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河溝,傍晚。
深紅色的天空籠罩着兩側高山,山腳下傍着7座小房子、炊煙裊裊,院子內、小溪邊上,十幾團篝火上煮着大黑鍋,香氣四射。
豬肉燉粉條,鮮魚湯,辣白菜湯,蒸豬血。
女人都是天生的美食家,尤其是遇到好的食材,每個人都是大廚,今天還有上次還沒有喝完的啤酒。
“璐璐璐璐唱一個嘛,好久都沒聽你唱歌了!”
“是啊璐璐,好久都沒聽你唱過歌了,來呀來呀,姐妹們大家給璐璐鼓掌……”
在小溪旁,特殊覺醒者女隊員們圍着一個火堆,一羣女隊員們鼓掌起鬨,白璐璐盤着兩條纖細的美腿、盤坐在火堆旁,煞是好看,揚起微微有些發紅的脖頸灌了一口啤酒,小臉蛋兒亦是紅撲撲的,“好啊!”
放下酒瓶子,她利索的站起身,大眼睛瞄了一眼旁邊不遠的臥鋪車,車頂上,柳小陌剛喫過飯,正弓着一條腿坐在車頂吸菸,身旁還擺了四五個啤酒罐子、時不時的看向山頂……
一個人呆的久了,想要一下子就融入她們,還是有些困難,總感覺心累,不知道要和她們說什麼。
“《小幸運》怎麼樣?”
四周圍女生一起鼓掌,白璐璐落落大方的清了清嗓子,開口便唱,“我聽見雨滴落在青青草地,我聽見遠方下課鐘聲響起……”
略帶沙啞的雌性嗓音、悅耳動聽至極……
火堆四周一片鴉雀無聲,不遠處安晴她們聽到了這個歌聲,也都不禁齊齊的望向這邊……
“也許當時忙着微笑和哭泣,忙着追逐天空中的流星,人理所當然的忘記,是誰風裏雨裏一直默默守護在原地……
原來你是我最想留住的幸運,原來我們和愛情曾經靠的那麼近,那爲我對抗世界的決定,那陪我淋的雨,一幕幕都是你,一塵不染的真心……”
“好聽!”
“好好聽啊!”
“比原唱唱的都好呢!”
“當然啦,我們家璐璐可是中央音樂學院的高材生!那可是專業的!”
女隊員們歡聲雷動,遠處安晴那個火堆旁的女隊員們都在跟着一起鼓掌,她唱的是真的好聽,一點都不輸給原唱。
蘇妃妃拍紅了巴掌,扯着嗓子喊道:“再來一個!我要聽你唱《煙火裏的塵埃》。”
“對對對,我們家璐璐唱《煙火》,秒殺所有線上的女明星!”苗小花連忙跟着叫,“璐璐你唱一個《煙火》,人家今天晚上讓你怎麼樣都行啦!”
“那……如你所願!”
白璐璐抿嘴兒輕笑,大眼睛忍不住又偷瞄了一眼臥鋪車頂,見他還在耍酷吸菸,不禁有些暗惱,清了清嗓子,白璐璐微微閉上那雙古靈精怪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着,輕輕的開口唱……
“只有我守着安靜的沙漠,等着花開……只有我看着別人的快樂,竟然會感慨……就讓我聽着天大的道理,不願意明白……”
優美的旋律,清幽的嗓音,伴隨着溪邊嘩嘩的流水聲,空谷幽蘭,繞樑環耳,久久不曾散去……
女隊員們聽的如癡如醉,直到這首歌唱完了好久,她們才爆發出一片熱烈的掌聲……
……
這頓飯一直喫到了晚上10點,女隊員們才戀戀不捨的回車裏睡覺,柳小陌一個人回了家,回到那個從小有記憶、就是屬於自己一個人的小房間。
起身脫了鞋上炕,在衣櫃裏拿出一套乾淨的被褥,在這炕上剛鋪好……房間門口忽然傳來一個輕柔、怯弱的女聲,“團長我能進來嗎?”
……
下半夜一點,小山村萬籟俱寂,小溪嘩啦啦的流淌,不遠處的一個小房子裏傳出來一個女人最後滿足的輕吟……
房間裏粗重的呼吸聲、淡淡的旖旎香氣……
柳小陌坐着炕邊點燃了一支菸,身後一個柔若無骨的身子貼上他的背,一雙藕臂纏住他脖子,在他耳邊輕聲發着氣音,“團長你真的好厲害呢,折騰人家了這麼多次。”
低着頭沉默……柳小陌深深的吸了口香菸,透過窗戶看着外面血紅色的月亮……女人伸出小手摸向他左胸,感受着他心臟強而有力的跳動,“你都不問問人家的名字麼?”
她的聲音似嗔似怒,另一隻小手抓着自己的一縷秀髮,在柳小陌耳後輕輕瘙癢,“還真是沒心沒肺的傢伙。”
“沒必要知道名字。”
又深深的吸了口香菸,柳小陌撥開女人胳膊,他站起身,找到自己的平角褲穿上,左手掌心多出兩顆水晶體,扔給這女人,“拿着出去吧,別讓其她人看見。”
“你什麼意思??”
長髮散落兩肩,女人一雙漂亮的大腿跪在褥子上,她不敢置信的看着這兩顆水晶體,“你!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背對着窗外的月光,柳小陌看着炕上女人模糊的影子,“我剛剛和你說過了,我不找女朋友。”
“那!那你就把我當雞??那、那那你就想這麼拋棄我?我已經什麼都給你了!”
萬般委屈,女人的大眼睛裏浮現出一層霧氣,她有些抓狂的拽起白褥子、放到柳小陌眼前,白褥子上淡淡的血腥味兒、還要一小片嫣紅都清晰可見,“而且我也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長這麼大,我還!我還從來沒交過男朋友!你是第一個,你……”她距離的喘着粗氣、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柳小陌看着白褥子上的那片嫣紅,微作沉默,看了會兒,他又找了3顆水晶體扔給女人,“對不起,我真的不能找女朋友。”
5顆水晶體價值2萬5,城裏買下一個小蘿莉也不過才3000子彈,還送個老孃們,這錢買她初夜只多不少。
“誰要你的臭錢!誰要!誰要!”
帶着哭腔,女人抓狂的將那褥子扔向柳小陌,一顆顆的抓起他給的5顆水晶體,朝着柳小陌的身上砸!最後她抱着自己的衣服、大哭着跑出房間門口……
“男人沒有好東西!所有人的男人都是王八蛋!所有的男人都該死!”
陳彤還記得,幾天前自己問過團長,爲什麼不帶隨軍公主,那個時候,還以爲他爲人正派,不會亂玩女人。
這些天和團長的接觸,見他平時也是不苟言笑,從不亂佔女隊員便宜,對他的印象本來是很好的,所以今天晚上多喝了些酒,陳彤就壯着膽子把自己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