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邊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秦琛攬着夏月,替元釋解圍着。
“真是抱歉。”元釋尷尬的笑了笑。
“沒關係。”秦琛紳士的安撫着夏月兒時的玩伴,“只是一時失誤罷了,沒有怠慢了纔是。”
旋即,秦琛回身嗔怪的望着琴細細,從她開始跟夏柳雪爭執,他就一直看在眼裏,知道她是不會喫虧的女人,也想讓她教訓了夏柳雪這個女人,便沒有理會。
“秦哥哥,嫂子怎麼臉色有些難看,是不是不舒服?”琴細細做了個鬼臉,而後走到夏月的身邊攙扶着她。
“沒事,只是站的久了,身體有點乏了。”夏月不經意間瞥向那個盛氣凌人的夏柳雪。
眼裏的幽怨,恨不得將他們生吞活剝。
夏月知道,她必須得跟着夏柳雪做個了斷,不然依着她的性格,指不定婚禮上又會滋生什麼幺蛾子。
“妹妹,你沒事吧,我們去那邊坐會。”夏柳雪心領神會,走到夏月的身邊,討好着面前的女人。
畢竟,做戲要做全套,她也只得放下自己的身段。
“月。”秦琛警覺的望着夏柳雪,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他是一刻也不放心,讓她跟夏柳雪在一起。
“沒事的,你跟細細好好聊聊吧,我去休息會,一會就回來。”夏月安撫着不安的男人,心裏的愧疚,讓她情不自禁的多望了他兩眼。
喧囂很快淹沒了宴會廳,休息室裏,夏月將夏柳雪攙扶着坐到鏡子旁邊。
相同的五官,不一樣的妝容,一個淡雅如菊,一個妖嬈性感。
夏月安撫好夏柳雪坐下,一副女僕的模樣,忙碌着,“姐,我們的時間不多,得抓緊時間換衣服。”
夏月邊說着,便除去耳朵上的耳環。
夏月從不會有這般的模樣,莫不是有什麼別的情況?
夏柳雪心思向來聰明,對任何人都是抱有懷疑的態度,一見夏月的模樣,也是警覺的站了起來。
“看着情況,怕是你不願意了?”夏柳雪憤憤的說着,絲毫不給夏月任何喘息的機會。
就算所有的過錯,都是她夏柳雪的,她也覺得是夏月虧欠她的。
“怎麼會呢,我答應過就不會騙了你。”夏月不覺得緊緊按着肚子,抽搐的肝腸,讓她額頭不覺的冒着冷汗。
“不是最好了。”
畢竟是姐妹,夏柳雪見夏月難受的模樣,也不想難爲了她,慌忙示意她坐下,並給她接了杯熱水,“喝吧。”
依舊是那個冷冰冰的模樣,卻讓夏月感激涕零。
“姐姐。”
“好了,別感動了,讓人看見,是什麼樣子。”夏柳雪警覺的盯着宴會廳外面的男人,視線從未在秦琛的身上離開。
從今天起,他就是自己合法的丈夫了,雖然頂替的是眼前這個令人討厭的丫頭的名字,眼下也不得不討好她。
“姐姐,我們時間不多了,現在是最佳的時機,趁着沒人注意這裏。”夏月喝了口開水,周身瀰漫的暖流,讓她甘願爲夏柳雪做任何的事。
“咳咳……”
夏月說着,身子不由得抽動着。
這段時間,忙着夏氏集團的事,她也是沒日沒夜的拼搏,深怕在她彌留之際,還有不能完成的夙願。
“怎麼,你決定了今天就要離開?”夏柳雪探聽着夏月的口風,當然在她的心底,自然是希望越快越好,若是能夠參加一會的典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