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咬着嘴脣,搖了搖頭:“琛,我好想你抱抱我,我真的不疼。”
“月……”擁着自己心愛的人,秦琛心裏卻是沒有那份本來該有的幸福和喜悅,此刻的他已經被歉疚和自責緊緊的包圍,嘴邊上太多個對不起秦琛都強忍着沒有說出口。
秦琛最後親自將米粥一點點的喂月喫下,夏月很少能見到秦琛能有這麼小心的模樣。
這些日子以來,雖然今天身上的傷口很疼,但卻是她最開心的一天。
豪華病房裏的牀是普通病房的兩倍多,完全可以容納秦琛和月兩個人。
“月。”秦琛輕柔的幫月蓋上了薄被,伸手擡起了月尖細的下巴,接着說道,“等你出院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琛……”這個話題對於月來說來得太過於突然。
“我不是在徵求你的意見,我是一定要和你結婚。”秦琛突然慌張的補充道,好似,他不這麼說,月就會拒絕一樣。
月被秦琛的說辭逗樂,故意不滿問道:“你這是在和我求婚嗎?哪裏有人像你這樣說的?”
“夏月,你是我的女人,你只能嫁給我。”秦琛蹙眉,眉心成川子,像是擔心月在從他的眼前溜走了一樣。
“琛,你幹嘛那麼緊張?”月好奇的說道,秦琛一副認真的樣子讓她不得不接着說道,“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那個男人,我……願意嫁給你。”
秦琛這才滿意,側身朝着月的雙脣就吻了上去。
因爲月受傷,秦琛的親吻顯得那麼的小心翼翼。
這個夜晚並沒有因爲秦琛和夏月的溫情而顯得平靜,市主要幹線的柏油馬路上,幾輛黑色的賓利轎車,有秩序的行駛着,他們每個人都訓練有素,車速完全一致,這種隊形不難看出,行駛在中間的那輛車裏是他們的中心。
幾輛轎車直接朝城外駛去,最後在郊外的一棟大宅子前停了下來。
宅子像是廢棄了很久的模樣,最初白色的牆面現在已成灰褐色,三面牆壁上都長滿了枯萎的爬山虎,在這種陰霾的夜晚,有一種說不出的嚇人。
但是從中間那輛車上走下來的三個人卻是相當的從容淡定。
走在中間的那個人擡起頭看了一眼宅子對他右側的人低聲說了一句什麼,後者點點頭,以中間的人爲首,三個人大步的走了進去。
這三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邵建華帶着nny還有ee。
宅子的大門在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便打開了,邵建華沒有任何猶豫的就走了進去。
“邵先生您裏面請。”一個日本武士模樣的男子從門後的陰影裏走了出來,他漢語生硬,態度恭敬。
邵建華點點頭,沒說話,伸出右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男子鞠了一躬便在前面帶起了路來。
宅子的大廳陰冷潮溼,看起來完全不像可以住人的樣子。
在男子的帶領下他們並沒有朝二樓的書房走去,而是直接朝一個最不起眼的雜物間走去。
“邵先生您請。”日本武士走到那裏便不再往前走,語罷,他有很快的隱藏在了陰影之中,就像是一種黑暗中的蝙蝠一樣,無聲無息。
走到這裏ee的臉上不禁露出了贊夏之色,這個地方,整體設計的真的是相當的隱蔽,他不得不佩服日本人的小心謹慎。邵建華剛想邁步走下去,ee突然站出說道:“老爺,還是讓我先下去吧。”
邵建華點點頭,ee走在最前面隨後便是邵建華,走在最後的便是nny。
樓梯要比他們想象中的長很多。
當他們在走到平地的時候,地面上已經不是骯髒的水泥地面,而是奢華乾淨的大理石地板,潮溼冰冷的空氣也開始變得乾燥溫暖起來。
“邵先生,您來了。”一個相貌平平的男子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對着邵建華深深的行了一禮。
“山本好久不見。”邵建華笑着說道,兩人明顯是很早之前就認識的了。
山本也笑了笑:“邵先生您裏面請吧,松下就在裏面。”
“好。”
邵建華三人在山本的帶領下朝這個小廳堂裏唯一的一個大門走去。
這裏儼然就是一個豪華的地下公寓,日式的隔間設計,nny不禁在心底好好的佩服了一把。
就在山本準備敲門之時,門卻從裏面打開了,緊接着就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邵!你怎麼突然間又來中國了。”從門裏走出來的一個大腹便便的日本男人,他的極好,要不是nny事先就知道他是一個日本人,還真的很難看出來。
“松下,你還真是老樣子。”邵建華拍了一下松下圓滾的大肚子,打趣着說道,兩個人儼然就是多年不見的老友模樣。
nny從來都沒有聽父親提及過他還有這樣的以爲朋友,不禁有些疑惑。
“這是……?”松下引邵建華坐下,看着一直站在邵建華的nny問道。
“這是犬子。”邵建華笑着介紹道。
松下馬上露出了喫驚的表情:“哦?怎麼……”
松下的疑惑不是沒有理由的,邵建華當然知道其中的緣由,只是……
“松下先生,夫人是英國皇室。”說話的是ee,他好像也知道其中的所有故事,困惑的只有nny一個人而已。
“原來是這樣……”松下恍然大悟的說道,頓時也明白了七八分。
nny一頭霧水的看向了父親。
邵建華沒有理會nny的眼神,而是接着對松下說道:“我這次來找你是想請你幫個忙。”
“邵,你這樣說話就太見外了,松下的這條命可是你拼死救回來的。”在早年,松下因爲犯過一些事情,多虧了邵建華能夠出手相救,才能取得今天的成就。
邵建華笑着搖了搖頭說:“松下你言重了。”
“邵,你有什麼事情就說,能幫的我一定幫。”松下在道上混了那麼多年,當然也是一個相當有義氣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