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豪門錯愛:秦少,別太壞 >第六百八十六章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月,你說話,你說話啊,不要嚇我好不好,是我的過錯,不該讓歐陽雪薇來這裏找你的麻煩”眼見月還是原來癡癡的樣子,謝清遠的心裏更是心亂如麻,月剛剛想必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沉默了幾秒,夏月突然打掉謝清遠在自己身上的手,有些冷冷地說道:““你早就知道秦琛回來了,是不是”

    終於她還是知道了。

    謝清遠的手慢慢收了回來.“你知道了。”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對不對”月突然擡起頭看着謝清遠,眼神帶着從未有過的冷漠,至少是謝清遠認識月這麼多年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眼神,那種眼神讓謝清遠的心一下就跌到了谷底。

    “對,我早就知道了。”這一刻,積壓在心裏的那個祕密終於說了出來,可是讓自己萬萬想不到的時候竟是在這樣的一個場合。

    “你早就知道了,爲什麼不告訴我”月現在覺得自己的心就要碎掉,原來他早就知道秦琛回來了,自己是那麼相信他,把他當成自己最最要好的朋友,從小到大,他說的話自己從來就沒懷疑過,可是現在他竟然瞞下了一個滔天大謊,自己卻渾然不知。

    徹頭徹尾的欺騙,這麼多年的信任突然在這瞬間摧毀。

    看着自己每天都在信心滿滿地等着秦琛,他怎麼忍心,他怎麼做得到。

    “你明知道我一直都在等着秦琛,你卻沒有告訴我,恐怕我是最後一個知道這件事的吧”字字句句就像是刀子讓謝清遠的心就要疼的窒息。

    可是自己不告訴她,無非是想把她留下自己身邊。

    愛情,有時候就是來的沒有任何道理。

    愛到深處是不是隻想把她籠在自己懷裏。

    即便帶着欺騙,帶着善意的謊言。

    久久說不出話的謝清遠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心裏的話:“月,你明知道我愛你,我做不到再將你拱手讓給別人。”

    這就是理由,歸根到底還是一個情字。

    “我那麼相信你,這就是你的理由嗎”月說完就衝了出去,帶着長久以來的委屈,帶着對謝清遠信任的質疑,帶着對秦琛的想念。

    “月月”謝清遠趕忙地追了出來,這時剛到店門口的冷夏攔住了他,“讓月好好冷靜一下吧。”

    不知道跑了多久,周圍熙熙攘攘的人羣都像是不存在一樣,只是在腦海裏形成了一個幻影全部換成了一個人的身影。

    “月,我回來了。”秦琛突然走了過來,衝着月伸出一個手,臉上帶着難得的溫柔,眼神更是無比溫和。

    秦琛,你終於來找我了嗎

    “琛,你知不知道我一定在等你。”

    “我知道,我都知道,這次回來以後我答應再也不離開你了,我答應你月。”月伸出手去抓秦琛溫暖的大手。

    終於感受到了他的溫暖。

    “琛,你一定是有理由的吧。”

    “對,我是有理由的,要不然我怎麼會不理你呢”

    秦琛一個用力就把月緊緊地攬在了自己的懷裏,月覺得自己長久的等待終於有了一個圓滿的結果,心裏的高興全部都掩埋在秦琛的懷抱裏。

    突然,一輛急促的車趕了過來,還沒等月反應過來,秦琛突然之間就消失了。

    “秦琛,琛”夏月突然猛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額頭上滲出了密密的汗珠,現在更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最近這樣的夢不知道重複了多少遍。

    “月,你醒了。”擡頭一看寒雨正坐在自己牀前,正一臉擔心地看着自己。

    “寒雨,是不是擔心我了,我沒事,只是做了一個奇怪的夢。”月突然伸出去捏了捏寒雨的小臉,出人意料的是寒雨竟然沒有躲閃,而是有些怯怯地說道:“月你是不是不開心,要是捏我的臉能讓你開心的話,你你就多捏幾下好了。”

    月接過寒雨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帶着些夏笑意說道:“寒雨放心好了,月沒事的,只是做噩夢了。”

    “你還說沒事,冷夏都說你發燒了。”

    寒雨這種擔心的表情,月從來還沒有見過,心裏一下子就有些感動。

    這時寒雨突然走了出去,沒出一分鐘就又推門進來,手裏帶着一個水杯和幾片藥,“月,給你,退燒藥,這是冷夏走之前專門叮囑我的。”印象裏着應該是寒雨第一次說這麼多的話,竟然是在自己生病的時候,月有些欣慰地看着寒雨,一年的相處已經讓兩人的心在慢慢拉近。

    月剛剛喫完退燒藥,寒雨突然說道:“夏月,你要好好休息。”說罷寒雨就向門口走去,輕輕把門帶上,一行一動儼然是一個大人的樣子。

    靜靜地躺在牀上,剛剛的那個夢又讓月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秦琛爲什麼會不理自己,他是想用這種冷漠的方式讓自己自動放棄嗎,他就打算這樣匆匆結束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嗎

    曾經那麼多的點點滴滴都在腦海裏一一浮現,秦琛的霸道,秦琛的風姿綽約,秦琛的雷厲風行,都曾經讓自己着迷,是那種深到骨子裏的着迷。

    那天謝清遠的話也開始慢慢浮現,那個深愛自己的男人,這樣去拒絕他,是不是會狠狠地傷到他的心。

    秦琛謝清遠

    腦海裏都是這兩個名字在浮現。

    倘若秦琛打算永遠不理自己,這樣不明不白又算得了什麼,是對自己的嘲弄還是對過去感情的蔑視

    想到這裏,月突然有些失落地又坐了起來。

    一定要把這個事情弄明白,要不然自己以後要怎麼生活,哪怕秦琛是在故意逃避,自己也想把一切都說清楚了。

    只要是他的決定,月就覺得自己可以去接受。

    慢慢穿好衣服,這次月難得化了一個淡妝,自己蒼白的臉還不想讓秦琛看見,在衣櫥裏挑了一件秦琛曾經親自給自己買的衣服,青色淡雅的長裙穿在月身上,一時讓月有些不適應,自從秦琛離開後,這件衣服就被月放在衣櫥裏的最裏面,現在拿出來的時候卻還是嶄新。

    只是衣服還在,人卻物是人非。

    以前秦琛就說過自己散着頭髮最好看,今天月特意沒有把頭髮紮起來,柔順的頭髮散落在肩膀上很是飄逸,更是襯托了月的清新脫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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