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蹙眉,母親讓楊雪雅接手了秦國際集團的一些事務,只是在秦琛看來,楊雪雅不過是玩玩而已,她並沒有真正的將心思放在工作上。
思索了片刻,秦琛還是在文件上籤了字,遞到了凱文的手裏。
既然是他的女人,那楊雪雅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吧,就算是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故,秦琛也是完全可以掌控的了的。
“秦總裁,五分鐘前王小姐打來電話,約你晚上一起出去喫飯。”
“推掉。”秦琛毫不猶豫的說道。
“秦總裁,王小姐說她給您準備了驚喜。”凱文補充了一句,將王小姐的話傳達清楚也是他的職責,現在秦國際集團上下都因爲楊雪雅的迴歸而人人自危,尤其是長得有點姿色的女員工。
前一段時間,秦總裁看銷售部的一個女員工的企劃書寫的不錯,只是簡單的誇獎的一句,結果那個女員工在第二天就被宣告解僱。
這樣的事情可是發生的不少。
秦總裁也不是不知道,他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沒有看到罷了。..
秦國際集團上下一時之間,沒有任何的一個女員工敢再秦總裁的面前搔首弄姿了。
凱文也知道祕書這個職位並不適合他一個男人來做,只是這些也不過都是楊雪雅暗中的意思罷了。
秦琛擡起手腕看了一下上面的時間,最後說道:“告訴她,我今晚還要加班,改天我再去陪她。”
“是,秦總裁。”凱文答應下來之後便推門出去。
秦琛每天都有大堆的事情要處理,他一年的時間沒有回來,這次回來之後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秦琛加班儼然已經成爲了家常便飯。
其實多半原因是秦琛心底並不怎麼想見到楊雪雅。
秦琛知道楊雪雅是自己未婚妻,他也從報紙上了解到自己好似很在意他的這個未婚妻,楊雪雅在美國秦琛療養的那段時間裏將秦琛照顧的也可以說是無微不至,秦琛也非常感激。
只是,這種感情好似總缺少些什麼。
平平淡淡的沒有任何波瀾,秦琛甚至連抱楊雪雅的都沒有過。
秦琛曾經也仔細的想過這件事情到底是爲什麼,最終他覺得可能是自己失憶才造成的這種原因。
下午的時間纔剛剛開始,而秦琛已經註定了要在這個位置上忙到深夜。
s市夜晚,明明昨天才剛下過雨的原因,今天卻又是熱的不行。
watting對面的廣告牌已經換了好多個,就連watting旁邊的那家店都換了兩家商戶了。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路上的車流量還沒有任何減少的意思,s市的交通,在一年前和一年後一直都是讓市長最頭疼的地方。
就像是秦琛在夏月心中的地位一樣,一年前是那麼重,一年後仍然很重。
店裏的人都已經下班了,月一直在二樓忙着她的作品,直到發現天色已經完全黑透了,她才從樓上走了下來。
秦琛對她說過的每一句話,月都深深的埋藏的心底,只要是回想起來就能讓月溫暖一整子。
店裏的空調開的很低,這種習慣好似也來自於某個男人的習慣,月將薄毯蓋在身上,眯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柏油馬路,她開始昏昏欲睡了起來。
月這一年來經常都會夢到秦琛這次也不例外。
長時間以來,月一度有一種感受,那就是在夢裏的她纔是真正開心的,因爲只有夢裏,那個男人才是陪伴在她身邊的,就像那時一樣。
他們的身邊沒有楊雪雅,沒有秦老夫人,有得只是那些真心祝福他們的人,這樣的美夢怎麼能讓人不眷戀。
月迷迷糊糊中聽到了有人打開了店裏的門,在店的玻璃門上掛過風鈴,所以,只要有人進來,她就可以聽到。
當月張開睡意朦朧的睡眼時,她一時以爲自己是出現了幻覺。
“難道我還在做夢嗎”月輕聲的低喃出聲。
門口站着的那個男人,眉眼之間就是秦琛的樣子,只是那個男人抿着的薄脣微微的上翹,笑容裏充滿了痞子的味道
“秦天傑”月在看清了來人之後,她猛然坐直了身體,一副警惕的樣子瞪着門口那個一步步走過來的男人。
“夏月,見到我又那麼喫驚嗎我又不是第一次來。”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還是可以看出秦天傑的腿有些瘸拐。
秦天傑說的沒錯,在半年前秦天傑出獄了之後,他就不斷的來騷擾夏月。
但月一直都有冷夏陪在身邊,所以月也並不是怎麼怕他。
只是今天天色已晚,而且冷夏又不在,在加上秦天傑之前做過的那些事情,月不得不警惕這個男人。
“夏月,我有那麼恐怖嗎”秦天傑不用月說什麼,他就自覺的在月睡覺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月不願理他,起身拿着薄被就準備上樓,卻被秦天傑一把抓住了手腕,狠狠一拉跌坐在了秦天傑的懷裏。
“秦天傑,你有病嗎”月從秦天傑的懷裏掙扎着站了起來。
秦天傑對於月的憤怒卻是像是視而不見一般,他隨手拿起放在一旁茶几上的時尚雜誌翻開了幾頁,說道:“夏月,有病的是你吧,整天纏着一個把你忘得一乾二淨的男人很有意思嗎而且現在呆在秦琛身邊的女人是那個殺死你母親的和你孩子的兇手,你還厚着臉皮窮追不捨,我看是你有病吧。”
秦天傑的話,句句戳到了夏月的痛楚。
“我相信做過壞事的人都會得到報應,就像你,秦天傑,你現在不也不過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殘疾人。”
“你”秦天傑“啪”的一聲合上了雜誌,憤怒的瞪着夏月,對方也毫不示弱,回視着秦天傑的目光沒有絲毫的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