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走進秦國際集團的時候,月沒有上次的那種膽怯,更多的是一種對秦琛的堅定,只要秦琛沒有親口跟她說不愛她,自己就不能放棄。
一如既往,周圍人還是那種奇怪的眼神,但是夏月卻顧不上這一些,心裏一直在念着秦琛。
凱文看見夏月的時候,不由地眉頭一皺,“這位小姐,你怎麼又來了”
“我知道你是秦總裁的祕書,我是來給他送飯的。”
“抱歉,你還是先走吧,秦總裁根本就不在,今天有個重要的會議,秦總裁去外地開會了。”
“哦那我在這等着他。”
“小姐,秦總裁今天回不回得來都很難說,你還是走吧”凱文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想不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執着。
“我不走,就算他今天不回來我還是要等,求求你讓我在這等吧,我絕對不會打擾到你工作的”月在那苦苦哀求凱文。
看着月那種楚楚可憐的樣子,凱文無奈地點了點頭,“好吧,隨便你吧,秦總裁如果怪罪下來,我可是要說是你自己執意要等的,跟我沒有一點關係啊。”
“我明白。”月對於凱文能讓自己在這等已經是很高興了,自然不會有別的要求。新八一中文網首發 ....
凱文拿着一疊文件進入了辦公室,留月一個人在走廊裏。
慢慢坐下以後,月把飯盒小心翼翼地放好,靜靜等待秦琛的歸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就到了中午,凱文從辦公室裏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月蜷縮在沙發上。
他有些難以置信地皺了皺眉,看來這個女人對秦總裁不是一般的迷戀,竟然爲了送飯在這傻等了幾個小時了,昨日見楊雪雅對她的那種氣勢,本以爲是一個糾纏不清的女人,現在看來倒也不像是那樣妄自菲薄的人,眉宇間倒是很像一個溫柔賢淑的人。
本來想把夏月轟走,但是看她睡的那麼香,估計有好幾天沒有好好睡覺了,凱文只好不去管月。
秦琛回來的時候,秦國際集團的人已經下班,整個集團開始人羣攢動。秦琛剛走出總裁專用電梯,就看見走廊的沙發上正躺着一個人,不由地停止了腳步。
這個女人不就是昨天那個在自己面前一直哭的女人嗎
蜷縮成一個的身體,蒼白的臉,緊蹙的眉頭,秦琛看了夏月有一瞬間竟然失神,這個女人真的像楊雪雅說的那樣嗎
自己的記憶已經失去,秦琛自以爲生命裏應該沒有一個能讓自己刻苦銘心的人,所以他根本沒有多想,而是叫來了凱文。網更新最快 電腦端:..
“凱文,把她弄走。”秦琛說完這句話就大步邁進了總裁辦公室。
聽到自己老闆的命令,凱文趕緊推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夏月。
“喂趕緊起來”凱文的語氣開始有些不耐煩,剛剛秦琛的臉色已經說明他正在生氣,自己不能輕易再去惹他,只好趕緊實施他的命令。
聽到動靜的夏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啊我竟然睡着了”一夜沒有睡覺的夏月早上又忙了一早上,所以累的睡了過去也很是自然。
“秦總裁他回來了,我要見他”月有些激動地就要往辦公室裏走去,這時候凱文突然攔住了她,“秦總裁不會見你的,不要讓我再爲難了。”
“求求你,讓我見秦總裁一面吧”
“不行。”作爲秦琛的祕書,凱文自然知道剛剛秦琛的臉色代表着什麼,自己肯定再讓夏月進去了。
苦苦乞求無果後,月拿出自己的飯盒,“把這個交給秦琛吧,我花了很長時間才做完的,都是他以前愛喫的菜,留着給他晚上做宵夜吧。”
看着夏月的臉上充滿了期望,凱文質只好無奈地答應。
總裁辦公區。
輕輕叩響了門,凱文有些戰戰兢兢地走了進來,在看到秦琛的那一刻,先是深深吸了一口氣,竟然讓自己表現出平和,語調也是調整的不大不小,,儘量符合秦琛的脾氣。
“秦總裁,這是剛纔那位小姐留下的,她說一定要交給你。”
秦琛聽完臉色開始有些難看,“放下吧,你先出去吧。”
精美的飯盒被一個青色的絲帶包裝好,挽成一個蝴蝶結,恰好弄到飯盒的正中央,這麼包裝精美,看得出那個女人應該下了一番功夫。
打開飯盒,裏面的菜都是用保鮮盒裝的,秦琛打開其中的一個,是紅燒肉,雖然菜早已冰涼。
但是還是有陣陣香味飄了過來,顏色紅潤,不難看出應該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纔會烹製出如此美味的菜。
秦琛臉色有些看不出任何表情,突然間有些猶豫,這個女人怎麼會對自己入戲如此執着。
看她的樣子,應該不像是貪圖錢的人,但是這種無緣無故被送上來的飯,自己該不該喫
這時,秦琛突然想起了昨日楊雪雅說過的話,倘若那個女人真是那樣的話,這種飯就不應該喫,想到這裏秦琛撥打了桌上的電話。
不出一分鐘,凱文準時出現,“秦總裁,有什麼指示”
“把這些飯菜都倒掉吧。”
“那位小姐專門說給您做宵夜的。”凱文不由自主地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剛剛說完自己就有些後悔了,自己怎麼可以違背秦總裁的意思。
凱文有些哆哆嗦嗦地看着秦總裁,秦總裁臉上的陰鬱更是讓自己有些後怕。
沉默了夏久以後,秦琛動了動嘴角,“全部倒掉,以後沒有我的允夏不准她再進來。”
“是是凱文戰戰兢兢地把飯盒拿走,匆匆關上了門。
彭一聲,飯盒被扔到了垃圾箱,凱文有些可惜地搖了搖頭,可惜這個女人在這等了整整一天,加上去做的話,應該是一大早就起牀了吧。
喜歡秦總裁的女人那麼多,爲什麼她就看不出這一點呢凱文心想以秦琛這樣的一個男人是絕對不會爲任何女人停留的。任何女人對他的執着大概就成了糾纏。
凱文剛一走,秦琛就有些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好像是被人掐住脖子不能呼吸一樣,心裏明明沒有什麼煩心的事,可是爲什麼心情卻就是夏名的煩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