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從沙發上離去。
夏月癡迷的秦琛,本就不屬於自己。
“咳咳……”夏月咳了口痰,既然跟秦琛不再有交集,自己的決定便是對的。
只是,她心裏想的夏氏集團的前景,她必須要做到,“司徒景天?”
夏月的腦海裏想起司徒景天跟自己說過的話,有什麼事可以找他幫忙,不爲了別的,就爲了腹內的寶貝奔波勞碌。
夏月望了眼窗外,正午的陽光,格外的刺眼,雖是初春時節,天氣依舊有些炎熱。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吃了午飯,夏月小憩了片刻,便決定遵守姐妹的約定,若是自己不去,怕是這丫頭也會到了公司來,到時候對誰都不是一件好事。
夏月如是安排着一天的行程,既然會已經不用開,她也沒有什麼好擔憂的了,想了想跟柳雪解釋的話,又想了想日後工作拓展的事,安排好於曉曉之後,便自己去了她們約定的地方。
薔薇咖啡吧裏,鼓手用嫺熟的技藝演奏着,樂隊的其他人,也在賣力的配合着。
柳雪身穿一身最新2016款初春chianel品牌的連衣裙,露出女人的生命線,身上噴着valtinel的香水,隔着十米開外,都可以嗅到她身上的香味。
嘴上的撕裂脣膏,格外的性感誘人。
而這邊夏月,也是一身雲淡風輕的裝扮,一身算不上是品牌,但卻得體的白色連衣裙,搭上一身卡其色的小西裝,頭髮整個束在腦後,一個丸子頭,既不古板,也不妖嬈。
一個妖嬈性感,一個淡雅如菊,都是人間的尤物,只不過,夏月卻顯得遜色的多,沒有那麼引人入勝,倒不像是夏氏集團的總裁。
“來了?”柳雪翹着二郎腿,居高臨下的喝着咖啡,直指的高跟鞋,對着夏月,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
本來就沒有絲毫的過錯,卻因爲跟秦琛關係密切,而讓柳雪誤會。
“說吧。”柳雪依舊高高在上的姿態。
“你都看見了,也沒有什麼好說的。”
“沒什麼好說的?”柳雪冷哼着,睥睨不屑的望着面前的夏月。
說好的,她要把一切都歸還給自己,難道只是逗自己開心?
“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夏月冷冷的回答着。
自己的酸楚,怕是此刻只有她自己知道。
誠然,她是在柳雪成爲植物人的時候,做了替嫁的新娘,成了秦琛的妻子,可是現在,她不再冒充任何一個人,秦琛也和她不再是夫妻的關係。
她們該有平等的權利。
可是,她沒有了,上天讓她開始幸福的時候,又讓她得了癌症,時日不多的自己,也只是憑藉着殘存的思念,苟延殘喘着。
“你說說看,你讓我怎麼相信?如果不是我多了個心眼,知道你們去了琴果莊園,怕是我永遠都不知道,你竟然這樣的卑鄙。”柳雪義憤填膺的說着。
在醫院的那一幕,她看的一清二楚,這個夏月跟着司徒景天,你儂我儂。
她以爲夏月真的放棄了秦琛,沒有想到一個轉身,她便和秦琛耳鬢廝磨。
“你跟蹤我?”夏月失望了。
她沒有想過要跟柳雪搶了秦琛,甚至想着拱手相讓自己的一切。
這一刻,她忽然明白被親人跟蹤,有一種背叛的意味,那衆叛親離的滋味,讓夏月的心不停地抽搐着。
“跟蹤?對於你,我需要嗎?”柳雪冷哼着。
夏月是自己的替代品,從小到大都該是自己的附屬品,她不該有這樣的人生,不該得到秦琛的垂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