟幹啥來着?
宋耘把手裏的槍方向一轉,直對準歐陽依依。她回望馬克:“你說,我還能來幹什麼?”
馬克嘿嘿的,好久嘿不出來。據他所知,宋耘似乎的確和這裏的某個女人有非一般的聯繫。
氣氛有點尷尬啊。
馬克端着主人的架子,他試探地再問:“宋小姐,您何必親自來!您何必親自來,我們通個電話,事情不就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