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陶醉了,不再被那些個事糾纏了,此刻她要做的就是她苦苦追尋的,苦苦希冀的。
“寶寶,替媽媽加油好嗎?”沒有了手機的聒噪,夏月決定朝着她希冀的方向努力。
“你是沒事找事。”宋醫生用冰塊替司徒景天敷着眼角的淤青。
這臭小子,不知道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知道夏月要跟秦琛去琴果莊園,不曉得哪裏來的醋意,硬生生的扒掉腿上的疤痕,便去了琴果莊園,準備一探究竟。
“起開,別再哪裏說什麼風涼話,敢情不是你的女人。”司徒景天一口咬定了夏月的承諾,她相信夏月,她答應了做自己的女朋友,就一定會做自己的女朋友,這不止是他們在新聞發佈會上的承諾,更是在醫院的承諾。
“哎,你是不是傻,真不知道你腦子裏裝的什麼?漿糊嗎?”執迷的司徒景天難道不知道秦琛已經跟夏月求婚的事嗎?
“傻不傻,我自己樂意,你管不着。”從夏月跟柳雪的談話中,司徒景天知道這場婚姻,不過是夏月退出秦家的一場戲罷了,那個柳雪會成功的取代了夏月。
至於,自己的女朋友,只要他確定了是夏月,名字換了又如何。
“受不了你了,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哦不,該是欠打的。”宋醫生把包裹冰塊的東西扔給司徒景天,便揚長而去。
這個點火的司徒景天,糾纏夏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傷也是舊疤未好,又添新疤。
自己私下裏,也沒少開導了這個司徒景天,豈料這傢伙冥頑不靈,一定要堅持。
“我才受不了你呢,婆婆媽媽。”司徒景天切撇了撇嘴。
講真,他是服了這個白衣天使,對自己喜愛的女人,只是隱藏着,不願說出自己的愛戀。
伴隨着宋醫生的腳步聲,慢慢消失在廊道的盡頭,司徒景天慌張的拿出手機,對着自己的樣子看了看,“唔,這模樣,要是沒有這疤痕,該是多帥哥的一人。”
司徒景天自戀的看着,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不用說,他知道夏月來是做什麼的。
“你沒事吧?”有些慍怒的司徒景天,氣呼呼的問道。
“我能有什麼事?”夏月一想起剛纔的模樣,便忍俊不禁。
這個大男人也是可笑的很。
“去琴果莊園沒有發生什麼事?”司徒景天從柳雪那裏知道了夏月的行蹤。
依他對秦琛的瞭解,他絕對會對夏月動手動腳。
要知道,夏月是自己的女人,他纔不管夏月是不是認可,他都認定了。
“能發生什麼事。”夏月輕描淡寫的回答着,並將手裏的花插好,放在了桌子上。
她確定了,有些不過是夏月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幻想,他只是知道自己跟秦琛去了琴果莊園,其他的並不知道。
不過,司徒景天眼角的傷痕似乎不像是之前的痕跡,“你出去過了?”
夏月搬了個椅子,坐在司徒景天的對面,替他削着蘋果。
“哪有,我傷成這樣。”司徒景天慌忙的解釋着。
他哪裏敢說自己去了偷偷的去了琴果莊園,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哪裏敢說,私下裏,被秦琛撞見,發生了口角。
他要在夏月的腦海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
“也是。”夏月笑笑。
司徒景天決定了要幫自己,依着他的人脈,夏月相信司徒景天有能力做到。
“怎麼了,想我了?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看我?”也許戀愛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