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飯都沒法喫。
百里莫卿臉一黑,自己也夾了一筷子,“這菜怎麼了,這不挺…呸!”
他本想說,這不挺好喫的,還沒說完,就被嘴裏的味道苦到了。
前面嚼着還行,越嚼越苦。
顏零看他倆這樣子,沒敢動筷。
“額,我看零兒做菜挺簡單的,就試着做了一下,沒想到…”百里莫卿尷尬地笑着,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道。
顏輕縱不遺餘力地打擊他,“沒想到把你自己的豬腦子炒進去了?”
“你纔是豬腦子!”百里莫卿立馬紅着臉回嗆。
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口水大戰。
顏零默默把菜都倒了,用清潔術洗過鍋碗瓢盆,煮了三人份的麪條。
她廚藝一般,也就是做個家常菜的水平。
但跟百里莫卿比起來,就算是頂級大廚了。
“還是我師父做的菜好喫,你做的那叫豬食,只能你自己喫。”顏輕縱吸溜着碗裏的麪條,對百里莫卿翻了個白眼。
百里莫卿悶哼一聲,不搭理他,專心解決碗裏的清湯麪。
等他們喫完飯,周圍立馬有一圈人圍了過來,都是求顏零幫他們治療的。
顏零懶得一個個說,乾脆讓嗓門大的顏輕縱,把她剛纔說的方法重複了一遍。
在說完後,大部分人都心情激動,還好顏零說的方法,不需要太珍貴的東西,他們馬上就能把蟲子弄出去了。
但有那麼一小撮人,並不相信顏零。
“她會那麼好心,把治療的方法免費告訴我們?”有一道尖銳的聲音突然從人羣中傳了出來。
顏零沒理她,輕飄飄地甩出四個字,“愛、信、不、信。”
說完,轉身離開,乾脆利落。
那女人戴着面紗,被顏零的話,堵得說不出話來,氣得身體都在輕顫。
有個修士看不過去,幫顏零說了句話:“人家跟你無冤無仇,爲什麼要害你?有些人啊,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面紗女承受不住衆人鄙視的眼神和話語,灰溜溜地躲了起來。
“我們接下來幹什麼?”顏輕縱百無聊賴地扯了根草,叼在嘴裏。
顏零打了個哈欠,“睡午覺,醒了再說。”
他們三個走了一上午的路,速度還快,消耗了不少精力,顏零有些累了。
“我同意。”百里莫卿身上也有了乏意。
“那就睡覺吧,老子也困了。”顏輕縱站起身,伸了個懶腰。
顏零在營地周圍,佈置了一個簡單的示警陣法。
三人分別鑽進自己的帳篷,開始午睡。
米香倒是不困,他悄悄把自己變成一根不起眼的小草,紮在地上,隨風搖曳,玩得不亦樂乎。
忽的,他看到有個戴面紗的女人,悄悄靠近了姐姐的帳篷。
那女人慌亂地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注意這邊,她從袖子裏偷偷拿出了一條蛇。
那條蛇不是靈獸,沒開靈智,在她手裏瘋狂掙扎。
米香大驚,這個女人肯定是想害姐姐!
女人用了好大的勁,才把蛇從胳膊上扯下來。
面紗下的臉充滿了惡毒。
誰讓她長得那麼好看,還出了那麼大的風頭。
更重要的是,她竟然馬上就會成爲歸雲宗的弟子,那豈不是威脅到自己的地位了?
面紗女咬了咬牙,她決不允許有人動搖她在歸雲宗外門的地位。
她正準備把蛇放在地上,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叫。
“有人放毒蛇啦!”米香換了個聲音,粗粗的喊道。
面紗女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下沒了輕重,狠狠地捏了那條蛇一下。
隨後響起的,就是她的尖叫聲。
只因那條蛇喫痛,轉頭狠狠給了她一口。
聽到米香和麪紗女的聲音,很多人都跑了過來。
他們過來才發現,怎麼只有一個人,剛纔說有人放毒蛇的那個男人呢?
很多人都知道面紗女和顏零的恩怨。
此時看面紗女鬼鬼祟祟地站在顏零帳篷附近,手裏還拿着條毒蛇。
只是毒蛇現在咬在她手上。
再結合剛纔米香的話,事情的始末顯而易見。
“活該!就拌了句嘴的事,這女人就要放毒蛇,真是陰毒,咬死她。”
“不知道這是哪個門派的弟子,真給咱們女修士丟臉。”
“她肯定是嫉妒人家長得好看,心地還好…真噁心,我呸!”
面紗女疼得說不出話來,她的同伴也在場,看到她這樣,趕緊把她揹回去解毒。
“姐姐,已經沒事了,你放心睡吧。”
顏零本來被吵醒了,可聽到米香的傳音,她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實在是累壞了。
顏零這個午覺睡了一個時辰,她剛從帳篷裏出來,顏輕縱就手舞足蹈地跟她講剛纔發生的事情。
“你說,那個嚇到毒蛇女的男人,跑哪去了?”顏輕縱把面紗女,直接叫做毒蛇女。
顏零聳聳肩,她當然不能出賣米香,“不知道,可能是哪位路過的高人吧。”
米香聽了顏零的話,高興地在一旁捂嘴偷笑。
“我們既然來了鳳棲森林,不如就先在這裏歷練吧,等異寶有消息了,我們再去找。”百里莫卿睡了一覺,頭髮微微凌亂,有幾根青絲飄在臉旁,給他本就妖嬈的俊顏,增添了幾分不羈的美。
“也好。”顏零欣然應下,開始收拾東西。
上午他們在找異寶的過程中,遇到靈獸都會主動躲避,所以幾乎沒怎麼戰鬥。
不如從現在開始,酣暢淋漓地戰鬥。
百里莫卿和顏輕縱的戒指空間都很大,可以直接把搭好的帳篷放進去。
所以他們直接把帳篷收了起來。
顏零有空間在,收個小帳篷自然也不成問題。
三人幾分鐘就收拾好了,輕裝上路。
還沒走出不遠,就遇上了一頭兇狠的犀牛。
犀牛有三階後期的修爲,百里莫卿本想出手,卻被顏零攔住了。
“我來!”她拿出自己的匕首,躍躍欲試。
好久沒打架了,渾身沸騰!
“那可是三階後期的犀牛,你不要逞強。”百里莫卿聲音染上了一絲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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